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这就是你养在外面的小明星?

作品:《恶女太猖狂,系统不干了

    岑溪开口想说什么,柏寒倒是先开口说话了,语气带着些让人不易察觉的急躁。


    “你怎么来了?”


    还不等岑溪回答,他又推着岑溪的肩膀说:“先回去。”


    岑溪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没动,等她反应过来时,一道女声就自他们身后响起。


    “柏寒,这就是你养在外面的小明星?”


    一个穿着富贵,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自柏寒身后走来。


    她走过来,毫不客气的将岑溪上下打量一遍,嗤道:“穿成这样就满世界乱跑,真是不成体统,也是,戏子都这样。”


    女人的眼睛像刀子,带着刻薄与鄙夷,岑溪刚想说什么。


    那女人就看向了柏寒,似乎对岑溪的存在非常不屑,懒得搭理一般。


    “我不管你外面养着多少个,总之过一段时间就和马家小姐订婚,期间不要再出幺蛾子。”


    柏寒视线还落在岑溪身上的,当听到这话时,眼瞳骤乎放大,几乎是带着怒意和柏夫人讲话了:“不要再说这些东西。”


    柏夫人皱眉,但是也知道自己这儿子不能逼得太过火了,不然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


    于是也没逼柏寒太紧,又和柏寒说了些什么就走了。


    大致意思还是嘱咐柏寒在外面玩不要被拍到,免得最后柏老爷子生气。


    后面的话岑溪都没有听进去,她脑子里都是柏寒要订婚的话。


    在宴会上听到马灿鑫的话岑溪尚且不太相信,也可以说是不愿意相信,只是怀疑的种子早就已经埋下。


    现如今听到柏寒母亲在柏寒面前提起这件事,且柏寒没有否认,岑溪几乎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机械的看着柏寒,柏寒一双薄唇早已失了血色,他说。


    “先回去。”


    岑溪扭头就走。


    柏寒快走几步才拽住生气的岑溪,将人推上了车。


    公寓内,时钟滴滴答答的转动着,两人沉默着相对而坐,头顶惨白的灯光洒下来。


    良久,柏寒说:“我会处理好这一切。”


    岑溪低着头:“你打算怎么处理?娶她?”


    柏寒苦笑:“你会同意么?”


    这句话不知道怎么戳了岑溪的点,她猛地站了起来,质问道:“我同意你就会娶了?”


    岑溪面对外人时一贯很冷静,但是这些冷静到了柏寒这里便都统统不作数了。


    柏寒坚定摇头:“不会,”他补充道:“我不喜欢她。”


    岑溪知道柏寒柏寒那样的身世身家迟早有一天会有联姻对象,但是她一直自欺欺人没有细想这个问题,等着铡刀有一天自己落下。


    现在直面这个问题了,她本来该没心没肺及时抽身退出的,但是她却被切的头破血流。


    岑溪整个人都快麻木了,她不想今后柏寒身边站了别人之后,她做个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地下情人。


    这是底线。


    她可以和柏寒不清不楚的在一起,只是个人意愿,他们没有伤害任何人,但是柏寒一旦有了要结婚的对象,那么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岑溪不想面对柏寒,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走去哪里,但是却被柏寒捉住了手腕。


    “我保证,我不会娶她,会尽快处理好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先冷静一下。好吗?”


    岑溪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很委屈。


    自从父母过世后,她就没哭过,但是现在眼泪忍不住一颗一颗的往出掉,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柏寒手忙脚乱的把她抱进怀里,轻轻拍她的脊背,安抚意味极浓。


    岑溪狠狠的将眼泪抹掉,红着眼睛质问柏寒:“你为什么瞒着我?”


    柏寒只能一个劲儿认错,因为事情已经发生,现在一切解释都是徒劳:“小溪,我错了。”


    “我原本以为可以在你知道之前处理好一切,但是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相信我,我会将一切处理好的,给沃点时间。”


    岑溪眼神空洞无神的看着虚空。


    其实一直以来的没心没肺是假的,如果她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柏寒,现在就不会被伤的这么重。


    柏寒是她苦难中突然出现的唯一对她好的人,没人不会沉溺在名为温情的湖里。


    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岑溪不是不喜欢柏寒,而是两个人阶级相差太大,岑溪没有丝毫的安全感,以至于总是不在柏寒面前表白自己的心意。她觉得,自己一旦在柏寒面前表白了心意,那么她就连最后的底牌都没有了。


    每次当柏寒因为她态度的暧昧而焦虑痛苦,她仿佛都能感到奇异的安全感。


    岑溪总是很自私,在柏寒的不安里去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安全感。


    可是她不论怎么作,怎么做,都无法跨过名为阶级的壁垒。她和柏寒,似乎从来都是不合适的。


    岑溪推开柏寒:“你走吧。”


    岑溪现在很想冷静冷静。


    柏寒很固执:“不行。”


    他怕他一放开手,岑溪就会毫不犹豫的离他而去。


    岑溪久久不言,满室沉默。


    元小昙第二天发消息过来问岑溪怎么那么早就走了,语气有些隐隐约约的委屈。


    岑溪因为和柏寒的事心情不大好,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怕元小昙为难,就没把宴会上的冲突说出来。


    元小昙打了电话过来,在电话那头看似凶巴巴的说:“骗人。”


    “我知道是有人欺负你了。”元小昙:“你应该告诉我的,你是我的好朋友,别人欺负你就是欺负我,我以后再也不请她们来我的生日宴了。”


    元小昙有点任性的真挚,对朋友没得说,岑溪心里一阵感动。


    岑溪一大早起来大概是感冒了,嗓子有些哑。


    “嗯,下次我告诉你,谁欺负了我你帮我揍他们好不好?”


    元小昙:“那肯定的。”


    岑溪只是和元小昙开个玩笑,身为朋友,她不可能带着元小昙闯祸。


    元小昙听出她嗓子不对劲,在电话那头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岑溪:“大概吧。我在床上多躺一会儿就好了。”


    岑溪身体不舒服,元小昙不好过久打扰,不利于她身体的恢复,于是交代道:“你有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啊。”


    岑溪轻轻嗯了一声。


    挂了电话,岑溪就看到柏寒正站在门口,手里端着杯水,手里还拿着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