, 适合做什么?


    ,没有得出答案。


    距离晚上十一点,其实


    阮龄想了想,对叶, 我们十一点见。”


    叶景池低笑了一声:“好。”


    她还是一点都不愿意吃亏, 连三十分钟都不肯多给。


    就仿佛是笃定即便如此, 他也会甘之如饴。


    阮龄回到房间,先将身上的晚礼服换成了睡衣。


    让她为了这一小时的“七夕约会”委屈自己, 是绝对不可能的。


    换上舒适的睡衣, 阮龄又上了楼,果然看到叶景池正站在叶栩的房间门口。


    阮龄扬了扬眉稍, 用近乎耳语的声音问:“担心的话, 怎么不进去看看?”


    叶景池微微摇了摇头:“他可能已经睡了。”


    阮龄想, 这对父子的相处方式估计十几年来都是这样的。


    叶景池这样站在叶栩的房间门口却不进去, 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想了想,阮龄干脆走上前,很轻地敲了一下叶栩的房门。


    叶栩两秒后就过来应门了。


    阮龄递给叶景池一个“你看吧”的眼神。


    叶景池失笑。


    看到两个人竟然又都来了, 叶栩微微一怔。


    少年也已经换上了睡衣,领口处露出了更多发红的痕迹,让人看了有些心疼。


    阮龄:“你已经洗漱过了?”


    叶栩点点头。


    阮龄又问:“那睡不着吗?”


    叶栩抿了抿唇,嗓音微微沙哑:“有一点。”


    红肿的地方其实还是有些不舒服, 让人不容易入睡。


    阮龄也没有照顾生病的“小朋友”的经验,想了想她问:“那要不要喝点热水?”


    叶栩犹豫了一下。


    阮龄不由分说地看向叶景池:“你去倒杯水吧。”


    接着又问:“我可以进去吗?”


    叶栩点了点头,让开门口。


    阮龄走进房间,坐在叶栩书桌旁的椅子上。


    她其实还没认真观察过叶栩的房间,稍稍有些好奇。


    阮龄:“有什么我不能看的吗?”


    叶栩:“……”


    “没有。”他说。


    阮龄挑眉:“真的?你如果没有意见,我就随便看了啊。”


    叶栩的声音有些闷闷:“看吧, 反正什么都没有。”


    阮龄笑:“那可不一定。”


    她也没有乱翻,只是缓缓地打量着叶栩的房间。


    这里乍一看,有点不像这个年纪男孩子的房间,墙上没什么乱七八糟的海报贴纸,非常干净整洁。


    墙面唯一的装饰是一个不大的相框,里面是一个男孩的照片。


    照片里的男孩大约六七岁的样子,穿着白衬衫制服,手里还抱着一本厚厚的书。


    之所以确定是男孩,是因为阮龄觉得,这肯定是叶栩小时候的照片。


    不然这么漂亮的小朋友,即使留的是短发,还是有些雌雄莫辨。


    果然帅哥都是从小养成的,这个时候就已经能看出校草的风范了。


    见阮龄的目光在相框上停留了许久,叶栩终于忍不住了。


    少年站起来,用身体挡住了墙上的相框。


    阮龄眨了眨眼:“不是说什么都能看吗?”


    叶栩:“……”谁知道她会看这么久!


    阮龄忍不住笑了:“好了,看在你今天不舒服,我不看了。”


    叶栩还是不肯挪动脚步。


    阮龄举起三根手指发誓,煞有介事:“我保证,真的不看了。”


    叶栩:“……”


    少年别扭地别过眼神,慢慢地往旁边走了两步。


    阮龄好笑:“我又不会骗你,你回床上坐着吧。”


    这样一副随时防备着她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把叶栩怎么样呢。


    为了让叶栩能安心坐回去歇着,阮龄主动避嫌,转身去看叶栩的书桌。


    书桌上的文具都是井井有条地摆放着,甚至比阮龄平常工作的桌子还整齐。


    她自己写写画画的时候,本子什么的用完都随意地丢在桌面上,远不像这样井然有序。


    阮龄有些好奇地问:“你的房间,平常家里阿姨会经常进来打扫吗?”


