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002她这个人的爱好比较简单
作品:《公主请淡定:国师他又欲又撩》 男子瞧着床底慢慢悠悠伸出来的皓腕,伸手一用力,将人拖了出来。
颜曦染急着起来,想拉着男子的大手站起身,却用力太猛,导致那男子也随之被拽了下来。
落地的时候手肘着地,正好撑在颜曦染上方。
两人对视了一眼,颜曦染这才反应过来,立马将人推开,接着坐了起来,脸色不甚自然。
好险好险,差点吃人家豆腐了!
“姑娘,用完就甩,本……公子好生难过!”男子顺势坐在一旁,略带幽怨出声,如泣如诉。
颜曦染忍着将人暴扁一顿的冲动,准备道谢一番就走人,结果看过去的瞬间,眸色不禁一亮。
眼前的男子坐在地上,修长身段敛于绣金丝的赤红锦袍之中,衣襟微敞,露出蜜色的胸膛,看起来健硕有力。
再看那脸,面如傅粉,容色昳丽,若三春之桃。
施脂般的唇有意无意地勾着一抹纨绔的笑意,同妖媚的桃花眸交相辉映,其华亦灼灼。
细长的眉比寻常男子秀气些,更显明艳妖娆,似寂夜天幕中轻盈飘荡的极光那样绚烂、张扬。
人面桃花,瑰姿艳逸,渐欲迷人眼!
颜曦染深深吸了一口气,极品美男子啊!
“姑娘,怎么这样看着本公子?难不成是看上了本公子的美色,想春风一度?”男子调戏道,还用折扇挑了挑她的下巴。
颜曦染嘴角微抽,度你妈个头!
她承认,这男子放在现代,可谓没有敌手,可这话怎么让她听着这么不爽?
“不瞒你说,本姑娘还真想!不过你得当下面那个!”调戏的话,她也会!
“既然姑娘有意,本公子就不推脱了!”男子边说边往床榻那边走,似乎不是开玩笑,见到刚刚被晾在一旁的女子,妖媚的桃花眸中闪过打趣之色,“姑娘,你不介意青青一起吧?多个人热闹些!”
颜曦染愣了愣神,她没听错吧?古人这么会玩的吗?还是她太纯洁了???
“这位公子,你该庆幸你长了这样一张脸,但凡你长歪一些,就凭你这话,我都不好控制自己的拳头。”忍耐,克制,宽容,啊!她真是太善良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是姑娘如此好色,实不多见!”
颜曦染被气得不轻,她?好色?!
“你说完了吗?说完的话我就告辞了!”她不欲多言。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你读过书吗?好色是这么用的吗?她喜欢看美男子的事实是可以不经她同意就说出来的吗?!啊?!
夺笋呐!
“姑娘,等本公子忙完,定去府上拜访!不知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方?”红衣男子见她不欲多留,也没有拦着她。
她不认识他,可他知道她是谁,这耳坠,普天之下也就一双。
以后见面的机会可多着!
“姓仙名女,住天上。”颜曦染头也不回地迈出门。
言外之意就是他升天了才能知道。
再说了,这些信息她自个儿也不清楚,否则跟美男子交个朋友多好啊,虽然他语气轻浮,但一看就知道是个当兄弟的好苗子。
“仙女,那我们回头见,本公子姓呼延,单名一个诀字,诀别的诀,你喊我诀哥哥就好!”呼延诀看着她的背影,笑的养眼,显然是没听她瞎扯。
“等你上天再说吧!”颜曦染听着他那称呼差点没绊倒,随意挥了挥手道。
“砰——”
可怜的门就这样被无情的女人给关了,留下眼底含笑的呼延诀和不解的美人儿。
“公子,您要的线索,奴家都找齐了。”青青递给他一个有点厚的信封,“您刚才为奴家作的画,可以给奴家了吗?”
