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054

作品:《从名柯开始踢便当

    降谷零嘴角上扬,他在假惺惺的闭目养神,对我主动献吻,毫不掩饰的表现出很高兴的情绪。


    飞机起飞后不久,我们就遇到了案/件,我瞪着工藤新一,心里思索着今后还要不要答应他的各种邀约,毕竟是这样可怕的召黑体质。


    “你说,新一究竟是怎么做的,走哪儿死哪儿的?”我小小声的和降谷零吐槽,“就这,他还让我去求平安符,明明他自己才应该去寺庙拜一拜。”


    降谷零:“… …”


    我继续吐槽,“你都不知道,阵平每次出警,都能碰见新一,他都和我抱怨过好几次了,阵平的业绩有一大半都是这小鬼召来的。照这样下去,阵平升职警部指日可待。老公,你咋不说话。”


    “… …”降谷零趁人不主意,抬手撸了一把我的头发,没好气儿的说,“我能说啥,看你和大家相处的这么愉快,我会说我有点儿吃醋嘛?”


    “醋王,”我瘪瘪嘴,“你不在,我总要找点儿事儿打发时间嘛,不然日子得多无聊。”


    想到自家老公也是破案的一把好手,忍不住凑过去确认,“你真的不参与破案吗?我记得你其实也挺喜欢,嗯,也很擅长推理的,真的只是站在一边当围观群众吗?”


    “不了,”降谷零大拇指摸索着我的手背,摇头拒绝,“我还是不出这个风头了,免得传到组织的耳朵里。”


    察觉到他手指的小动作,我有点儿心疼,我知道他其实很想参与破案抓捕凶手。他下意识的动作,是在努力克制心底的渴望。


    “姐姐,”毛利兰找过来,坐到我另一边的空座上,抱住我的手臂,小声抽噎,“新一那个推理狂,真是的……”


    “没事儿的,小兰,不要害怕,你睡一觉吧,等醒过来,新一就把案子解决了。”我用她抱着的那个手臂拍了拍她的手臂,努力安抚她。


    “嗯……”毛利兰闭上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新一那个小鬼,有些过于专注推理了,连小兰害怕都没注意到,这种闷着头往前冲的性子,早晚要吃亏的。”我忍不住吐槽。


    “阿舍一定是个好妈妈。”降谷零凑过来在我耳边低语,我瞬间脸红,正想跟他说些什么,就被他含住嘴唇。


    我想推开他,因为现在场合不对,又不舍得推开他,因为我们难得有机会亲近。


    “阿零也会是个好爸爸的。”我趁着换气儿,低声安抚他,因为感受到他突如其来的悲伤情绪。


    “如果不是和我结婚,阿舍现在也会有自己的孩子吧。”降谷零难得表现出脆弱的一面。


    “啊?”我眨巴眨巴眼睛,“阿零希望我和别人生孩子吗?”


    降谷零:“… …”


    怎么办,想想就生气,毁/灭吧!


    降谷零没说话,他只是用行动告诉我,闭!嘴!想都不要想!!


    我:“… …”


    工藤新一一番波折,终于让凶/犯伏法,中途航班迫降将凶/手交接给警察,随后正式飞向M国L杉矶。


    毛利兰被工藤新一接了回去,他的小心思除了毛利兰人尽皆知。


    我半月眼.jpg


    工藤新一的眼神也不是吃素的,他瞟着我的嘴唇,疑惑不解的关心道,“姐啊,你吃了啥,这是过敏了吗?”


    我瞪他,转移话题,缓解被戳破的尴尬,“下次别一根筋儿的只想着破案,也关心下小兰,女孩子遇到这种事情,是会害怕的哦~”


    “知道啦~”工藤新一不耐烦的别开脸,却小心抱紧怀里熟睡的毛利兰,他被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我们先回座位了。”


    我坐回座位,抬手捏住降谷零手臂上的肌肉,试图旋转180度,无奈失败!


    他握住我捏他的手,拖到他另一边的腰侧,凑近我的耳朵,故意说道,“捏这里试试?”


