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只要你高兴,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作品:《陆总别虐了,夫人她又吐血了

    打开门,江皖溪乖顺的站定好。


    五彩闪光球,在头顶上转着,一闪一闪,视线昏暗。


    江皖溪还没来及看到沙发上都坐些什么人,腰上忽然一紧,有人从背后把她抱住了。


    脑中一闪而过的阴影,下一刻,她张嘴,尖叫着,“啊……”


    尖叫过后是剧烈的挣扎,江皖溪像是着了疯魔,对着腰间双手又是打,又是掰,“放开我,救命,救命,放开我……”


    顿然,腰间的手就像缠绕的蛇,滑了下去,耳畔传来咒骂声:“什么疯婆子,真是扫兴。”


    周围还传来嗤笑的声音,“季少,你竟然有这么一天,还有女人被你吓的花容失色,到底是你模样吓人,还是你模样吓人。”


    “去你娘的。”


    “哎,季少,你怎么骂人了,这多不斯文。”


    说罢,周遭又是一阵哄笑。


    江皖溪就像一只雏鸟,吓到缩成一团,脸色格外苍白。


    昏暗灯光下,没有人看到江皖溪双臂环抱自己,身子剧烈的颤抖着。


    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抵抗男人的触碰。


    更没有人知道一旦有人碰了她的身子,她惊吓到魂都没有了。


    只有她知道自己为什么担惊受怕。


    只有她自己知道!


    他们口中的季少便是季晏礼,西城中季氏集团的大少爷,是一个妥妥的富二代。


    对这个人,江皖溪几乎没有听过,看来她关押的那五年,已经严重与社会脱节了。


    江皖溪缓了缓自己情绪,连忙低头赔礼道歉,“对不起,季少,刚才我着实被你吓到了。实在对不起。”


    吓到了?


    一般人可没有像她吓到尿失禁的样子。


    憋了一股不悦,刚才自己的脸面被这个女人丢尽了不说,还被好几个兄弟嘲笑。


    这股气,哪能说消就消。


    季晏礼那张傲慢不羁的脸,闪过一丝狡黠笑意,“你要是真心道歉,不如用你行动来道歉,我尚且原谅你。”


    行动来道歉?到底是怎么样个行动法,季晏礼也没有明说。


    江皖溪不明不白,正在思索着眼前的男人口中到底具体用意时。


    旁人有人取笑着,“季少,你叫来的女人还真是一个闷葫芦,什么表态都没有,看来伯爵选人要求越来越低了。”


    江皖溪微低着头。


    是啊,她什么媚人取乐的技巧都不会,只会那里傻傻的站着。


    他们嘲笑的没什么不妥。


    江皖溪也知道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有多么蠢笨,不懂如何拿捏男人的心思,也不懂如何讨取男人欢乐。


    她僵硬的抬头,对着季晏礼,抬起微笑。


    这微笑很职业,也是江皖溪练习了一个晚上,好不容易练习出来。


    看起来规规矩矩的笑,但总给人看起来,戴了一副面具的假笑容。


    “季少,你要是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能高兴。”


    这已经是她江皖溪讨好男人的极致了,五年前,她是江家最疼爱的二小姐,从不来这种烟花场所,更不会如此廉价到这种地方工作,更别说如何讨好男人。


    如此低声下气,如此的卑微的她。


    是因为她一无所有,没有背景来支撑她说话的底气了。


    她来这里目的就是讨好男人,她要尽快挣到钱。


    她需要钱,很多的钱。


    好把言澈从青山带出来。


    她这一生,只有一个男人支撑她活着的动力,那就是周言澈。


    只有他能激起了她奋斗的工作,活下去的希望。


    她曾经是江家二小姐,又能这么样,现在不是了,她只是一个公主,一心只想挣到钱的公主而已。


    讨好男人算得了什么,不是吗。


    “做什么都高兴吗?”眼球一转,男人拍了拍手掌,外面进来一个服务员。


    “季少,需要什么,尽管吩咐。”服务员讨好的笑着。


    季晏礼在服务员旁边耳语了好一会儿,至于说什么,除了服务员知道,没有人听到。


    不过从周围的讪笑声听来,江皖溪总感觉不是件好事情。


    过了大概五分钟时间,服务员才进来。


    这五分钟时间,江皖溪规规矩矩的站着。


    总感觉不远处一道炙热的视线,一直盯在她身上,如坐针毡。


    她抬头看去,l型沙发坐上了好几个公子哥,昏暗的灯光,加上距离又离她有点远,江皖溪看不清坐在最远处的男人的模样。


    只知道那股灼热的视线就是从那里传过来,江皖溪移动过去,想看的更清楚。


    恰好包间的门被人打开了,两个男人陆陆续续从外面搬来三个箱子,箱子不是特别大,一个正常人手臂的宽和长度,四四方方,被一个黑色布帘盖着的,看不清里面装了什么。


    三个箱子排列放在包房的中央,两男人放好箱子,对季晏礼恭敬的说了一声。


    “季少,箱子已经都搬来了。”


    季晏礼不耐烦挥手,“下去。”


    两男人很快就退了出去。


    江皖溪愣在了原地。


    季晏礼招招手,“来,来,过来我这里。”


    江皖溪低头不语,挪动着不怎么灵活的右腿,缓慢的走着。


    每靠近一步,季晏礼这个男人,嘴角咧开特别大,极其兴奋。


    他越是兴奋,江皖溪越是觉得头皮发麻。


    “看到了没有,这里有三个盲箱,里头装了三个有趣的小玩意儿,你要是敢摸一下其中一个箱子,然后告诉我,你摸到了什么,要是答对了,我不仅不会生气,我还会奖赏你点小费。”


    说着,从一个公文包里拿出了三叠人民币。


    即使不知道小箱子里是什么,江皖溪没有点怯懦,点了点头,“季少,我尝试一下。”


    “哦,你不害怕吗?这可是你们女生最害怕的东西。”


    “怕?!我不太害怕。”


    江皖溪太淡定,淡定到季晏礼有些失望,不禁刻意提醒了她一下,但是江皖溪还是没有点害怕。


    季晏礼一脸兴奋随之渐渐的没了,接踵而来就是一声不耐烦催促:“赶紧摸。”


    这男人翻脸速度很快,江皖溪也能够理解。


    来这里玩的人不就是找找乐子,找找不一样的新鲜感。


    看看江皖溪跟其他女人对这种不知何物的箱子,如何产生恐惧心理。


    如何表现出害怕各种尖叫行为,或者说害怕说拒绝,或者为了小费,即使害怕,也要强忍去摸的各种害怕抗拒的表情。


    偏偏,江皖溪没有季晏礼想象中的害怕和犹豫,显得很平静,顿时季晏礼也索然无趣了。


    站在箱子前面,江皖溪伸手放进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口里,触碰了一下。


    突然手指传来刺疼,条件反射下,江皖溪迅速抽回了手,皱了皱眉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