“拿去吧。”呼延诀将信封收好,理了理衣襟,将画递给青青,随后大步迈出房间。
方才不过是为了遮挡另一波人的眼线才摆出那样的举止。
这里的脂粉味太重,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刚才那女子身上丝丝缕缕的茶香似乎也不错。
“没想到还有进青楼不办事的男子!解衣裳也只为了让人表现最佳的神色,怪人也!”房里的青青将画小心翼翼地保存起来,一边感叹道。
颜曦染出青楼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衣裳,脸上也画了浓妆,最显示身份的耳坠也已经被她摘了下来藏好。
她方才从青青那里出来时,机缘巧合之下接了一个花娘的生意,准确来说是一笔任务。
那花娘之前侍奉过左相家的公子,想让左相公子给她赎身却没有成功,便开始打他贴身玉佩的主意。
据花娘说,那玉佩便是左相公子的象征,这里的老鸨认得。
只要她能拿到,再给钱给老鸨,说是左相公子的意思,那老鸨没准会上当,她便可以离开这个风月场所。
即便不行,还可以换钱赎身,怎么也不亏。
但是话说回来,这青楼,白日的生意也这般好?都不用上班的吗这里的男人??
回过头来想正事,颜曦染不知道花娘能不能成功逃离,但只要她帮她拿来玉佩,便能收获一百两银子,于是便应下了,哪户人家还没个狗洞钻钻。
只是这左相府她还得摸索,花娘说了,出了这花楼一直往西边走,大概走上半个时辰便会到。
只可惜她没有方向感,问了几个路人,回答都不一致,又不好暴露行踪直接问人家左相府在哪儿。
她也只能按照太阳的方向来判断。
“巷子怎么那么多?!”差点分不清方向了!
好在最后,她找到了花娘所说的气派的大宅子,牌匾上是这个时代的字,她一个都不认识。
但确认是三个字,应该就是左相府无疑。
再瞧了眼边边上,有花娘所说的人超多的糕饼铺子,是这儿没错了!
颜曦染将思绪缕了一遍后,便往那高门贵宅走去。
还没走近,那道恢弘的朱门就将她的士气压了压,而守门的侍卫站了左右各一排。
她刚走到门前的石阶那儿,最里侧的两名侍卫就将她拦下。
“姑娘,刀剑无眼,如果不想成为刀下亡魂,且速速离开!”
“我有事找你们少爷。”颜曦染集装没听见。
“凡是求见大人的人,都要出示拜帖,姑娘要是没有,那就请回!”
“……”她哪儿来什么拜帖?有拜帖至于这样?巡了一圈又不见有狗洞!
颜曦染琢磨了一下,拜帖不能凭空弄一个出来,而且这里应该还没有造假的现象。
不过,这人说什么来着?大人?左相的儿子也当官了?
“你们管家知道是何事,让他出来带我进去!”管家应该比侍卫好说话,起码应该不会动刀动枪的!
“放肆!栗公公是你说想见就见的吗?!”
颜曦染一挑眉,公公?左相府还有太监伺候?这左相府怎么越看越奇怪?
“我是有要事相禀,若是耽误了,小心你家大人不悦!你只管让管家出来,他定会带我进去,如果本姑娘有半句假话,项上头颅只管拿去!”她黛眉一横,语气嚣张。
不是她有骨气,而是这时候,气势弱了反倒会露出马脚。
就是吧,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勇气是在哪里捡的……
两侍卫对视了一下,其中一名便进了宅子,估计是信了颜曦染的话,只是没多久,进去的侍卫再次出现时,身边不见管家。
“栗公公有令,将这女子拿下,他要亲自审问!”
虽然进去的方式不大友好,但总归是到里边了。
她被一路押着走到了一处庭院,拿着拂尘的白净少年,估计就是传说中的管家栗公公。
“姑娘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这府门前喧闹,还谎话连篇,不想活了大可投湖上吊,何必让这门庭见血?”
颜曦染略带欣赏地瞅了瞅他,嘴巴这么会说,想必主子不会差到哪里,就是眼光可能不太好使,居然看上了那位颇为,呃,跟如花姐姐相像的花娘!
