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她发烧了
作品:《陆总别虐了,夫人她又吐血了》 门口传来敲门声。
陆肆年闷黑着脸,“进来。”
进来的是林寺彬,陆氏庄园的家医。
他见到陆肆年,不满的嘟哝着:“到底什么事,这么晚还叫我过来?”
“叫你看病,这么废话,你不干,明天大可以走人。”
这个男人今天是吃了什么错药,他抱怨一下而已,他至于火气这么大,可不像陆肆年的作风!
大晚上,可是他补充睡眠的好时间,一个电话打接着一个电话的打,催命符似的。
他阎王再世啊,了不起啊!
“看你这么精神劲儿,哪里生什么病。”
觑了陆肆年一眼,除了印堂发黑,其他满面红光,屁毛病都没有,他看什么病。
估计看的是神经病!
“病人在那里。”陆肆年已经没有耐心跟林寺彬解释那么多,指着床上江皖溪。
刚刚被陆肆年挡住了视线,林寺彬没有注意到床上昏迷不醒的江皖溪。
陆肆年侧身的时候,他便看见了江皖溪躺在了床上。
她脸色煞白煞白,唇瓣已经呈暗紫色了。
林寺彬皱了神色,加快步伐,三两步走到了床边,放下了皮质黑色的医用箱。
阴森森的邪魅气音,轻飘飘回荡在耳侧,眸子一怒,宛若一个索命的死神降临。
近前,查看了江皖溪的脸色,翻开了眼皮,测了心率,探了她的额头,得出了一个结论,“发烧了。”
“刚才她的身子还是很冷。怎么就发烧了?为什么现在还不醒来?”
林寺彬翻了一个白眼,“你要是质疑我的医术,那你去看,她的死活,我可是不管。”
谁要是质疑他医术,他就叼那个人,求他也没有用,他可是傲娇的很。
要是陆肆年求他,说不定,他可以考虑考虑的。
哈哈~~
骤然,林寺彬好想笑,他陆肆年这个冷血动物的会求他吗?
“林、寺、彬,你今天要是不把她治好,我会让你竖进来,横着出去。”
林寺彬颤然一抖。
他就说这个冷血动物不会求他。
现在祈求别吓他的心脏发抖就好了。
看在陆肆年是他的老板的份上,看在丰厚的薪水的份上。
林寺彬闷着脸,再仔细检查。
视线落到江皖溪微敞开的衬衫,锁骨下面,隐约的鞭伤,偶尔看到了里面翻开皮肉。
林寺彬有些哑然,“她被打了?”
“嗯。”
“看来要消毒处理一下,你把我箱子里面的消毒水拿出来,我来先处理伤口要紧,要是不赶紧处理,怕有些伤口感染细菌,会溃烂不止,到时候愈合的就很慢了。”
林寺彬坐到了床边,翻开了被单。
陆肆年忽然长臂伸了过去,动作极快,抓住了林寺彬的手,“你想对她干什么?”
林寺彬不慌不忙扭过头来,“我的陆总,没看到我准备处理她身上的伤口。”
给了他一记白痴加智障的的眼神,林寺彬继续手上的动作。
陆肆年再次抓住,“这些不用你来干,你告诉我怎么处理,我来做。”
不知为何,颜擎昀一想到,接下来,林寺彬将要解开这个女人的衣裳,即将看到江皖溪的身子。
细想这画面,他就有一些抓狂。
即便林寺彬是医生!
也不行!
林寺彬摇头,看了陆肆年那个分明想吃人的眼神,洞悉一切,嗤笑一声,“好,我的陆大总裁,你来弄她的伤口,清洗,涂药,剩下的就是吃点退烧药。”
林寺彬把如何消毒,如何上药,都告诉了陆肆年。
说完,还从医用箱里拿了退烧水,一些医用药品,杂七杂八的一些药,一团的塞给了陆肆年。
林寺彬想着陆肆年会不耐烦把这些药塞给他,但,他没有。
陆肆年把药品全部放在桌子上面,还一一摆放好,非常细致,很是小心翼翼。
林寺彬有些吃惊。
床上的人儿可是江皖溪,江皖溪啊。
五年前,他从没看到过陆肆年这么对江皖溪好过,甚至很冷漠。
现在这般紧张,这是为何?
虽然这是陆肆年的私事,他也不好过问!
林寺彬看了床上的江皖溪一眼,“她身子骨,虚弱的很,除了退烧,需要好好的修养。”
敏锐的捕捉到了林寺彬的话中担忧,“什么身子骨虚弱?”
“你看看她,身上只剩下一层皮,还用我说的明白吗?也不知道她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
林寺彬对江皖溪的印象也不是很差。
五年前,江皖溪杀了陆曦菱的事,让林寺彬有些震惊之外。
想到五年前的事,江皖溪是杀人凶手这件事,疑点重重。
即使里头有疑问,又怎么样,也成为了过去,她已经被定罪了。
当初那个红光满面的江家二小姐,如今只剩下一身皮包骨不说,满身是伤,还昏迷不醒,不免有些唏嘘。
“你出去,这里没你什么事?”
胸中的烦闷,因为林寺彬的提醒,陆肆年更加凝重了。
林寺彬不说,他也知道这个女人身子骨虚弱的很。
五年后的第一次见面,匆匆瞥了一眼,她瘦的差点他认不出来。
以前温润饱满的婴儿肥的脸庞不见了,明亮的双眼,颓废到七八十岁的老人,仿佛历经了沧桑。
上次在伯爵抱着她的时候,她的体重就轻的吓了他一怵,今天一抱,又更加轻了。
其实,陆肆年自己不也知道,江皖溪如今变成这样,不都是因为他,只是陆肆年内心深处不愿意承认罢了。
半个月前,派人调查才得知,这女人从青山出来,细数一下时间正是她在伯爵上班的的时间。
她一出来就来伯爵娱乐会所工作了。
真不巧,她上班第一天的时间就碰到了他。
现在想来,他都觉得惊奇。
陆肆年看着昏迷不醒的江皖溪,林寺彬已经吩咐了,先退烧要紧。
一手托白晚汐的肩膀,一手拿着退烧药水,看着她紧闭的唇。
他蹙起眉峰。
她都昏睡过去,怎么喂?
手一碰她的身子,滚烫的温度。
他眉峰皱的更深了,心头颤了颤。
陆肆年喝了一口退烧药,盯着江皖溪雪白的唇瓣,停了一秒,对准而去。
甘甜的退烧药,缓缓流动到江皖溪的口中,滚落喉咙,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往喉咙里咽。
江皖溪皱眉,忽然间,表情痛苦恐惧着,呓语,“不要……”
不要什么,她做了什么梦,这么痛苦。
“不要打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