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014心不动还能跟你讲话?

作品:《公主请淡定:国师他又欲又撩

    颜曦染才刚要贿赂黑蛋,这厢夙夜就来了,还带来了一些玄铁还有杂七杂八的金属材料。


    “就这些?没了?”她很怀疑君凌是不是在耍她玩。


    “是。”夙夜惜字如金。


    他一向不爱说话,而且主子说了,那些情报,她没问,他就用不着说。


    此番前来,也只是提示一番。


    只是颜曦染是谁,那可是话痨,而且逻辑在线,当即就将夙夜得知的事情都问了出来。


    “原来如此!”她听懂了,也有了比自己刚刚所想的更好的主意。


    她自己想的还有风险,现在有了情报和工具的加成,她有百分百的把握!


    “夙夜,你主子应该默认你供我差遣吧?你替我去……”她吩咐了一通,丝毫不客气。


    若仅仅是送情报送物件,大可现在就离去,没事干还留下来,除了监视她,也就剩下给她使唤这一作用!


    夙夜有点不情愿被主子之外的人使唤,但主子说了要帮衬着,间接就是主子的意思,才应声。


    也有点理解,为何一向不乐于助人,尤其是对女子没有好感的主子,会让他过来这一趟。


    聪明的女子见识过不少,但是这般不同寻常的,只有一个。


    颜曦染吩咐完夙夜之后,就悠闲地烤起肉来,有些事儿还得等时间呐。


    刚刚在宫宴上没尽兴。


    夙夜离开没多久,那身招摇的红衣就出现了。


    “仙仙,你只顾着跟国师讲话,都忘了本殿这个人了!”呼延诀大步走近,非常自来熟地拿了张椅子坐在颜曦染旁边。


    还自顾自地给自己拿了些串串烤了起来,没有一点违和感。


    “不是,你不觉得仙仙这个称呼有点肉麻?”颜曦染自动忽略了他说的那些画面。


    还有,他好像在宴会上帮她说了几句话之后就不见人影了吧?她可是观察了全场的,那一身明显的红衣不可能忽略。


    尤其是在自己国家献礼出问题的时候,他这个做太子的,不是应该第一个出来说话吗?根本就不见人。


    让她怎么跟他说话!


    至于他去了哪里,干了什么,颜曦染和他没太熟,也就没问出口。


    “多亲昵的称呼,这可是关系好的表现!你不喜欢的话,那叫曦曦?染染?本殿可是认定你这个好朋友了,如果可以更进一步自然更好!你也可以喊我诀诀啊,还没有人这样叫本殿呢!”呼延诀笑得一脸灿烂。


    “你就不能想些听起来没那么奇怪的?”她没好气道。


    若真是他说的那些,和仙仙唯一的区别就是换了个音而已!


    “那……仙儿?”


    仙个头仙!


    “行行行,仙仙就仙仙,你高兴就好!”事实上她也就吐槽一下,称呼什么的,只要不是叫她老一辈那种职业加人名的热门三字明明模式就好。


    比如烧鹅炳、番薯鉴、星星源、卖鸡枝、虾仔明……


    起码这两个字听起来顺耳些!


    “不过,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西越的太子。”颜曦染给自己的串串刷了点汁,不等他说,给他的也刷了一层。


    “本殿一身的贵气你看不出来?”呼延诀将串串翻了一面,示意颜曦染给他把那一面也刷了。


    这番操作让她认同了他这个吃友。


    “看出来了,就是你那不着调的性子,实在很难将你跟储君联系起来,看起来顶多就是个风流少爷或者王爷!”或者,会不会像那些话本子里面的,有个马甲?太子可是高危职业。


    要知道西越太子一直没换过人,真是这般草包,会稳坐到现在?


    “人不风流枉少年!”呼延诀无端吟诵了一句。


    “你说的这个风流跟我讲的也就是你自身的那个风流能一样吗?!”颜曦染一脸黑线,这风流是这样用的?


    “不都是风流!”呼延诀压根没在意。


    “算了,你有空还是多读书吧,我觉得跟你之间有一条无法跨越的红色沟沟!”


    简称鸿沟。


    “难得悠闲,就不要讲读书那种晦气事,不读书多快乐啊!说真的,本殿是太子,你要是嫁给本殿,你就是太子妃了,再之后就会是皇后,心不心动?要不要考虑一下?本殿第一次见你就觉得我们两个般配!”他调笑道。


    “心不动还能跟你讲话?收起你那玩笑话,咱们还能好好做朋友!”颜曦染面无表情道,“对了,问你个事儿,你们西越那两个使臣,你都知道关于他们的哪些事儿?”


    她虽爱帅哥美男子,但若真要谈论这些,还是要有感情。


    而且她立志要回去,怎么可以欺骗纯情美男子的感情?!她可不是渣女,而这人吊儿郎当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说着玩。


    现在正事要紧,他和西越使臣一道,怎么也清楚些,说不定还有夙夜没提供的。


    “弄几串烤肉来,本殿再好好同你讲!”他纨绔的语气中满含洒脱。


    “好家伙,有我当年的风范!”她原本想勾肩搭背一下来着,但是相到才刚认识,也就不了了之。


    呼延诀说是这样说,倒是反了过来,烤得比颜曦染还多,颜曦染吃的还有好一些出自他的手。


    手艺竟然出奇的不错!