    叶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每周末会来打扫一次。”


    阮龄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来叶栩是自己也很爱干净,不完全是佣人的功劳。


    她又仔细看了看,发现叶栩收纳笔的方式也和一般人不太一样。


    说话间,叶景池倒好水过来了。


    房间门是半开的,但叶景池依旧站在门边敲了两下门,这才走进来。


    叶景池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是温水,喝些润润嗓子。”


    叶栩默默地点了点头,捧起杯子喝水。


    阮龄还在观察叶栩的桌子,转头看向叶景池:“你看,叶栩的笔都是按照颜色排列好的。”


    不像大多数人那样随意地将笔插在笔筒里,叶栩的笔都放在一个小小收纳盒里,按颜色整理好。


    叶栩正在喝水,闻言手一顿。


    叶景池则低低地笑了一声。


    阮龄理直气壮:“怎么了,我第一次见嘛。”


    “没什么。”叶景池说,“我只是在想,你还没去过我的书房。”


    阮龄回忆了一下:“好像是。”


    作为一个很有探索精神的人,阮龄早在住进别墅的第一个星期,就基本上把这栋豪宅的每个房间逛了一遍。


    没去的就只有父子俩的卧室,还有二层叶景池的书房。


    这可能要归功于阮龄看过的那些霸道总裁,十部里面,有八部里男主人的书房都是禁地。


    而像她这种“炮灰反派”,要是闯进了霸道总裁的私人领地,那绝对没有好下场。


    所以从一开始,阮龄就很自觉地对叶景池的书房敬而远之。


    阮龄:“你的书房怎么了?”


    叶景池淡淡道:“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到如果你感兴趣,可以去看看。”


    阮龄眨了一下眼睛:“哦。”


    叶栩:“……”


    少年又喝了一口水。


    上初中以来,叶栩就再没有去过叶景池的书房。


    除了父子俩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之外,也是叶栩慢慢懂事了,知道打扰大人工作不好。


    听到两人的对话,叶栩的心情有些复杂。


    叶景池和阮龄说了几句,又看向了叶栩。


    此时此刻,或许是应该关心几句。


    然而叶景池沉默了片刻,再次把目光投向阮龄。


    阮龄:“……”


    她差点笑出声。


    这难道就是每个人都有的软肋吗?


    永远都镇定自若,可以和任何人谈笑风生的男人,偏偏在自己儿子面前会变得不善言辞。


    阮龄问:“叶栩他还要吃药吗?”


    叶景池答:“不用,明天早上再吃就好。”


    阮龄点点头,看叶栩:“你觉得你现在能睡着吗?”


    叶栩犹豫了一下,选择了说实话:“不知道,还不是很困。”


    虽然身上不舒服,但他的脑子却异常的清醒。


    阮龄沉吟片刻,问叶景池:“叶栩小时候,你都是怎么哄他睡觉的呀?”


    话音刚落,父子俩的身体同时僵硬了。


    一阵沉默后,阮龄更好奇了:“嗯?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阮龄托着腮:“小朋友不都是这样的吗?总要哄一哄才能睡觉。”


    就算叶栩再早熟,也不可能四岁就能自己照顾自己吧。


    终于,叶景池缓缓开口:“刚搬来北城的时候叶栩只有四岁,但已经有一个自己的小房间了。”


    叶栩忽然咳嗽了一声。


    少年一脸别扭的模样,似乎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了。


    叶栩试图用眼神暗示自己的爸爸,让他不要再继续说了。


    偏偏阮龄十分感兴趣,双眼亮晶晶地催促叶景池:“然后呢?”


    叶景池:“……”


    男人的目光更柔和了一些:“那时候我工作忙,家里请了一个阿姨照顾叶栩。阿姨晚上会讲睡前故事给叶栩,哄他睡觉。”


    阮龄略微有些失望:“啊,所以你没有亲自哄过?”


    叶景池的声音淡淡的:“每周偶尔有一两天工作不算太忙的话,我也会给叶栩读一读故事。”


    阮龄的眼睛一亮:“这样啊。”


    叶栩在一旁低着头不说话,但其实一直在认真地听着。


    叶景池说的这些,他当然都不记得了。


    所以听叶景池娓娓道来的时候,叶栩的感觉其实很奇怪。


    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可是又莫名地感觉,似乎离自己的父亲更近了一些。


    阮龄又问:“那你都给叶栩讲过什么故事?”


    闻言,叶景池想了想,忽然走向房间的角落。


    叶栩没有专门的书房,但他的房间很宽敞,书柜和书桌都有。


    只见男人信步走向书柜,大约用两秒扫视了一下书脊,随后抽出其中一本。


    叶景池拿着书走过来,俯身递给阮龄。


    阮龄接过书,惊讶地看着他:“十几年前的书,你居然留到了现在?而且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


    叶景池:“每次搬家时,家里的书都是我整理的。再加上这本以前读过很多次,很容易分辨。”


    阮龄看了看封面,发现上面写着“蓝色童话”四个字。


    她又随意地翻了翻,不知怎么忽然间来了兴致。


    阮龄看叶栩:“要不,这次我给你读睡前故事吧?”


    叶栩:“……?”


    少年震惊地看着她,像是没听明白她的意思。


    阮龄一脸兴致勃勃:“我还从来没给人讲过睡前故事呢。不过我上学的时候当过广播站的主持人,应该也没差吧。而且——”


    她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而且我觉得,我的声音还挺好听的,是吧?”