“管公公,我是真有重要的事情禀告,再迟一点,你家大人就危险了!”一心想着这人是管家,就连姓也叫错了。
“管什么管公公?是栗公公!”栗公公白净的脸被气得通红。
“啊啊对不起!栗公公!不过这不是重点……”
“不是重点?!”
“是是是!不过还有要事呢!”公公的脾气都这么大的吗?
栗公公大概是个特别忠心的,脸上写满了担忧,目光随之看向颜曦染,想要问个究竟。
颜曦染可不会错失时机,她故技重施,三两下控制了栗公公。
只见她眼波稍稍流转,栗公公便道。
“都下去吧,咱家有话跟这位姑娘说!”
一众侍卫虽疑惑,但只应声而散,栗公公也“听话”地带着颜曦染往他家主子所在的方向走。
颜曦染控制了栗公公后,瞬时就不紧张了,这会儿在路上欣赏起来。
就是吧,这景致……确定不是贪官吗?
普通的砖上面隐约能看到“贵”字,她没看错的话,悬挂灯笼的那根链子,好像也是黄金。
到了一个临湖的殿宇,便停了下来。
“姑娘,主子就在里面。”栗公公恭敬道。
主子?怎么跟外面的侍卫说法不一?
颜曦染还没应声,疑惑之际,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一挺拔的男子,嗯,面容俊秀,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帅哥。
当然,如果把横在她面前的剑拿开,估计会更帅!
一袭黑衣,襟上有一小段不宽的金领,金领上似乎还有隐约的花纹,看不真切,却颇有熟悉之感。
看着看着,跟在密林见到的赶马车之人的衣服很像。
不过应当不会这么巧合就遇见,颜曦染便是这样告诉自己,之后蹉跎了好些时间。
“小栗子,主子吩咐过,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打扰他,你这是?”夙夜看向颜曦染的目光不带一丝温度。
颜曦染有些不淡定了,门口的侍卫跟眼前这个的差别也太大了吧?这个的气场堪比杀手!
她连忙用意识操控栗公公替她说话,可夙夜还是一动不动地坚守在原地,甚至有点想拔刀砍她的节奏,明显是看出她是可疑人物。
早知道任务如此艰巨,她定然不会跟那花娘做交易,若是不用催眠术,她的小命就悬了,但是催眠术只剩下了一次了,她舍不得用。
颜曦染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催眠了夙夜。
最后的两次术法都用在了这里,不捞一把着实对不起自己!
“你,现在让所有侍卫暗卫立刻退到两里之外!还有栗公公,你赶紧去取一万两银票过来,速去速回!”她十分麻溜地命令两人。
待栗公公送银票过来,颜曦染一把揣在怀里,本想把栗公公打发走了,又忽然想起一事。
她让栗公公带她走了一次通往后门的路,并将所有的下人都安排好,确保待会儿她跑路时不会出岔子,这才把人都打发了。
而她,则推开了他们口中那“主子”所在的房间门,蹑手蹑脚地进去。
左相公子,理论上该是草包吧?不然不会流连风月场所。
只是,一进门就是在氤氲的水汽中看见了一扇高大的屏风,半透的绛帛上点缀着瑰丽的河山,透过屏风还能看见裸着上身闭目养神的男子,看起来长得相当俊俏。
半裸???
好家伙,大冷天的,青天白日的就泡澡,闻起来还有些药香,难道是养生?
不过,现在的注意点不是这个,趁人在沐浴,衣裳放在这里,真是天助她也!
颜曦染一边翻找着玉佩,一边留意着浴池的情况,没几下就找到了,摸上去的质感相当好,只是此时此地不适宜细看,直接往兜里塞。
以防万一,她又仔细找了一遍,还好没有被发觉,那人一动不动的,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没有发现第二块玉佩后,才将衣裳摆好,准备离开。
她刚走一步,就停了下来。
那花娘应该不急于这一时半会,不如看看美男子?
有效票一张,同意一张,这个伟大的决定全票通过!