    之后他给她讲的,和夙夜说的没差,大概就是贺燃比单于溯的官位低了一级,贺燃是西越热门女婿人员之一,还有就是单于溯品行不大好,在前两年他那独苗儿子死于花柳,似乎,单于溯问贺燃借过玄铁匕首但是都被拒绝了。


    两人没有传出不和的消息,甚至关系很好,可总让人觉得事情不简单,毕竟关系好,又怎么会不借。


    “我说,你们的两个将军关在牢里,不会没有安全感吗?”看他没有要救的意思,总不可能是不知道吧。


    “为什么没有?本太子活得好好的啊!而且就那两个人,武将出身,不用担心他们的!”呼延诀无所谓道。


    颜曦染被这种言论惊了惊,等到差不多时间了,才收拾好心情准备去天牢搞事……啊不对,办事,办事!


    天牢离颜曦染的长央殿不远,没几下就到。


    距离颜曦染让夙夜替她部署一些什么之后,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


    “听说这次关着的还是西越的两位大将军,不知道会不会失手!”


    “怕什么!那人可是给了不少银子,我花了高价买来这迷药,绝对万无一失!就算不行,不还可以放火吗!”


    “也不知道西越会不会跟东风打起来!”


    “难说!谁让他们伤的四公主呢?这要换成十四公主,我们哪能赚这一笔?”


    “那十四公主也挺可怜的,明明没做什么,等会儿还要死在我们刀下!”


    “现在同情有什么用,快点,搞定之后,哥请你喝酒去!”


    贺燃和单于溯在牢房中听得一清二楚,来人大概是被派来的杀手。


    他们口中的迷药都没有放倒贺燃和单于溯,打也是没打过,最后就用了放火这一出。


    玄铁比普通的铁更耐高温,火在将它熔化之前,人就被浓烟呛死,或者被烧死。


    “燃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做那些,但是现在有关生死,你把匕首拿出来,我们出去再说!”单于溯急切道。


    “我没有匕首。”贺燃冷声说着,根本就没有传言中与单于溯关系友好的样子。


    单于溯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然后想用自己的力量把铁笼打开,但是那是“玄铁”,而且热得很快,根本没办法抓住。


    “收手吧。”贺燃忽然说了一句。


    “我们是被冤枉的,怎么能死?!还是死在东风!”单于溯气急败坏。


    贺燃见他充耳不闻的模样,也就没有多说,只坐在那里等着最后的结果,似乎心累。


    而就在他不经意间,在背后被人击了一掌,晕了过去。


    天牢着火的事,很久才被发现,因为值守的侍卫都被那两名杀手打倒了。


    还是巡逻兵发现冒烟赶过来才知道,快速命人救火,那时,杀手已经离开。


    而水还没来,单于溯就跃除了天牢,被巡逻军正好撞见并且扣住了。


    贺燃那一掌,便是他隔空打的!


    颜曦染也像是算好了时间出现。


    “这不是单于将军吗?你怎么不在天牢里?”她惊疑道,更多的是算计之后的镇定。


    “十四公主,天牢失火,幸得坍塌了一些,把牢房毁了,小臣才侥幸逃了出来!”单于溯解释道。


    “是吗?那怎么不见贺将军?”


    “他……他说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做错了事,之前没承认,在牢里反思后,竟想趁着这火了结自己,小臣怎么也无法将他带出来,眼见火势蔓延得厉害,小臣就出来找人去救火了!”


    “单于将军还挺能说。”颜曦染笑了笑说。


    “公主这是何意?”单于溯眯着眼问。


    “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带到刑堂,本公主等会儿过去亲自审问!”颜曦染挥了挥手,身后便有人上前,“再给贺将军送一碗醒神汤,让他清醒了马上过来。”


    贺燃被单于溯劈晕,省得她差人动手。


    共同目的都是一个!


    那两个杀手,也是她差人扮的,就是为了放火,逼单于溯现形。


    “看来公主认定了本将军就是那主谋!”单于溯捏着拳,准备逃跑。


    “可不是?”颜曦染当即就让夙夜到单于溯的旁边稳住,“别磨叽了,有什么到了刑堂再说,有的是时间!刑堂不比天牢,折磨人的东西更多,单于将军可要想好了。”


    强者对于比自己更强的人会有精准的直觉,他在夙夜的眼皮子底下,是跑不掉的。


    也只能跟着去,不跑,兴许还能有转机。


    现在他只求贺燃不醒!


    片刻后,刑堂。


    单于溯被夙夜押着,做不了什么。


    “你以为用那些市井把戏就能瞒天过海吗?的确,大部分皇室贵族没见过,可你那关着白虎的笼子,没有及时处理好!”颜曦染在上首背对着他,对着正前方的靶练习射箭。


    似乎想用箭来警告他一二。


    “本将军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听闻十四公主好美色,本将军没有贺燃好看,公主偏袒,本将军理解,却不能认同!”