    叶栩依旧处在惊讶之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倒是叶景池轻笑了一声,很捧场地开口:“嗯,是挺好听的。”


    阮龄满意地点点头:“对嘛。”


    叶栩:“……”


    你们两个一唱一和的,有问过听故事的人的意见吗?


    阮龄饶有兴致地说:“那不如,我们现在就开始?”


    叶栩还坐在床边,沉默地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掩饰自己的表情。


    阮龄眨了眨眼,忽然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


    她看向叶景池:“无关人员现在可以离场了,本后妈要开始讲故事了。”


    “咳、咳咳——”


    叶栩呛到了。


    叶景池表情似乎也凝固了一瞬间。


    阮龄浑然不觉地挥手:“去吧去吧。”


    叶景池深深地看了阮龄一眼。


    片刻,叶景池缓缓退出房间,顺手把房门虚掩上了。


    阮龄问叶栩:“你想听哪个?”


    叶栩无声地看着她。


    阮龄歪了歪头:“唔,要不你先躺好?我看电视剧里都是这样的。”


    两人对视了片刻,叶栩忽然别过眼神,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你先出去等我一下。”


    阮龄不明就里:“嗯?”


    讲睡前故事之前,还有什么必要步骤吗?


    叶栩的耳根似乎有些发红:“等我两分钟。”


    阮龄看了叶栩两秒,恍然大悟。


    刚刚叶栩一直拿着杯子在喝水,大半杯水都已经见底了。


    阮龄站起身:“行,那一会儿你给我开门。”


    她拿着那本《蓝色童话》走出房间,关上门,然后和站在楼梯口叶景池撞上视线。


    阮龄走过去:“你怎么还在这?”


    叶景池看了看她,意味深长道:“你还有九分钟。”


    阮龄:“……?”


    她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十点五十一分。


    阮龄指控:“你怎么还和自己的儿子抢的?”


    叶景池面不改色地吐出四个字:“先来后到。”


    阮龄的眉梢动了动。


    好吧,她确实是先答应了叶景池,最后一个小时和他一起。


    “好吧。”阮龄回,“我就念五分钟,多出来的时间算是送你的。”


    反正她也只是一时兴起,五分钟也差不多够了,时间再久就算叶栩愿意听,她还嫌累呢。


    叶景池低低地笑了。


    “好。”他沉声应道。


    ……


    叶栩解决完个人问题,乖乖地躺在了床上,但看起来还是很不自在的样子。


    和阮龄对上一次眼神之后,少年干脆把身子转了过去,然后又把被子裹得紧了些。


    不过阮龄也不介意。


    她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随意地在书里找了一个童话故事,不紧不慢地念了起来:“从前,有一个穷苦的农夫……”


    阮龄的声音的确很好听。


    并不是甜得发腻的那种,但音质柔和又清澈,很适合讲故事。


    寂静的夜晚里,她的嗓音仿佛真的有催眠的功效。


    叶栩刚开始还僵硬着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伴随着缓慢又温柔的讲述声,他觉得自己的眼皮似乎也越来越沉了。


    叶栩有些舍不得就这么睡着。


    一开始阮龄要给他讲故事,他既惊讶,又觉得不习惯。


    可现在,叶栩的心理却出现了一个念头——


    如果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


    终于,叶栩的呼吸声慢慢地趋于平稳。


    阮龄读完故事的最后一句话,发现叶栩似乎真的睡着了。


    在开始之前,无论是讲故事还是听故事的人,都没有想到这次“哄睡”会成功。


    难道自己真的有哄人睡觉的天赋?


    阮龄这么想着,轻手轻脚地拿着书站起身,退出房间将房门关好。


    走下楼梯,阮龄走到叶景池的书房门前,敲了两下门。


    “还有两分钟。”阮龄倚在门框上,得意地扬起眉梢,“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准时?”


    叶景池笑了起来,胸腔微微震动:“嗯。”


    他的声音愉悦:“要不要进来看看?”


    阮龄:“好啊。”


    她应邀走进叶景池的书房,果然和她想象的没什么差别,或者说还要更加有秩序感。


    阮龄随意地扫视了一周,目光停留在书桌上时,瞬间明白了之前叶景池为什么会提起自己的书房。


    叶栩整理书桌的方式,几乎和叶景池一模一样。


    笔都是按照颜色排列好,其他的文具也都是整整齐齐。


    阮龄的脑中几乎是立刻出现了一个画面,年幼的叶栩看到自己父亲整理书桌的方式,仔细地记在了心里。


    接着在之后的若干年里,一直默默地模仿着父亲的方式整理房间。


    说起来,叶栩的许多小习惯,确实也和叶景池很像。


    比如两个人在用餐时,第一口一定是先吃青菜。


    这么多年来,或许并不只是叶景池单方面地默默把儿子放在心上。


    只是两个人偏偏都不长嘴,硬生生地变成了“相敬如宾”的关系。


    叶景池专注地看着她,声音低沉:“在想什么?”


