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无常，生命如潮，去了又来，一波盖着一波。——光明4纪148年火蜂4日】


    这次的拜师学艺，我是很认真很严肃的，没想到最后被她们这么一搞，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进行下去，因此便只能被几个娘们安排着。


    “大人，不要着急嘛！”瑞贝卡摇着我撒娇道。


    “是呀，主人！蝎老大放慢速度，不然抽你了！”爱丽丝也撒娇着并威吓蝎老大，蝎老大哪敢不从，嘴里哆嗦着：“嘎、嘎嘎嘎（好、好的，女主人，减速快减速，改步行）！”


    “嗨——你个没出息的，被爱丽丝一说你就怂！”我没好气道。


    一路上被她们这几位美女牵着鼻子走有些不服气，而且烦得很；可是真的——好爽那！


    “大人，前面就到普拉米城！”


    “那座白塔是做什么用的？”


    “那是象牙魔塔，魔法师心中的圣地！”


    “啥？魔法师的圣地？奥瑟姆你确定那什么剑神是在这里？”


    “是呀！有什么问题吗？”


    “一个剑神怎么会呆在魔法师圣地养老呢？你是不是搞错什么？”


    “呵呵呵——大人，您是不是搞错什么了？谁规定魔法师圣地就不能出剑神呢？”


    “额这——好像是这个理儿！”


    “哈哈哈——皮洛奇爷爷在普拉米没错，但他不是住在象牙魔塔哦，而是住在喀拉吉力山哦，那里才是他的老家。”


    “喀拉吉力山？那不就跟暴风帝国交接！”


    “没错，没错，所以我们还要走很远才能到达。”


    “快走快走，听说喀拉吉力山山上风景很好！”


    再次出发，一路悠哉赶到喀拉吉力山的一个山村，这里确实风景不错，比沉睡山脉要有烟火气息。


    村子很小只有几间房子而已，不过风景很美，青山绿水、绿树成荫、鸟语花香，非常适合养老的那种，一到位置奥瑟姆甜美的嗓音就开始发作：


    “皮洛奇爷爷，我来看您来了！”


    声音刚落一名体型健硕的白发老人从一间小屋夺门而出：


    “小奥瑟姆？你怎么跑来这儿？”


    奥瑟姆突然露出久违的可爱模样笑嘻嘻道：“过来跟您学剑呀！嘻嘻——”


    白发老人脸色一整，干脆利落拒绝：“不教！以前一教你，你就想着逃跑，现在主动跑来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不教！”


    奥瑟姆上前一把抱住白发老人的粗胳膊使劲摇着：“好嘛好嘛！是我家大人要学，这下行了吧——哼，真小气！”


    “不教！”白发老人的态度十分坚决，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更是直接将脸撇向一边。


    这时的奥瑟姆瞬间变脸，上前一把揪起白发老人的胡子，用力拉扯，嘴里还凶巴巴问他：“教不教，教不教？哼，你要不教，奥瑟姆天天来扒你的胡子！”


    “啊啊，放手放手——我教我教！”白发老人疼得嘴巴歪歪不停告饶。


    “嘻嘻，这还差不多！”


    这边奥瑟姆高兴了，可白发老人却不高兴了，不知怎地准确地把矛头指向我：


    “就是你小子吗？”


    那口气就差咬牙切齿了，我见状哪敢怠慢，赶忙躬身行礼，并顺话回答：


    “您好，皮洛奇大师！小子叫托莱。”


    心中确实有点哆嗦起来：这老头惹不起，单看他的体型和大手就知道是个用剑高手，犀利的目光中都带着剑芒，这要是给我来一下下，那还不把我这战斗力五的渣渣秒成渣？不行，不行，不能惹不能惹！


    “以前学过剑？”只听他又冷冷问我。


    我赶紧如实回答：


    “没有！”


    “学过魔法？”依旧冷冷。


    “学过，奥瑟姆教的！”


    “小丫头教的？那你现在怎么这么差劲？看来教得不咋地，要么就是你太差劲！”


