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死过人的房子租不租

作品:《八零军婚盛宠小辣妻

    糯糯扑进郝嫂子怀里嗷嗷哭。


    联防队听群众们七嘴八舌地说了一通,问那老婶子,“你说说这孩子叫啥名?”


    老婶子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程秀喊糯糯,“告诉叔叔,你叫啥名”


    重新回到亲妈怀抱的糯糯哭哒哒说:“小名叫糯糯,大名叫大糯糯。”


    郝嫂子忙呼喊,“对对对,她就叫糯糯!”


    群众们瞧明白了,感情这是当街抢孩子的,编排故事忽悠人呢。


    谁家都有孩子,稍微一代入各个气得火冒三丈,也不管联防队在不在蜂拥圈着老婶子一行人,抡起拳头就打。


    联防队以前管盲流,都是民兵性质,这会被群众们挤到外头去也不吭声,只叨叨这事儿管不了,得喊公安来才行吧。


    联防队队长喊队员去把公安喊来。


    有人应了声,慢吞吞的出列,一步三摇晃,悠哉游哉的往外走。


    刚才的瘦高个被打得嗷嗷叫,声嘶力竭地喊,“我只是偷东西,没拐孩子啊!”


    程秀不知道打得兴起的群众们有没有听见,或者是听见了也不管,反正她听得很清楚,一看坤包被划开了一个口子。


    联防队队长指了指腮帮子,“有些三只手就爱把刀片藏嘴巴里躲检查,招数多着呢。”


    就这么一会功夫,群众们已经把那几个人打晕了。


    也不知道谁的奇思妙想,有人贡献出保温杯,群众往拍花子嘴里灌热水。


    天气多冷啊,保温杯里的热水那可都是冒着烟呢,顿时就把几个昏厥过去的拍花子烫得死去活来,嗷嗷在地上打滚。


    联防队带着公安姗姗来迟,刚刚好把几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拍花子抓起。


    郝嫂子抱着糯糯还浑身打着哆嗦,双腿发软的要去跟着公安录口供,报了电话号码让程秀往自家男人的单位挂个电话,她脑子乱得很,这会就是亲自打电话都说不明白。


    边上就有公共电话亭,程秀也没耽搁,自掏腰包打的电话。


    她交代得很清楚,吓得对面魂儿都飞了,一通谢之后就要撂了电话赶紧上公安局接媳妇孩子去。


    这么一耽误,到了下午程秀才坐上通往市里房管局的有轨电车。


    她上的站比较靠前所以还宽松着,虽然没位置但好歹还能自由选择个站位。


    有轨电车往后开了两站,乘客一波波的闷着力气往车上挤。


    车上的乘客像沙丁鱼似的贴着,喊着‘满了满了’。


    售票员总能再塞上来几个,直到塞不下了,连自个都上不去了才喊,“让个位,我不上去车开不了!”


    一阵西索,密不透风的车厢里愣是又挤出个巴掌大的位置让售票员上来。


    程秀像是纸片人一样被左右夹击着到了目的地。


    不光是她一个人喊‘下车’,可是大家伙都动不了。


    离目的地车站还有一小段距离,车子后门倒是开了,电车调度员挨着边,身体微微往后倾斜着,伸脚就着还在缓慢前进的电车朝地上划拉了几下。


    估摸着人身体往后倾斜就是为了抵消往前倾的惯性,反正程秀没咋看清楚,对方就这么幽幽地飘下了车。


    有几个显然也有经验,用同样的方法丝滑下车。


    程秀搞不定,愣是等着电汽车稳稳当当的停下,由着调度员费大力拔出人群。


    甭管怎么说,她总算站在了市里房管局门口。


    市里房管局比县城的热闹不少,不过程秀看了一圈发现多是换房,租房以及出租的情况都不多。


    她急着要房子,也就在此时现有的几家房源来回溜达,没多久就看中了一家平房。


    王桂芬不能总住医院,等病情稳定了以后肯定是医院家里两头跑,所以租楼房不现实。


    程秀一开始就打算租平房,带院子的当然最好,毕竟晾晒衣服总得有个地方。


    她看中的那一家房子的房主挺有意思,换房的男同志拿铅笔画出了房子的构造图,还标注了面积。


    五十平方米刚好划拨成两个房间,也就是相当于正经的两居室,很满足程秀这会的需求。


    再者看图画里房间的构造图也很方正,基本上就是个矩形。


    方正的房型容易摆放家具,没什么奇奇怪怪的造型,这一点程秀也很满意。


    再跟房主一唠叨,那间平房进深短,面宽大,也就是说四面墙,窗户多,大的那一面叫面宽。


    如果是窗户少或者没有窗户的那一面就叫进深。


    进深短,面宽大意味着阳光充足采光好,省电费的同时最重要的一点是合适王桂芬的个人情况。


    程秀再问几句周边的情况就更满意了。


    虽然房子算是近郊,但离本地的市人民医院只有一公里不到的路程,在后世妥妥的市中心标配啊。


    她要是想到市中心办事也就是六七公里,路好走的话骑自行车半小时不到也能解决。


    因为着急租房,而且这房子户型啥的确实无可挑剔,程秀心里价位给得很高,问房主:“您这算月租还是年租,多少钱?”


    男同志比划了下手指,“一个月算你八块钱。”


    这可太便宜了,在县城二十五平方米左右的房子,一个月都要八块钱呢。


    这年头虽然租房有规定不能超过个人工资的多少,但房少人多,公房排不上号的,家里孩子又多的,总有租房市场。


    瞧见对方支支吾吾的,甚至旁边路人也频频投来目光,程秀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那房子啥情况,没事儿,你说吧。”


    男同志吞了口唾沫,“那房子死过人,两个孩子外加孩子的爷爷奶奶。”


    这事显然知道的挺多,旁边蹲着等换房的大哥‘啧’了声,“也就五六年前的事儿,夫妻两不在家托老两口照顾孩子。


    女的交代老伴顾着两孩子才上街买菜这事做得也没错,可那老头子不上心,把院门一关寻思孩子不往外跑就出不了事,自个进屋里喝酒去了。


    两孩子没地儿玩就跑到灶房里头,也不知道咋回事,其中一个爬上灶台的时候掉进了烧着热水的大铁锅里那孩子顶多就三岁多,扑腾几下就没了声,另一个孩子想去救也掉了进去后来当奶奶的买菜回来喊了两声没见着孙子,进灶房一看傻眼了人当时也没有声张,把老伴摇晃醒了以后引着人去水井边上,趁着人酒没醒推进井里,自个也跳井跟着两孙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