其实她刚才就想看来着,只是担心被发现之后拿不到玉佩才没行动,这会儿看也不算迟,哈哈哈……
她这个人啊,爱好比较简单,就是美男帅哥和钱财!
颜曦染在屏风后悄悄咪咪地探出头,目光落到浴池那方,本想远远看一眼就走,却发现看过去之后目光便再也无法移开。
她下意识地往前靠,浑然忘了自己挨着屏风,这一动,整扇屏风眼见就要倒在地上。
颜曦染被吓了一跳,意识回笼,连忙扶住摆好,而后立马冲男子那边看了一眼,没有惊动。
还好,还好!
既然如此,那这时候,还不过去就不是她颜曦染了。
待她走近,又是一阵惊叹,方才在远处一瞥,只觉男子长了副好皮囊,凑近一看,才发现自己用词肤浅。
浴池中的他,用极品来形容也不及其十分之一二,轮廓优雅,面容精致,睁开眼来不知是何等惊艳。
他露出水面的上半身没有衣物的遮盖。
仅仅是看着,也知道这白皙的肌肤便是初生婴孩也无法比拟的细腻,却又有着成熟健硕男子的韧劲,盈着如玉般的光泽,胸腹处肌理分明,线条堪称完美。
人如玉,世无双!
这是她唯一想到的用来形容的词语。
她端详着,一股鲜红的热流不争气地从她琼石般的鼻子流出。
她略显粗鲁地擦了擦,随后将目光再次轮到那张精致的脸上。
而此刻,男子骤然睁眼,眸子竟是琥珀色的。
颜曦染望进那双幽深的眸子中,一开始只觉着是被他紧锁着自己的目光穿透了灵魂一样无处闪躲,像是穿越千万年为侬而来的眷恋,是无数日夜等待的缱绻,是意识深处的惦念。
后来才晓得,这是两人从不曾剪短的纠缠,彼此的那双眸子,早已镌刻在对方的意念中。
“你是何人?”君凌睁开眼,没几下便清醒,深邃的凤眸迸射出的寒意,几乎能将一池的水冻结。
他在房中布了阵法,这女子怎么就能进来?
而且,还用那种垂涎的眼神看着他,上一个这样看他的人,坟头草不知道长多高了。
思及此,他看向颜曦染的目光染上杀意。
若不是身子不能动,早将她捏碎。
面前的少女,美艳的脸一看就知道是刻意描摹之作,我见犹怜的黛眉,妩媚的水眸,朱唇如血染,左下巴还有一颗痣,当是楚楚动人的艳丽花魁。
不知浓妆之下的容颜会是哪一种绝色。
也是奇了,自己竟会想些没有意义的。
颜曦染也不知自己是被这极品美男子惊艳到,还是被他能将人压到地底下的气场镇住,开口就语无伦次。
“你爷爷。”
……
最害怕空气突然安静!
“打扰了,告辞!”颜曦染一把捂住自己的嘴,看着他黑透了的俊脸,胆战心惊地快速说道。
随后便一溜烟的跑没影了,别提多快。
颜曦染一路狂飙,非常庆幸自己一开始做了点跑路的准备,成功出逃。
君凌沉着脸,过了片刻,身子能动了,便挥了挥长臂,如玉般的长指往某个方向一指,便有一声响传来,像是打破了什么。
只有他知道,那是这个阵法的阵眼。
“夙夜。”
想将人传进来,却不见踪影。
他凌厉的凤眸眯了眯,意识到不对劲,迅速起身披上衣服,亲自去查探了一番。
他先是找出了夙夜和小栗子给他们解了催眠术,之后才派人去找颜曦染。
基本已经确定,那少女就是密林里那个,她身上有那颗药的气味。
找起来易如反掌。
她的催眠术,让他有些感兴趣,可不能让她落入他人手中。
只是,她不该是这般出现在他面前才对。
“主子,白瑶回来复命了!”不多时,便有暗卫来禀。
“传。”他丢下一个字,往书房走。
正好,该除旧换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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