    他这时才有点感情地打击着我。


    他打击我是打击爽了，边上的奥瑟姆可就不高兴了，双手一叉腰，怒气冲冲反驳起来，那架势就差拿着一把大刀示威：


    “胡说！大人的魔法无人能及，奥瑟姆的奥法都是他教！”


    “就是，要不是大人——”边上还来一个帮腔的，自然是瑞贝卡这位小迷妹。


    我见这架势可不对，我们是来拜师学艺的，怎么刚见着人就一副要干架的模样，那还了得，当即拿出当家做主的姿态，边教训自家孩子边放低姿态道歉道：


    “闭嘴，让你们插嘴了吗？不好意思，管教不严、管教不严，让您见笑了！”


    “态度还行，就是资质有点差，看在小奥瑟姆的面子上，老夫勉为其难指点你几招，学不学的会看你自己。”


    听到皮洛奇老头子的回答暗暗在心中捏了一把汗：还好还好，真是一群不让人省心的丫头，还好人家不计较！


    于是态度十分诚恳回答：


    “好，多谢大师赐教！”


    看来我的态度还是令这位白发大师挺满意的，只听他随意说道：


    “看好了！”


    “突风刺”


    “断月斩”


    “裂地斩——来你试试！”


    看了他的表演，我心中犹如万马奔腾、知了满脑：滴咚滴咚——吱吱吱——啊这——


    呆愣半晌，才有些犹豫道：


    “那个，对不起啊大师！我不是来学剑术技能的，而是来学剑术技巧的！”


    “剑士不学技能，只学剑术技巧有什么用！简直浪费时间。”白发大师一听开始变脸起来。


    白发大师的话掀起我心中的倔犟，同时也想着：技能？就你那也叫技能？小爷也是技能空间还在你这技能连提靴都不配，还好意思跟小爷谈技能。


    不过这自然只能在心中过过瘾，嘴上却是不得不争一争道：


    “大师觉得技能才是剑术根本？”


    “嗯？你懂剑术！”


    “不敢说懂，只是在技巧上面吃过亏，所以想从头再来！”


    “呵呵，有点儿意思！那你说说，没有技能剑术有什么作用？”


    “作用不敢说有多大作用，但是没有技巧的剑术还不如使用魔法；反过来说，剑术技能不过就是把元素力量和自然力量通过剑作为媒介导出，这点其实跟魔法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而在力量对等的情况下，技巧往往就决定了一场战斗的胜负，所以我觉得技巧才是剑术的根本，一切力量的最终点还是回归本质。”


    “小瞧你了！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能说出老夫几百年的领悟；说吧，打算在这里住多久？学多少？”


    对到这里我心中一轻：这就说服喽？不多辩论一会儿？不得劲啊！搞得雷声大雨点小，太缺意思了吧！


    但能咋办？谁叫自己有求与人呢？那就听你的。


    “大师愿意教小子多少便学多少，愿意留小子多久就学多久，一切听从大师安排！”


    我都这么诚恳，姿态放这么低了，哪曾想这老家伙不讲武德，一棍子就朝我劈来。


    “看招！”


    “力气用多了——速度不够——少用眼睛看，用你的身体感应——对，不要太依赖耳朵和眼睛——”


    我勉强招架几招之后，刚刚进状态，这老家伙居然停下来，又把我搞得一阵不痛快。


    还一副“嗯！这小子勉强过关。”的表情看着我，然后还十分臭屁地说道：


    “他留下，你们都离开，我老头子可不想整天被你们这些娇滴滴的小娘子吵！”


    “大爷爷，你好过分！说我们娇滴滴；哼！我们几个可都是神明层次，敢不敢打一场？”


    “哦，这么说你们都很厉害喽！”


    “哇去！这是要搞事情啊，不行得制止！”我心里这么一突，有种不好的预感，赶紧出声：


    “奥瑟姆！你们打不过，大师也到达神明中期，除了爱丽丝和佐菲亚还能打一打，你们其他人根本不是对手。”


