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大老板的心思猜不透
作品:《陆总别虐了,夫人她又吐血了》 陆肆年走出了地下室,来到伯爵的贵宾室中。
人一落座,伯爵总经理吴向权笑脸盈盈,迎接过来,小心翼翼的问:“陆总,刚才不是拍中了美人,怎么来这里了?”
陆肆年是伯爵的大金主,这里超级贵宾,是京都地位举足轻重,又是心狠手辣的人。
他可是当祖宗供着,万般不敢得罪。
瞧着陆肆年的脸色异样,吴向权立马知道今晚的陆肆年心情欠佳,更是不敢马虎。
“叫陈姐过来,我有点事问她。”
“好好好,我这就叫陈姐过来。”
不明白陆肆年叫陈佩玲所为何事,看陆肆年今天脸色,八成不是什么好事,他不敢多问什么。
吴向权赶紧转身离开,叫陈佩玲去了。
过了五分钟之后,陈佩玲来了。
她见到陆肆年出现在贵宾室,一脸懵。
随即反应过来,莫非陆肆年是来看江皖溪有没有跑掉。
其实陈佩玲还不知道陆肆年去过地下室拍卖会现场,邀请名单上也没有陆肆年的名字。
况且当时,陆肆年坐在角落的阴暗,不惹人注意。
所以,当时陈佩玲在场,人多混杂,她一心专注在拍卖的过程,根本就没有去注意陆肆年。
现在看到陆肆年出现在这里,以为来看看江皖溪有没有跑掉。
一想到江皖溪正与拍中者幽会,陈佩玲脸色一阵白,讪笑一声,“陆总,你叫我过来是什么事?”
“陈佩玲,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拿我的人去挣钱,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闷悠悠的嗓音,不急不缓,却夹着说不出阴森恐怖。
陈佩玲脸色刹那间白了。
看样子,陆肆年什么都知道了。
这情况,陈佩玲瞒不过去了,“陆总,冤枉啊,我真的没有把你的话当作耳边风,我按照你所说的去做,一分钱都没有给江皖溪,我向天发誓,绝对没有把钱给那个女人的。”
“你要是没有给她钱,她会心甘情愿被人拍卖,用五十万,换她初夜。”
陆肆年幽幽的靠上了沙发,一手房在沙发扶手上,五指的指腹来回弹着沙发皮,有节奏,很慢,很慢。
指腹每弹一下沙发皮面,空气里寒了一层冰霜,声音传入陈佩玲的耳朵里。
指腹弹跳的声音,就像一个锁魂的大钟,嘀嗒~嘀嗒~走着。
恐怖万分!
男人眸底升起了幽暗的狠戾,直逼陈佩玲而去。
陆肆年浑身笼罩着强大的黑暗气息,顿时让陈佩玲头皮发麻。
那是发自内心惧怕陆肆年,连头都不敢抬,颤颤的说,“陆、陆总,我实话跟你说吧,江皖溪甘愿被拍卖,都是为了挣点钱救她弟弟。”
眸子缓缓转动了一下,怔住了,“弟弟?”
他记得江皖溪只有一个姐姐江枫眠,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弟弟。
陈佩玲可不管江皖溪如何叫她保密,现在为了前程,为了不得罪京都最厉害的角色。
陈佩玲一股脑的说道:“她说弟弟是在青山医院,她说不要我给她什么钱,只要她帮我做事,挣够十五万,叫我帮她去把她弟弟从青山医院接出来。”
陆肆年一怔,这么说来,这个女人拼了命是挣钱,是为了从青山医院接她弟弟接出来的。
弟弟,弟弟,江皖溪在青山医院有个弟弟,具体情况到底是什么样的,他定会找人查上一查。
“她就没有跟你说过,挣钱给自己跑路?”声音沉了沉。
陈佩玲连忙摇头,一慌,口齿都不太伶俐了:“没有,绝对没有,江皖溪没有说过要跑,她挣钱都是为了她的弟弟。陆总,我对天发誓,我绝对不会对您说假话的。”
谅她也不敢说谎。
男人挑了挑眉,扬起了眉角,黑曜石瞳孔徐徐的漾着欢愉的光茫,不疾不徐的说道:“给你十个胆子,我相信你不会撒谎。”
陈佩玲呼了一口气,看了陆肆年的脸色,看来他真的是相信她了。
再看看陆肆年面色骤然愉快,她有些摸不清这个大金主到底对江皖溪是什么态度了。
要说颜擎昀是极其痛恨的江皖溪,为什么要时时刻刻在意江皖溪动向。
这种在意有些过分了,过分到陈佩玲怀疑陆肆年和江皖溪两人之间的关系。
另外,江皖溪到底做错了什么,惹上了陆肆年这样厉害的人。
等江皖溪回来的时候,陈佩玲打算好好问问她跟陆肆年是什么关系。
陈佩玲见陆肆年不言不语,也不知他正在思索什么,小心翼翼试探:“陆总,要是没有什么事,我就去忙了。”
“急着走干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
陈佩玲讪讪一笑,“陆总,你说,我听着。”
她打住要走的步伐,顿时又紧张万分。
这个男人总是给人强大的压迫感,也让人惊恐。
陈佩玲听说过陆肆年一些事迹,得罪过他的人,没一个好下场,上个月听说干倒了一个商业竞争对手,还让竞争对手家破人亡,无路可走。这只这是最近的例子,还是陆肆年手段中的冰山一角。
京都有一个传谣:千惹万惹,也不能招惹陆肆年。
她半刻都不想与陆肆年一个空间,怕是一不小心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都又得罪了了他。
回头想到江皖溪被众人拍卖的画面,陆肆年眸光浮怒,脸色幽暗,脱口而出,“既然这个女人这么不爱自己身体,她能让你安排她被人拍卖,那你就让她以后好好服侍那些人!”
说完这句话之后,陆肆年有些后悔了。
但是他说出口的话,他一向不喜欢把话收回来。
然!
说完这些话之后,陆肆年异常烦躁,起身,大步离去,似乎在逃避什么!
身后传来陈佩玲的声音,“是,陆总,我会照你的意思办的。”
他顿了一下,很想听到陈佩玲拒绝他的的意思!
却,没有!
他更加烦躁了。
江皖溪这个女人是怎么样,关他什么事。
一个罪孽的女人!这是她的命。
这个女人破天荒扰乱他的思绪、情绪,烦躁到一发不可收拾。
陆肆年步伐加快了一些,出了伯爵,不远处停了一辆黑色的林肯。
他走了过去。
当陆肆年从伯爵出来的时候,林肯车上走下来林修远,打开了副驾驶位置的车门,“陆总,请上车。”
陆肆年上了副驾驶上,异常的浮躁,看了一眼林修远,“明天你去调查江皖溪在青山医院有个弟弟的事。”
“是,陆总。”
“调查后的结果,尽快告诉我。”
陆肆年有些心烦意燥,透过车窗,又往伯爵的门口看了一眼。
随着陆肆年的目光看去,林修远也看了过去,除了进进出出的人,也没有看见什么熟人。
但林修远心知陆肆年是想看江皖溪。
今晚拍卖会上就是陆肆年以他的名义把江皖溪拍卖下来。
陆肆年这么做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林修远看不懂。
自己的老板从五年前就恨死了江皖溪,那么今晚大老板对江皖溪解救行为,岂不是自相矛盾。
林修远启动车辆,很快离开这里。
大老板的心思,不是他一个秘书能猜的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