    “你不要脸,”我假正经的开口,“手疼,不捏了。”


    玩闹到半夜,周围的乘客都睡着了,我拍了拍肩膀示意降谷零靠过来,“老公,我哄你睡觉好不好。”


    降谷零咧嘴笑,头靠着我的额角,“老婆,你如果想生孩子,就生吧,我能保护好你们。”


    “我们又没有特意回避过,随缘好啦~”我和他手拉着手,头靠着头。等我以为他睡着了,才低声回答,“你从来没有让我后悔过,和你在一起这件事。”


    降谷零:“… …嗯。”


    降谷零古板、霸道、男权、没情趣、不体贴、不浪漫、不会说情话、大男子主义… …他有着所有直男癌的缺点。


    和他在一起,我要学会适应寂寞,因为他工作起来根本没时间陪我,永远做不到随叫随到。


    他无法时刻陪伴我度过困境,我必须自己解决生活中遇到的各种琐碎问题。


    这么说来,从没有后悔和他在一起的我,会不会显得太蠢。


    可是我的老公啊,用他笨拙的爱意、坦诚的心意、□□的情义、直白的行动… …一点点的,为我们的关系竖起坚实的堡垒,降谷零用他自己的方式,给了我,别人给不了的安全感。


    最初的爱是多巴胺,现在的爱是灵魂的共鸣。他所有的选择让我们彼此都无法回头,我觉得我上上辈子或者上上上辈子,可能真的拯救过银河系。


    遇见降谷零,我才懂了。爱,不用说出口,被爱的人都知道。


    飞机还是降落了,我挺希望它一直飞下去的。可惜,相聚总是短暂。不过,降谷零终于安安生生的睡了一觉。


    我知道他最近总是失眠,我心疼却没有办法,他的压力太大了。


    如果可以,我多希望每天都能这样搂着他,让他在我怀里安安心心的睡觉。


    趁着下机时的嘈杂忙乱,降谷零迅速朝我的嘴唇啄了一口,随后就消失在人群里。


    这么多年,这么多次离别,我还是无法坦然面对这种情景,糟糕,眼睛又想冒水了。


    我赶紧揉眼睛,心里想着绝对不可以让别人看出端倪。


    结果工藤新一这个臭小鬼,又来捣乱了,他看着我,一脸的古怪的说,“姐啊,你睡觉不会还流口水吧。”


    硬了!我的拳头硬了!!


    工藤有希子开车来机场接我们,一路上她碎碎念着,要给我介绍男朋友,我打着哈哈敷衍。


    开玩笑,我可是有老公有家室的有夫之妇。若真是顺着工藤有希子,降谷零会原地爆炸的。


    工藤新一这次倒是很有良心的开口解围,他对M国佬特别不看好,坚决拒绝工藤有希子这种只看脸不看脑子的肤浅行为。


    毛利兰不太开心的抗议,她更希望我能在米花町,确切的说是米花町五丁目找男朋友,这样她就不会和我分开。


    看两个孩子都不乐意,工藤有希子只能一脸可惜的作罢。


    没有回酒店,我们直接被带来参加某个很有名的歌剧现场。我对这个不太感冒,再加上刚刚和老公分别,心里有些失落,所以下车的时候,有点儿搞不清楚状况。


    被工藤有希子拉着,和一个年长女□□换姓名,因为不太熟悉,我也只是和毛利兰站在一旁看着工藤有希子和那个年长女性闲谈。


    后来不知怎的被拉进去看了半场歌剧,然后就是工藤新一的破案现场。


    我觉得脑壳有点儿疼,站在一旁透气,后来就被毛利兰和工藤新一带着离开,说是要先回酒店。


    “小兰,我们不是要回酒店吗?”我无语的站在M国L杉矶某个巷子口,和身边的毛利兰吐槽。


    “姐姐,新一进去很久了,我们要不要去找他?”毛利兰很担心的样子,我想她如果不是顾及我,早就冲进去找人了。


    我想了想之前对降谷零的承诺,又看了看毛利兰国三刚毕业的小身板,哪怕她现在有空手道傍身,也不敢让她在M国街头乱闯。


    “好叭,那我们只进去看一看,如果情况不对,立刻离开。”我其实不太乐意独自去找工藤新一,我现在更想报警。


    往里没走几步,就看到一个身材高大、宽肩窄腰的男人,他的头发很长很长,哦豁,熟人。


    “你怎么在这儿?”男人,正是赤井秀一,他看到是我,脸色微变,语气不善的开口,“这儿很危险,快点儿离开。”


    “赤井先生,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男孩子,大概170m出头。”我无视他周身环绕的冷气,着急的打听。


    “没有看到,”赤井秀一皱着眉,摇摇头,继续劝返,“赶紧离开这里。”话音未落,他的手机响起来,趁着他接电话的功夫,毛利兰扯着我就往巷子深处冲。


    妹砸!你是真的勇,和工藤新一不遑多让的勇。为什么要跑啊?我都碰见FBI的人了,还是熟人,让他帮我们找人不好吗?