    “小子可以呀！看不出来实力不咋地，眼光这么毒；老头达到神明中期还没多久，这么快就被你看出来，不错不错！”


    “大师见笑了！她们太过沉迷于力量，所以在战斗中同为神明层次的您，绝对是她们的噩梦。”


    “嗯——理解得很透彻，不过跟她们打一打还是有必要的！”白发老头开始端起架子道。


    “使用魔法和技能吗？”奥瑟姆第一时间站出来问。


    “只要不使用禁术，随便！”皮洛奇老头说着。


    “这不好吧！万一把这里给毁了多不好！”我赶紧说出自己的担忧。


    可是我刚表示完，就听白发老头十分不屑地大笑起来：


    “哈哈——你们几个听到没，被小辈瞧不起喽！”


    “惨了！有被我搅黄了！”我心中一阵后悔，赶紧解释：


    “不不不，大师您误会了，小子没有这个意思，她们破坏力确实不小的。”


    “小子！你这还不是瞧不起我们！”他瞪大眼睛说着。


    “哼！老头子我的结界岂是纸糊的？几个魔法就想破坏，也太天真了！”突然一个不高兴的声音从一间房间传出，同时走出一名白发苍苍，穿着蓝色宽大法袍的老魔法师。


    “在老夫的铁拳之下几个小娃也得能够施展出魔法和技能！”另一个不爽的声音从另一间房子传出，同时走出一名着装十分抽象，浑身肌肉虬结的强壮老头。


    “佐菲亚！怎么会是你？”这是那名白发苍苍的魔法师惊讶的声音。


    “老教皇！您怎么会在这？”佐菲亚也瞪大眼睛看着白发魔法师。


    “安东尼，这小娃你认识？”皮洛奇和强壮老头同时问道。


    “什么小娃？佐菲亚可是光明神殿的制裁军团的大天使长，早在600年前就已经是神级高阶，大大小小战斗已经上万场，我们在座有谁比她活得更久的？”


    “原来是她！”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了然道。


    “佐菲亚，我听说你已经脱离光明神的庇护，转为至高神信仰；这是真的么？”老教皇安东尼问道。


    “是的老教皇，这位是我家大人——托莱冕下！”佐菲亚见到老朋友也是开心地介绍道。


    “托莱，巨兽庄园的托莱？你不是死了么？”


    我刚想正视这名老魔法师，结果无端被骂一句，顿时恼火起来：


    “老家伙，你嘴巴放干净点，咒谁死呢！劳资最讨厌光明神的走狗，全他喵的不是好东西，一天天满口仁义道德，全都是一群披着羊皮的狼，挂着正义的幌子，只会剥削和残害无辜百姓！”


    “咳咳——大人、大人，老教皇早在200多年前就脱离了光明神殿。”佐菲亚似乎想要替老朋友辩解，但这也不能平息我心中的不快：


    “那又怎样！他在位的时候就没干过这种勾当吗？”


    “咳咳——那个大人，他还真没干过！”


    佐菲亚这话直接把我怼得哑口无言，这脸抽得的我呀那是“啪啪”作响，心中已经羞愧得无地自容，此刻只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这——这——嘿嘿——激动、激动过头了，对不起对不起！”


    接着我突然听到洪亮的大笑——


    “哈哈哈——”


    “痛快、痛快——哈哈哈——骂得好、骂得太好了，想不到现在的年轻人都有这种魄力，好好好——我安东尼终于等到这一天的到来了，哈哈哈——光明神那光明神，你的邪恶终究还是有人看清！”


    “瑞贝卡，老教皇也是你的太爷爷！”佐菲亚冷不丁地冒出这一句。


    “什么？”瑞贝卡惊叫


    “哎呦哇去！”


    我同时惊叫，接着赶紧将身子一转，对着老魔法师深深鞠躬：“那个、那个太爷爷，刚刚多有得罪、多有得罪！我这是大水冲了龙王面——自家人不识自家门，您别生生气、别生气！”


