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去!杀马擒贼,好辣的手段

作品:《七品县令,开局我成女匪的肉票

    我去!


    这特么未免太嚣张了吧!


    当街骑马冲撞百姓,还敢公然杀人。


    恐怕在京都那些纨绔也不敢如此放肆。


    老者吐出一口鲜血,仰面倒在了马车前。


    陈平笙眼中杀气顿现。


    他可以暂时容忍衙役们乱收费。


    却忍不了有人敢在自己眼皮底下动手杀无辜百姓。


    匪患猖獗也就罢了。


    县城的情况比贼窝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是什么狗屁世道。


    “爷爷。”


    “爷爷,你快醒醒呀!”


    “凤儿害怕。”


    剩下的那个小乞丐原来是个少女。


    趴在老者身上伤心痛哭。


    此时骑马的年轻人已经到了车前,叫嚣道“跑呀!你们不是跑的挺快。”


    “敢抢我王家的粮食,也不看看樊城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


    “难道樊城是法外之地吗?”


    陈平笙愤怒的从车上跳了下来。


    他知道眼前这些人不好惹。


    敢如此嚣张,说明在樊城有一定势力。


    年轻人先把陈平笙打量了一番,挑衅道:“王法?”


    “在樊城我们王家的话就是王法。”


    “你一个外乡人,也敢管我王小郎的闲事。”


    “小爷看你是活腻味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


    他满腔的愤怒正无处宣泄,活该这厮倒霉。


    正好先拿他的人头当成自己上任前的第一把火。


    陈平笙从腰间摸出匕首。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刀扎进了马颈。


    噗!


    那匹大红马浑身吃疼,前蹄高扬。


    骑在上面的年轻人身体摇晃重重摔在了地上。


    陈平笙没指望李铃铛和马三炮援手。


    在城门前马三炮之所以愤怒,完全是山贼的本性使然。


    如今这件事关乎到樊城的律法和民心。


    区区一个老乞丐的命,在这两个山贼眼中恐怕根本不算什么。


    他没给对方喘息之机,那柄带血的匕首麻利放在年轻人的喉前。


    “呵!”


    “好大的狗胆。”


    “你一介平民,也敢肆意凌驾于王法之上。”


    “只凭你刚才那番话,本官便可治你一个意图谋反的死罪。”


    有种!


    马三炮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这才是能配上寨主的汉子。


    杀马擒贼玩的漂亮。


    “你是官员?”


    “不可能。”


    “樊城的官员,没有我不认识的。”


    王小郎也被这股气势震住了。


    冷冰冰的刀锋紧挨着他的皮肤。


    他真怕对方狠下心割上一刀。


    “到了县衙,你自然认识本官。”


    陈平笙拖着王小郎坐上了车。


    那些跟在后面的随从蠢蠢欲动,却不敢轻易上前动手。


    “姑娘,这是一点银子。”


    “你在附近先给老人家找个郎中治伤。”


    “随后可到县衙找我。”


    马车缓缓离开后,围观的百姓顿时炸开了锅。


    在樊城这绝对是难得一见的大事。


    王小郎嚣张跋扈,仗着王家的势力为恶一方。


    跟当地官员称兄道弟,谁不知道衙门就是给王家开的。


    所以,经过这么多任县令。


    还从没人敢对王家下手。


    “你们说这个年轻人,会不会是新任县太爷。”


    “不可能,我听说新任县太爷早在半路就被山贼杀了。”


    “有可能是过路的官员。”


    “姑娘,劝你一句快些离开吧!”


    “我估计过不了今晚,王小郎就会被放出来。”


    …………


    王小郎不怕官更怕山贼。


    眼看马车真的赶向樊城衙门。


    他那颗悬着的心反而定了下来。


    对方只要是官就行,在樊城还没有他爹办不成的事。


    “你真敢办了他吗?”


    “他爹王霸天可掌握着樊城大半的粮仓。”


    “只要王霸天抬高粮价,恐怕整个樊城的人都没饭吃。”


    “小娘子有见识。”


    王小郎得意笑道:“如果你真是过路的官员,最好快些放我离开。”


    “说不定还能捞笔银子。”


    “若是过了今晚,我怕你就算想走。”


    “樊城的百姓也不会同意。”


    陈平笙一刀扎进了王小郎的肩胛中。


    听着王小郎鬼哭狼嚎的惨叫,冷笑道:“本官并没有打算离开樊城。”


    “再听你多嘴一句,先割了你的狗舌头。”


    噗嗤!


    李铃铛忍不住拍手笑道:“有趣。”


    “早知道你这么有种,还不如跟我留在家里。”


    “王小狗,你最好安静一点。”


    “看到前面那个大胡子了吗?要是惹怒了他。”


    “你的狗头就丢了。”


    荒凉,破败!


    这就是陈平笙对樊城衙门的第一印象。


    如果不是上面那块腐朽的匾额,他还以为到了荒山破庙。


    县衙的大门紧闭,没有一点办公的样子。


    目前天色未黑,官差们总不至于都散班了吧!


    马三炮上前叫门,最先还能压住怒火轻唤了两声。


    可里面根本无人应答,最后索性抡起沙包大的拳头狠砸起来。


    “马特,开门。”


    “再没人的话,老子可要破门了。”


    他的力气本身就大,那扇破门看样子也不太结实。


    一番捶打后眼看门要倒。


    “干什么,干什么。”


    “吼丧呀!”


    “谁如此胆大,敢在衙门前喧嚣。”


    一个老衙役从门缝里探出脑袋。


    原本还气焰十分嚣张,看到马三炮凶神恶煞的样子顿时蔫了。


    马三炮伸手抓住老衙役的脑袋,从门缝里拽了出来。


    “吆,还喝酒了。”


    “你们这些官差,就是这么办公的。”


    老衙役支吾道:“你,你快放开我。”


    “有,有什么事好好说话。”


    “县丞大人目前不在府衙,想报案等,等明天再过来。”


    陈平笙听出来了,这就是个结巴嘴。


    樊城穷他早有心理准备。


    可破落到如此程度,也算是千古奇闻。


    要是在他生活的时代,那就是典型的赤贫县。


    凭这几个老弱病残的官差,想剿灭二龙山匪患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是樊城县新任县令陈平笙,这是我的官印和文书。”


    他的官印很小,跟文书一直藏在裤腿的夹层里。


    可见原主也不是个憨子。


    还知道凭证的重要性。


    如果真把官印和文书都弄丢了。


    眼前的老衙役一定不会对自己客气。


    “看清楚了没有,看清楚就快些带路。”


    “再给我们准备些吃食。”


    老衙役仔细端详文书上的内容,脸上露出活见鬼的表情。


    忽然怪叫道:“你,你是县令。”


    “可我,我怎么听说你被山贼半路杀了。”


    尼玛!


    陈平笙听到此话,气不打一处来。


    这些官差既然早知道他遇到了山贼。


    却不派人去营救,哪怕做做样子也算尽心。


    由此可见县令在樊城有多不招人待见。


    没有他这个县令,还不由着这些官差胡作非为。


    “废话。”


    “本官福大命大,岂会被那群山贼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