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盐水泡伤

作品:《陆总别虐了,夫人她又吐血了

    入夜了。


    看着床上被砸晕的容芳梅,江皖溪有些慌了,往她鼻尖试探一下,还活着,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


    今天下午,江皖溪看出了容芳梅对李顺材有意,步步为营,让荣芳梅放下心防。


    江皖溪便提议荣芳梅坐在床上,等着李老板过来,告诉他,她是雏子之身。


    容芳梅在爱情方面倒是一片白纸,天真的很,对于江皖溪的提议,即使有质疑,也被江皖溪打消了疑虑。


    非常乖巧的按照江皖溪所说的去做。


    就在容芳梅坐在了床边那一刻,趁容芳梅毫无防备,这一刻,江皖溪砸了下去。


    这时,有车声熄灭的的声音,她知道这是李顺材回来了。


    江皖溪看了身上裹着被子,没有时间去找自己的衣服。


    楼梯间传来了脚步声,向这个房间靠近。


    江皖溪看了头顶上灯,发了神,好一下子,晃过神来,慌的关掉了灯。


    顷刻间,黑暗笼罩。


    门被打开了,有人走进来。


    就是这一会儿,躲在房门外的江皖溪,眯起眼,看着黑暗中一只枯槁的手,要去打开按键时。


    她捧起了手中的碗,使劲对李顺材方向砸去。


    黑灯瞎火,隐约看着一个人影就砸过去,也不知道砸到哪里。


    黑暗里传来一声痛苦的叫声:“哎呀,你这个贱女人,竟敢偷袭我。”


    江皖溪跑了,抱着希望,慌乱无比的出了房间门。


    外面是走廊,有光。


    江皖溪双脚哆嗦的跑起来,后面是李顺材呐喊嗤笑,“我让你跑,你要是跑出这个别墅,我头砍下来给你看看。”


    李顺材说着这样自信的话,没有追上来。


    不明白李顺材为什么没有追上来,当她跑出别墅大门的时候,就懂了李顺材为什么那么自信的说出那一番话来。


    这栋别墅不止李顺材和容芳梅两人,还有两个守门的保镖,高高壮壮,挡住了江皖溪的去路。


    江皖溪逃跑的计划,又再次落空。


    她计算错了,还以为只有这栋别墅只有容芳梅和李顺材两个人。


    这次被抓回来,江皖溪又再次关在了那个房间。


    容芳梅醒来,对白晚汐怒恨极了。


    她被耍了,被江皖溪耍了一道,特别的恼怒。


    容芳梅对李顺材说道:“老爷,这个小狐狸精狡猾的很,蛊惑我,用心不良。老爷,我要好好收拾她一顿,让她安分守己伺候你。”


    李顺材揉了揉肿痛的额头,被江皖溪砸到额头正中间,到现在还是疼的很。


    容芳梅一番请求,李顺材没有什么反对,点头,“今晚,我就交给你,她就交给你了。记得,别把她整死了,我可还没有碰她。”


    还没碰她的身子,她可不能死!!


    等他玩烂掉她的身子,她死不死,他懒得理!!


    这两个晚上,见证了这个女人的厉害,被伤到脑袋不说,浪费了他两个晚上的时间。


    花了一大笔钱,到现在都让他不如意。


    没有碰到这个女人身体,李顺材怎么想,都不甘心。


    容芳梅憋着一股恶气,她的头也被江皖溪砸伤了。


    从李顺材口中听着还挺怜惜江皖溪的语气,闷恨往江皖溪看了一眼,“老爷,知道了,我又不是没有杀过人,如何轻重,我还是知道怎么控制的。”