    被突然爆发的毛利兰扯出老远,再想回去寻人也不现实,说不定赤井秀一有要紧的公务要执行,现在可能已经走了。


    跟着毛利兰无头苍蝇一般的乱闯,最后在一栋废弃的破旧大楼上,似乎看到工藤新一的身影。


    我震惊×200,这都没走岔路?工藤新一和毛利兰之间的缘分真是不浅啊。


    发现了工藤新一,毛利兰忘记了害怕,一马当先冲上破旧大楼的外墙楼梯。


    来不及喊住毛利兰,只见她蹭蹭蹭的消失在一层层的铁制楼梯上。我抬手试了试楼梯扶手,破旧不堪的铁制栏杆摇摇欲坠。


    我很害怕好嘛,君子不立围墙之下,我现在特别不爱干让自己深陷险境的事情,除了那次无脑的帮助黑泽阵。


    可是又实在放心不下毛利兰和工藤新一,咬咬牙,不得不踏上摇摇晃晃的楼梯。


    “这丫头,跑的这么多快,”我小心翼翼的登楼梯,尽量不去抓扶手。


    “小兰,新一?你们注意脚下,这个楼梯不太安全啊!”我边爬楼梯边高声嘱咐,生怕这俩孩子没轻没重从楼梯上跌出来。


    不知道爬了几层,我偷偷瞄了一眼脚下,隐约可以看到距离很远的地面,心里忐忑不安,就在我越来越恐慌的时候,一只手臂突然勒住我的脖子,将我拖到了围栏边缘。


    十几层的高空,让我头晕目眩,我扒紧勒着我的手臂,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冒。


    “你…你要干什么?”我害怕极了,“小兰呢,还有新一,他们还是孩子,你做什么?”


    工藤新一:“姐姐!”


    毛利兰:“姐姐!”


    我这才看到对面楼梯的拐角处站着两个人,分明是消失不见的工藤新一和毛利兰。


    刚刚我只顾着看脚下,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对峙,所以才在闯进来的一瞬间被人挟持当了人质。


    “你们…你们,赶紧走,”我被勒的透不过气,艰难的一字一句的吐,“这儿不安全。”


    “哼~自顾不暇,还操心别人,真是个蠢女人。”身后人发出难听刺耳的声音。


    场面一度僵持不下,这时候不远处突然响起警笛声,我身后的人身体有一瞬间僵直,我直接将高跟鞋后跟跺到身后男人的脚背上。


    趁着他吃痛,无暇顾及勒着我的力道,我扯开他的手臂向前扑倒。


    紧接着就听见铁制栏杆断裂的声音,还有毛利兰的惊呼声。


    我大惊失色,下意识的转身扑回去,值得庆幸的是,我抓住了男人因为坠落下意识伸出的手臂。


    “姐姐,小心”毛利兰和工藤新一同时跑过来,和我一起拽住男人的手臂。


    “… …为什么?”男人吃惊的感谢我们,不可思议的问道,“为什么救我?”


    “我…我才不要,让你因为我的缘故摔下去。”我的两只手臂已经开始脱力,手里湿答答的,仔细一看,“啊咧?哪里来的血?”


    毛利兰:“救人根本不需要理由!!”


    工藤新一:“没错,你这种人根本不会理解,救人不需要理由。”


    “姐啊,你流血了?”工藤新一慌了,他焦急的说道,“你的手臂被断裂的铁棍挂破了,看出血量伤口不浅,我们必须赶紧去医院,这上面全是铁锈。”


    “姐姐,”毛利兰开始大哭,“你放手,让我们来,你别用力了。”


    “不行,你们还是孩子,再被他拽下去怎么办?”我这时候才意识到疼,冷汗瞬间冒出,隔着水雾,我看向眼神呆滞的男人,“喂,你倒是用点力上来,我们在救你啊!”


    男人突然笑了,他用力挣开我们的手,看着我们坠落,我看见他的嘴唇蠕动,似乎是在说,“天使”“笨女人”… …


    没了男人的体重,我被工藤新一和毛利兰拉起来,他们检查过我的伤口,马上托着我的手臂往楼下走。


    “他…他是不是摔死了… …”我边走边哭,原谅我,即使被工藤新一连累,多次见识过凶/案现场,但我都是躲得远远的,尽量视而不见。


    所以这还是第一次,我直面死/亡。


    我有些难受,我知道他是个坏人,杀人无数,我也认为他应该为自己的罪/恶偿/命。


    可是他不应该在我的手上失去性/命,他应该接受法律制裁后,由法律判定生死。


    “新一,小兰,我不应该松手的,我们要是再坚持一会儿,等警察过来… …”


    我哭的很伤心,不仅仅是因为第一次承担了另一个生命的重量,也是因为我担心现在的局面会影响我的功德收集。


    我这辈子已经定性了,就是来做好人好事帮助别人的,可现在,却有人因我而死,阴德从来都是一笔算一笔,他即使再怎么罪有应得,我这一笔也是摘不掉的。


    “姐啊,你别伤心了,我们已经尽了全力,最后是他自己选择跳下去的。”工藤新一特别理智的劝解。


    “姐姐,你手臂都受伤了。留了好多血。”毛利兰呜呜哭着,“都是我的错,不应该乱跑的,结果害的姐姐受伤。”


    终于离开这栋危险的破旧大楼,我还特意往后看了眼,并没有看到那个男人坠落的尸/体。


    就在我想着那个男人摔在哪儿的时候,赤井秀一带着一队FBI围了过来。


    “你没事吧?”看到是我,赤井秀一明显松了口气,然后就是怒火中烧的训斥,“不是说过了,不让你们进来这里,怎么不听话?!一转身就没了人影,你知道我…我们有多担心吗?”


