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凌辱

作品:《主母难当,携崽二嫁摄政王

    江成璟,只能是她鲁若沁一个人的。


    “海娘子,后会无期了。”


    见鲁若沁溜之大吉,海云舒心底五味杂陈。


    如果说白小娘是没脑子的坏,那这位鲁姑娘就是扮柔弱、耍心机的老手。


    是自己太大意了。


    还以为鲁若沁是被家里保护的太好,不经世事,偶尔使个小性子。


    没曾想,她满脑子装得都是染缸里熬出的坏水。


    “怎么办……”


    眼前性命攸关,海云舒也不能想太多,她只能沉住气,一点一点解着脚上的绳子。


    无论如何,她不能死。


    为了琮儿,她也要坚强的活下去。


    这边,海云舒刚把脚踝的绳子解开,只听“嘭”的一声,门被踹开。


    吓得海云舒一个激灵。


    她忙用裙子把脚上的绳子盖了起来。


    出人意料的是,绑匪头子手里拎着鲁若沁,一把将她甩在地上:“小贱人,你想往哪跑?”


    原来,鲁若沁刚翻出破庙的墙,就被守在底下的喽啰逮个正着。


    这群歹人哪能放过她,像拖死狗一样把她拖进来。


    鲁若沁发髻松散,衣衫不整,吓得跪地哭求:“各位好汉,各位大哥,咱们无冤无仇,求你放我条生路吧。”


    小喽啰哈哈大笑,摸她的脸:“瞧瞧,这金枝玉叶就是跟咱们乡下的婆娘不一样。细皮嫩肉的。”


    鲁若沁连忙躲:“我家有得是钱。你们若要钱,尽管开口,我现在就修书一封,纵然是玉石金山,我爹娘也舍得!”


    “小娘子,咱们兄弟们不图钱。”


    她哭:“那你们要什么?”


    小喽啰舔着嘴唇,一副猥琐的模样:“你说呢?”


    鲁若沁大声乞求:“大哥,放过我吧,只要你们放过我,要什么我都答应!”


    她在小喽啰这边哭哭,又跑到带头大哥那里求求。


    涕泗横流。


    带头大哥才不搭理,直接把她踹到一边:“滚!”


    鲁若沁心口吃痛,登时摔在地上,胳膊也划破了口子,流了不少血。


    带头大哥坐在石墩子上,像审问犯人一般。


    甩着鞭子问她们:“你俩谁姓鲁?”


    她们不敢作声。


    听这贼人的语气像是寻仇的,还是小心为上。


    绑匪又问:“谁是江成璟的相好?”


    话里话外都像冲着江成璟来的。


    不过,江成璟那浪荡脾气,阎王作派,仇家寻上门来也实属正常。


    海云舒想自己最多是个捎带,她一不是江成璟的未婚妻,二也没怀他的孩子。


    没什么利用价值。


    照眼前的情景,这些歹人无非是想用女人拿捏江成璟,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很显然,鲁若沁这个筹码更重些。


    贼人等得不耐烦了:“说话啊!哑巴了!”


    谁曾想,鲁若沁急于撇清自己,指着海云舒:“她是!她是江成璟的相好!”


    “我?”


    海云舒怒极反笑。


    前些日还自诩为准王妃,警告她不准靠近江成璟,今天祸事一来,倒是撇的干干净净。


    生死关头,谁还顾得上谁。


    鲁若沁直接把海云舒老底给揭了:“就是她!跟江成璟是青梅竹马,两人勾勾搭搭这么多年,你们若是拿了她,定能逼江成璟就范。”


    海云舒岂能由她胡说,肯定要辩上一辩:“你可是江成璟的未婚妻,摄政王的准王妃。


    “前几日,你不是还说自己怀了身孕,是江成璟的吗?


    “你难道不才是他最要紧的人?”


    鲁若沁也没想到自己会给自己挖这么个坑,急忙摆手否认。


    “各位大哥,她这是胡说八道,别说身孕,江成璟连碰都没碰过我。


    “不信,你们找个郎中来诊一诊脉,一问便知。


    “你们抓我,根本威胁不了他!”


    海云舒这才明白。


    鲁若沁那日在摄政王府说得话,全是她随口瞎诌的。


    什么夫妻之实。


    什么身怀有孕。


    不过是为了独占江成璟而耍的小把戏。


    海云舒:“你竟拿自己的清誉开玩笑?”


    鲁若沁是咬定了自己与江家无关:“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只知道你跟江成璟有婚约,他为了你,一直只身未娶!”


    这话说得既有道理,也没道理。


    就是反驳也无从下手。


    这时候,谁跟江成璟沾上关系。


    就是死路一条。


    海云舒不会再上这丫头的当:“这好办,各位好汉找人过来认一认,看究竟谁才是江成璟的未婚妻!”


    绑匪头子也被她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得头疼。


    “都闭嘴!”他叫人又把她们绑了起来。


    继续甩着手里的鞭子,清清嗓儿:“那我换个问法,谁是小草的主子?”


    小草?


    这是谁?


    海云舒从没听过。


    看鲁若沁的表情,由惊讶,慢慢变成恐惧。


    豆大的汗珠从鬓角流下。


    绑匪头子自然也看出来了,上前捏着她的下巴:“是你?”


    鲁若沁摇头:“不,我不认识什么小草!”


    “大哥,就是她,你看她的眼睛!”经小弟提醒,这位带头大哥注意到,这女子的眼珠也是深棕色。


    与小草如出一辙。


    “贱人——”绑匪头子狠狠给了鲁若沁一耳光,顿时打得她眼冒金星。


    鲁若沁知道自己抵不过这几个彪形大汉,趴在地上求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贱人,你剜了我妹子一双眼睛,还想叫我饶你!!”


    “你……你是?”


    “我就是小草的大哥。”


    因为饥荒,小草和大哥四处流浪。


    大哥为生活所迫,选择落草为寇,小草不愿跟随,于是便插了草标,把自己卖到了鲁国公府。


    没想到,这一别,竟是永别。


    小草本想着领一份差事,在国公府安安分分做人。


    谁想竟被狠心的主子生生剜了眼睛!


    若不是她生前的小姐妹,跑到寨子把实情相告,她大哥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绑匪头子后槽牙狠狠咬着:“冤有头,债有主,今天我这个做大哥的,就好好替我妹子报这个仇!”


    鲁若沁吓得缩进墙角:“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绑匪头子一脸淫邪的坏笑:“兄弟们,还不把她拖出去,好好伺候。”


    “好嘞——”


    “好嘞——”


    那些人不由分说伸出脏手,把鲁若沁从墙角拽了出来。


    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


    小小的破庙里,四处漏风。


    “放开我——”


    “混账,你们住手——”


    海云舒听到隔壁衣服绢帛撕裂的声音,还有鲁若沁的惨叫声。


    由刚开始的挣扎,变成耶斯底里的哭,声音越来越小……


    海云舒闭上眼睛,不忍再听,不忍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