    江皖溪裹了裹被单,瑟瑟缩紧在房间的角落里,脸色惨白。


    听到杀人二字,江皖溪顿觉全身越感发冷,咬牙,疼痛使她缓和脑海中盘旋的晕眩感。


    她一直在想李老板是个有身份地位的人,是懂得尊敬守法的人,即便这样凌虐她,不会扯到杀人的地步。


    现在想来,是她太单纯了。


    从他们言语中,杀人不过是一只蚂蚁的事,根本不在乎。


    是不是李顺材那个老东西玩弄她之后,她有可能就要被杀死。


    从脚底蔓延出恐惧,爬上了心脏,厄息着。


    江皖溪僵硬了。


    她还不能死,言澈还要等着她,等着她呢。


    她哑着无力的声音,歇斯底里怒喊,“你们这么折磨我,不怕陈姐知道吗?不怕伯爵不会放过你们。”


    来伯爵大半个月以来,江皖溪渐渐了解伯爵在京都几乎没几个人不知道。


    来这里都是消费都是大老板,有钱人子弟,千金名媛。


    正是因为伯爵背后的靠山……幕后的大老板,来这里的消费客户,才不敢轻易放肆。


    要是她有三长两短,伯爵的老板不会放任自己的员工被人糟蹋。


    一提到伯爵背后的老板,李顺材打心底发颤了一下,想到了什么,变了淡定着,转而笑着:“要是其他女人,我也会忌惮着,你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样,是陆总亲自交代让你伺候其他男人,那意思很明了,你这个人彻底得罪了陆总。”


    这意思很明了,只要得罪陆肆年,即便拿出伯爵的背后的靠山,是没用的!


    听说伯爵背后的老板跟陆肆年是朋友,陆肆年的意思代表了是伯爵大老板的意思。


    李顺材才这般没有点忌惮,即便现在要了江皖溪的命,李顺才都不带怕的。


    得罪了陆肆年的人不是好过的。


    陆肆年这个人,李顺材也是很忌惮的。


    但,陆肆年开口了,


    要这个女人伺候别的男人,他正好仗着颜擎昀厌恶的江皖溪,肆无顾忌对待江皖溪。


    即便被人知道,他怕什么呢。


    不还有陆肆年。


    她可是得罪了陆肆年的人。


    江皖溪往墙角缩了缩,抓紧了身上被单。


    容芳梅靠近了,满脸正扭曲震怒,“敢骗我,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李顺材站在一边,若无其事的欣赏着、江皖溪脸上绽放惊恐的表情。


    容芳梅手一把拽起了江皖溪身上的被单,手劲很大,扯掉了江皖溪身上仅存的被单。


    顿时,江皖溪觉得身子更冷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浮出了一粒一粒的鸡皮疙瘩。


    下意识,她双臂交叉,抱在胸口。


    容芳梅手边上,提着一个水桶,这是要往她身上泼水。


    江皖溪紧闭唇,弓着腰身。


    果然,容芳梅舀了一瓢水,淋在她的头顶上,水是凉,凉到骨子里。


    这水除了冷,里头撒了盐,盐水洒在带血伤的肌肤上,那是疼上加疼。


    江皖溪已经彻底感受到痛不欲生。


    身上的一条一条的带血的鞭伤,沾了盐水,是在神经末梢的边沿上摩擦。


    每一根血管,每一个细胞,都在撕心感受着着分分秒秒的肌肤之痛。


    江皖溪咬住了下唇,唇咬破了皮,破开了唇肉,血渗出来,血甘甜。


    血腥味沾满快了口中,血流淌出唇角,灵动的流淌到下巴,划过滲白的肌肤,一颗一颗滴入了地上。


    一瓢接着一瓢的水,从头顶落下,满满的整桶水,很快见底了。


    江皖溪没有坑一句,没有叫喊一声,所有的痛咽在喉咙里,咽烂在胸腔里。


    李顺材听不到江皖溪痛叫声,宛若上了瘾的人,没有吃上一颗罂粟,浑身难受瘙痒难受、痛苦、发怒。


    “继续,倒盐水,我就不相信了,还有这种人,骨头那么硬,还有不怕痛的。”


    容芳梅转身就要再拿一桶盐水过来,到了门口。


    有什么东西推着容芳梅返回来了。


    她连连突尖叫着,大声疾呼,“老爷,有人闯进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