    “瑞贝卡拜见太爷爷，玄孙女是约瑟王的第三女！”


    “你们认亲戚，别把我们几个晾在一边，打吧！”皮洛奇令人讨厌地打岔道。


    “谁先来？”边上的强壮老头马上接话。


    我随口就说：“爱丽丝，你跟这位大师打一场，不能使用奥法和神术，你要小心他的拳头！”


    “谁跟我打？”


    不知啥时候又一名我不认识的老年人出来叫阵。


    “不急——小琼斯，一个一个来，把你的大刀先收好！”老教皇笑着说。


    “小姑娘什么来头？这么厉害！”一名我不认识的老妇人看着切磋的两人问道。


    “我的贴身管家兼私人保镖！”我瞧了一样淡淡道。


    “你都有这么厉害的保镖了，还学个屁剑术！”皮洛奇突然对着我骂道。


    “没办法，她们全加起来都不够光明神一个手指头戳！”我只能无奈说着实情。


    “啥！你这是什么比喻？还是在跟老夫说笑话呢？光明神那是能比的吗？”皮洛奇又说。


    “光明神怎么啦？光明神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光明神怎么啦？光明神我们就不能打吗？他光明神就一定得让我们束手就擒吗？老子就是不信这个邪！”我再说。


    “牛劈！真不知道你是不知者无畏，还是无知者无惧。”皮洛奇还说。


    “其实我家大人说的都是真的，他还杀了多个阶位神，包括神王——”佐菲亚插嘴进来淡淡道。


    “别听佐菲亚胡说！那都是过去的事，我现在就是个弱鸡，战斗力不到五的渣渣！”


    我一听又要坏事，赶紧插话解释，可是还是有人当真了，皮洛奇当即就指着我结巴道：“你、你、你有弑神的能力？这怎么可能？”


    不过他的话却让我听了十分不爽，干脆也打击打击：


    “不会吧！大师，您是堂堂第一剑神，连弑神的决心都没有，那你还怎么成神？”


    “这——你说得没错——老夫终于明白一直感到不痛快的问题出在哪儿了！”


    不过，这老家伙绝非常人，我明显是打击不到，刚还吃惊紧接着就越听越不对劲，果然我就听到他狂傲道：


    “神又如何！老夫一剑江河倒，一剑可弑神——哈哈哈——”


    “爱丽丝如果不动用更强的力量必输无疑！”


    为了不给自己找不痛快，自觉地转移话题，把注意力转移到他们的比试上。


    “奥瑟姆，你跟老教皇比一场！”


    “莉莉，你跟拿刀的打打看！”


    “戈姬，你跟那名骑士比一比！”


    “佐菲亚，你跟大师打一场！”


    “瑞贝卡，就剩你了，你跟躲在树上的家伙打一场，她是刺客，你要小心点。”


    “还差神箭手，来吧，咱们过两招试试！”


    安排完，心中偷着乐：嘿嘿！看你还怎么挑毛病，小爷不陪你唠嗑，你自己玩去吧！


    很快我又乐不起来了，只剩抱怨。


    我边招架着边朝过招的神箭手问道：


    “你们都是群什么人哪？为何都这么强，却又偏偏躲在这里隐居！”


    “都是一群可怜人，想在生命最后时刻，寻求一片安宁而已。”


    “停停停！我认输！”又过一会儿，我实在摸不着人家的衣角，只能认输道。


    刚一停下来就听到——


    “老爷，米莎还没试过！”


    “你就不用了，没试的必要，等你达到神级高阶后再说。”


    “但是他们不也是神级而已！”


    “他们的战斗经验是你的千百倍，而且他们的实力都是自己一点一点夯实上去，但你不同，你是被我们硬生生顶上去的，完全不是一个档次，所以你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踏踏实实打好基础，否则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你认为你能像我一样可以不死么。”


    “哦——好的，老爷！”


    这一场切磋下来，我基本也摸清了异世界的战斗技巧，于是对着几位大师恭敬道：


    “感谢诸位的赐教！我们回去吧！”