    “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颜曦染暗地里可是咬牙切齿,她喜好美男子的事都传这么远了吗?!


    但就算偏爱好看的人,也不至于不讲理。


    随后,她命人将晚宴时被白虎撞下来的铁杆拿上来,她自己另外拿了一根,将两根杆子放好之后,她又让宫人分别在上面洒了酒助燃,然后点火。


    很快,宴会上那一根,顶端的火出现了青色,而她拿来的那一根,顶端火焰则呈现出一点红色。


    单于溯的神色略变,整个人异常平静,像是在想什么。


    “方才,本公主得了两柄匕首,一把是你先前在贺将军那儿拿来证明的,一把是在你身上的。”她命人将匕首呈上。


    单于溯见状,马上搜了搜身上,发现自己的匕首确实不见了。


    也就是出来之后,毫无察觉地就被人拿走了!


    他惊慌地看了看夙夜,世上有这等能力的,不就是暗门的人吗?


    一时充满了此时不该有的考究。


    颜曦染紧接着命人在两柄匕首上点火,宫人呈上去给她看了一眼之后,她让他们将匕首递到单于溯面前。


    一柄出现了青蓝色的火光,一柄则是红色,与那两根杆很像。


    “烧起来跟铁笼的颜色基本一样的,是贺将军那一柄,颜色稍微没那么纯正,估计是有些杂质。而刚刚从你身上取下来的匕首,却跟本公主借来的玄铁燃烧的颜色一样,甚至还要神深色些,你说,这是什么原因?”


    意思就是,单于溯现在的匕首是玄铁,而且是锻得比她手上这根常规玄铁还要好的材质,而贺燃的,便是杂的铁。


    “公主执意认定,本将军没什么好说的!”单于溯以为这样,颜曦染就奈何不了他。


    “你不说,那本公主替你说!从一开始,你就已经在说谎,关着白虎的笼子,根本就非玄铁所造。”颜曦染笃定道。


    “若非玄铁,为何只有贺燃的匕首才能斩断,普通利器却不行?”单于溯有些激动。


    浑然忘了颜曦染已经摆了一出。


    “因为贺燃手上的匕首,是介于玄铁与普通材料之间的金属,本公主说的对吗?”颜曦染不等他回答,“你先是安排了小庄子这个人证,随后在众人面前证明笼子和贺燃的匕首都是玄铁,好将罪引到贺燃那里,落实贺燃的罪名。”


    不给单于溯说话的机会,她接连着说。


    “本公主刚才检测了一番,发现小庄子特别老实,根本就不会将撒谎表现得自然,要么是你逼迫他练习了许久,要么就是他看到的是事实。以他的灵敏度,前者是不可能的,至于后者,他看到了的事不假,可这个人,不一定就真是贺燃!单于将军,本公主说的对吧?”


    “不过是猜测而已,本将军行得正坐得直,公主认定本将有罪,本将无话可说!”单于溯没有半点能够支撑他辩驳的证据。


    “是不是猜测,稍后自会揭晓。”她转过来,俨然是另一个人的脸。


    这时,真正的颜曦染才从一边面推门而入。


    “单于将军,只是找了个人背对着你,就能将你糊弄,你说小庄子聪明还是你聪明?这不是你早年的本领吗?”她勾了勾唇。


    单于溯是没想到有这样一出,一时找不到话。


    “你在从军之前,靠的就是一些杂技维持生计,口技和偷龙转凤对你来说,不难。那天小庄子看到的人,是穿了贺燃衣服的你吧?你提前换了贺燃的匕首,为了洗脱嫌疑并且永绝后患,在宴会上那会儿,故意装作用力砍也砍不断笼子,就是为了让众人两柄匕首的材质,顺便处理掉贺燃,而最重要的就是光明正大地换下贺燃的匕首!眼见不一定为实,本公主今日也算是长了见识。”


    单于溯亲自演示,旁人不知晓也不足为奇。


    那白虎真如她所想,看到暗红色就会暴躁,想必就是单于溯往日穿着暗红的衣衫去伤害的白虎,而暗红色是贺燃常穿的,为的就是加一个途径,让白虎咬死贺燃。


    所以小庄子那日穿了暗红色,白虎看见之后,也就虎啸了,这倒是无意中给了她突破点。


    而小庄子所说的,是先前看到的,“正好”给单于溯当“人证”。


    至于那什么关押他们的玄铁笼子,也就是胡诌,让他精神紧绷,无论是不是玄铁的,他手上既然有那匕首,就一定能出来!


    她一开始就觉得单于溯行为有异,关押前的验匕首,就是疑点所在,还好,她猜对了。


    “公主不觉得很可笑吗?本将军要这玄铁匕首做什么?就算要,本将军大可跟贺燃借,何须如此大费周章,还让我二人陷入牢狱之灾?”单于溯不怒反笑。


    “你问贺燃借,贺燃就给吗?”颜曦染反问道。


    也正是因此,两人生了隔阂,而且,据夙夜所言,单于溯暗地里,多少是有些防范贺燃的,性子也容不得底下有人威胁到他的地位,他本事强,也就近来出了个贺燃和萧统,萧统与他无交集倒是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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