    “警探先生,您能不能联系下救护车,或者派人送我们去下医院?我姐姐的手臂被带锈迹的断铁刮破了,需要赶紧去医院处理。”


    工藤新一不等赤井秀一再说什么,直接将我的情况说明清楚。


    我:“… …”


    缩了缩脖子,看工藤新一接手了后续的所有交涉问题,我直接靠在毛利兰怀里哭唧唧。


    被赤井秀一叫来的救护车送进医院,急诊科的医生给我紧急处理了伤口,还打了破伤风针,最后被要求留院观察一晚。


    我躺在床上,手臂火辣辣的疼,我苦着一张脸,用另一只手费劲的回降谷零的消息。


    我:【有希子姐姐带我们回酒店了,放心叭~】


    降谷零:【好的,注意安全。】


    我:【嗯嗯,么么哒~】


    “和谁发消息?”赤井秀一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一碗打包好的饭盒。


    “你怎么来了?”我连忙收起手机,震惊的看向他。


    “给你送饭。”赤井秀一掏出饭盒,放到我面前摆好,“吃吧,按照那个小姑娘的嘱咐买的。”


    “哦,谢谢。”我坐起来,拿起勺子,“小兰和新一是回酒店了吧。”


    “没错,”赤井秀一没有坐,他指着我的饭碗,“快点儿吃。”


    我囧囧的埋头干饭,这个赤井秀一怎么回事,感觉怪怪的。


    “谢谢你啊,赤井先生。”我刚要收拾饭盒,就被赤井秀一抓住手腕,“我来,你别动。”


    “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先走了。”赤井秀一将饭盒放回到袋子里,朝我点点头,转身离开。


    我无语,感觉更加奇怪了,怎么回事?于是我拿出手机,给赤井秀一发短信。


    我:【你在哪儿?】


    赤井秀一:【办公室,写报告。怎么了?】


    我:【没事。】


    哦豁,真赤井秀一在办公室加班,刚刚走的这个赤井秀一是谁?


    赤井秀一:【在L杉矶吗?一会儿和我一起吃饭。】


    我:【啊,等下次有机会,我请你哈。】


    得了,刚刚在破旧大楼下遇见的那队FBI,是假的。


    我觉得我可能又遇到麻烦了,关掉和赤井秀一的聊天界面,给降谷零发消息。


    我:【千变魔女的意思是,会易容的意思吗?】


    降谷零:【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不敢再隐瞒,把刚刚发生事情的所有细节都说给降谷零,最后哭丧着脸做最后的陈词。


    我:【我是不是又摊上事儿了?(?ó﹏ò?)】


    降谷零:【… …】


    降谷零:【不,说不定是好事儿。】


    降谷零:【刚刚那个疑似贝尔摩德的赤井秀一,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你吃完了一碗百合银耳粥?】


    我:【嗯(?ó﹏ò?),最后还不让我动手,他自己收拾好饭盒,带走扔掉的。你说他是什么意思?想收集我的唾液?指纹?】


    降谷零:【乖,别胡思乱想。】


    我:【(╬◣ω◢),那你说,他这么做是为了啥?】


    我:【不,我不想知道了,你不要把心思浪费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我们走一步看一步,总不会是要我的性命,对吧。】


    降谷零:【嗯,我们先按兵不动,看看他下一步是个什么打算。有事儿随时联系我。】


    我:【好的,老公。爱你(?? ?(???c)】


    降谷零:【在医院有不舒服的情况,立刻联系医生,这种时候我不能陪在你身边,对不起,老婆。】


    我抬手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水,什么嘛,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为什么每一次都要这么郑重的道歉。


    我:【老公,欠我的时间,之后会赔给我,对吗?】


    降谷零:【嗯。】


    我:【不耽误你忙正事了,整理完任务情报,要早点儿睡觉。】


    降谷零:【好。】


    收好手机,我拉起被子,偷偷的哭。其实,心里是难过的,特别是在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我就会特别脆弱。


    从来没有后悔选择降谷零,只是偶尔,也会想要他能多陪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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