    “为什么？”众人齐声问道。


    “还能为什么！人多太吵，还不如直接去打怪兽！”


    “你什么意思？不就是打不过我们几把老骨头没面子呗！来来，不服气就重新打过。”皮洛奇这老头似乎是打上瘾了，握着大剑不停比划着。


    “不不不，大师误会了。见过你们的战斗方式，我发现自己的问题是出在哪里了。”


    我怕闹出误会赶紧解释，哪知越解释越乱。


    “哦？也就是说你已经掌握了我们的技巧！”


    “不敢说全部掌握，不过，感悟不少！”


    “那就再试试，来吧！”


    我心中真想狠狠抽自己：叫你多嘴叫你多嘴！现在好了，人家不放过你了！好吧，那就打呗！不就是干架嘛，小爷我怕过谁！


    “好吧，那我想用拳头试试，大师——请赐教！”


    我一出手就是用出那名强壮老头的招式。


    “这——这不可能！你就看了一遍而已，怎么会这么快就学会？”


    我边用拳跟皮洛奇切磋着边淡淡回答：


    “掌握并不难，用心加思考，领悟要领也就不那么难，但是这些在我看来还不够！”


    “这还不够？”几名老家伙齐声道。


    相对于老家伙们的惊讶，奥瑟姆可开心得很，她大笑着骄傲地说道：


    “哈哈哈——我家大人就是超级天才，说了你们还不信。你们这还不算什么，至少我家主人还认真学习和观摩过，而我当初教他魔法时，他压根儿就没有认真思考过，随手就来，你们都体会不到我受到的打击究竟有多大，连自杀的心都有了！”


    “我不信，跟我比一场，我用枪，你也用枪，我们比一场！”这是那名骑士老头。


    “好的！我能同时用刀吗？”


    “什么意思？你还想两手同时用不同的武器？”皮洛奇瞪大眼睛道。


    “呵呵，是的，以前有这么玩过，就是不知道现在的力气，能不能扛得住同时使用两种不同武器，不过我还是想试试！”


    “好，随你使用！”那名骑士老头也不挑随即答应我。


    很快场面就有些失控了，我不停地听到他们的议论声。


    “我的天哪！他这是在作弊，哪有人两手用不同武器，还能同时使用不同技巧，就跟两个人使用一般，他这是在作弊，绝对是作弊！”


    “既然他也用刀，那我也一起上！”


    “不会吧，神骑士这就败了，你们看换了换了，现在是用斧头——哇咔——又一个败了，又改成匕首了——又换成剑了——作弊，绝对是作弊！”


    “老教皇，不用叫了，你也上吧！”


    既然都到这份上了，那我还跟你们这帮老家伙客气个啥？多一个是多，多十个也是多，那就一起来呗，反正小爷我不就是来提高战斗技巧的么？还客气个啥呀！


    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着，于是干脆就放出狠话：


    “不用看了，你们一起来吧！我感觉只有在不断战斗中，才能更快提高技巧，更快领悟技巧——来吧，一起上吧！”


    “我们？这是，被小瞧了么？”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儿！”


    “哇咔！小子你太狂了，上，必须给他点教训！”


    “对，必须给他点颜色瞧瞧！”


    几个老家伙你一言一语全都围上来。


    于是，加入战斗的人员逐步增加着，节奏也越来越快，战斗的时间持续的越长，我领悟的技巧就越多，技巧运用的就越娴熟。


    很快我就看到自家的几位丫头也都加入凑热闹，切磋就开始变成了大乱斗。


    不单是我沉浸在这种感觉之中，其他人也差不多，就连只沉迷于魔法的奥瑟姆也对战斗的技巧运用得都在突飞猛进，战斗起来的配合度也快速提高着，毕竟现在所面对的对手都是大陆最顶尖的战斗大师，他们的技巧都是经过数百年的捶打，技巧更是灵活多变，变化无穷，随便的一个接触都能够获益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