    阮龄摇了摇头。


    “对了。”她说,“这一个小时,你有什么想法?”


    叶景池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


    接着,目光移动到了阮龄从叶栩房间里拿出来的那本书。


    阮龄注意到他的目光,眼睛微微睁大:“不行。”


    叶景池失笑:“我还没说呢。”


    阮龄不吃这一套:“反正不行,我是不会哄你睡觉的。”


    上次和叶景池一起在卧室的经历还让她记忆犹新,她才不要再上一次当。


    叶景池的眼底充满笑意:“那,我哄你睡?”


    阮龄:“……”


    该说不说,听他这么问,她的潜意识里还有些期待。


    叶景池的声音太过好听,想象一下男人用磁性又低沉的嗓音给她读睡前故事,实在是……


    实在是让人精神一振。


    阮龄觉得自己听过之后,搞不好不仅不能被哄入睡,还会失眠。


    想到这,阮龄坚定道:“不要。”


    叶景池面露无奈:“那你说怎么办?”


    阮龄沉吟片刻,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个想法。


    “要不然,你就在这里读故事给我听吧。”


    她扬了扬手里的童话故事书:“不过不是读这本。”


    叶景池轻挑了下眉毛:“那读什么?”


    阮龄在心里说:“系统,帮我找一本这个世界的霸道总裁,越狗血越好,然后把名字告诉我。”


    猝不及防被呼唤的系统:【……】


    半分钟后,阮龄要来了叶景池的平板电脑,打开一个页面后递还给他。


    “我想听这个。”她说。


    叶景池眉眼带着笑意接过手机,随后目光一凝。


    他沉声问:“你确定?”


    阮龄点头:“确定。”


    叶景池的书房非常宽敞,不仅有一整面墙的书柜,还有一个双人皮质沙发。


    阮龄自觉地坐在了沙发上,看着叶景池:“我准备好了,开始吧。”


    叶景池:“……”


    男人的嗓音低沉得如同大提琴,然而读出的内容却和声音有些不搭:“柔软的kingsize大床上,容貌绝美的女人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阮龄打断他:“等等。”


    叶景池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怎么?”


    阮龄一脸无辜:“你还没念标题呢。”


    叶景池:“……”


    明知她是故意的,叶景池还是听从她的意愿读起了标题:“邪魅总裁和他的温柔小娇妻,柔媚小野猫著。”


    男人的神色平静,声线平稳,好像正在读的是什么专业论文。


    但阮龄还是从叶景池的眼神中,读出了一点点不同寻常的情绪。


    她幸灾乐祸地点点头:“嗯,继续吧。”


    叶景池缓缓道:“容貌绝美的女人缓缓地睁开了双眼,随即娇声惊呼: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


    阮龄:“停!”


    叶景池掀了掀眼皮,唇角微微扬起:“又怎么了?”


    阮龄怀疑地看了他两秒,伸手:“我看看。”


    叶景池动了动眉梢,将平板递给她。


    阮龄一目十行地看了两页,发现叶景池还真是一字一句读的。


    而这本的第一章开头,确实就是女主角睁眼,发现男主角在自己的床上。


    她太久没看这类,差点忘了这种网文为了吸引读者眼球,往往第一章就会搞事情。


    顿了顿,阮龄镇定自若地提议:“这本书太长了,从开头讲起节奏太慢,要不我们从中间开始?”


    叶景池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可以。”他沉沉地开口,“今晚你说了算。”


    阮龄眯着眼翻了翻章节目录,点进名为“生病”的一章,默读了起来。


    【温度计上三十九度的数字,预示着男人烧得不轻。男人咳嗽了几声,扶了扶金丝边眼镜的镜框……】


    看了几句之后,阮龄决定,就这一章了。


    男主都烧成这样了,总不能再带病和女主做运动吧?


    阮龄满意地把平板还给叶景池:“就从这开始吧。”


    叶景池看她一眼,接了过来。


    阮龄舒服地靠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听着叶景池给自己读故事。


    这章果然很安全,女主角上门给男主角喂药煮粥,展现着自己的温柔贤惠。


    没有任何少儿不宜的迹象。


    叶景池低沉悦耳的声音,配上这本的遣词造句,还真有一种诡异的娱乐性。


    阮龄越听越放松,干脆脱了鞋光着脚,整个身子都陷在了沙发里。


    ……


    叶景池的声音深沉而平缓:“男人伸出粗粝的大掌,轻柔地抚上女人不盈一握的腰肢,邪魅一笑:想不想试试三十九度的感觉?”


    阮龄:“……?”


    什么鬼?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