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冬木的白垩之子(八)
作品:《论原神和综漫世界的适配性》 何为王者?统御臣民,守疆土,振经济。一国之主为王,万民之上为王。王道有千百种,穿越时空的阻隔,三位截然不同的王在此相聚。
Rider征服王伊斯坎达尔,Archer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和Saber骑士王阿尔托莉雅。从称号便可以看出他们之间的差别。思想的碰撞必然带来差异与争端。
“果然还是小姑娘,你太天真了。”听完Saber对自己王道的阐释,Rider微微摇头,“作为骑士你足够高洁,作为王你还不够资格。”
Saber的克制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即使被质疑为王根本,她也能压抑住自己心底微妙的愤怒,“Rider,那你的王道又是什么?”
Rider举起酒杯,豪言壮语即将脱口而出。却被丝毫不加掩饰的脚步声打断。
金属碰撞声与锁链的摩擦交织响起。不似盔甲厚重的回响,这样清脆的声音只会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好热闹啊。你们在聊什么?”阿贝多提着剑从城堡中慢慢走出来。【黎明神剑】银白的刀刃上满是血迹,随着他的步伐一滴滴落在路上,“可以带我一个吗?”
无需多言,谁都能看出阿贝多的不对劲。他那双常年蒙着冰雪的翠绿双眸,如今像是被鲜血淬炼般赤红。
“Ruler,你怎么了?”
吉尔伽美什不悦地皱起眉,“杂修。如此无用。这么简单就被影响,丑陋得连取悦本王都做不到。”
金色的涟漪若隐若现,魔力的野兽蠢蠢欲动,好像下一秒就会将猎物撕碎。
阿贝多只回应了Saber的关心, “无须担心。只是一点小麻烦。”他在三位王者不远处停下,席地而坐,“你们继续就好。我也想听听王的远见。”
扭曲的气息短暂停留便被冰雪覆盖。阿贝多身上不详的魔力慢慢淡去,红色的光芒也从他的眼中消去。似乎真的就像他所言,只是无足轻重的“小”问题。
吉尔伽美什冷哼一声收回宝具。Saber也只能把担忧放回心中。
“继续你的表演吧,Rider。”红色的酒液和红色的蛇瞳交相呼应,极具攻击性的优异长相像是引人堕落的恶魔,在不经意间吐出剧毒的话语,“本王倒是好奇,是什么让你敢自称为王。”
王这一词语距离阿贝多有些遥远。
他所在的蒙德,正是踏在王室血肉上建成的。曾经被统治的岁月,已经变成了诗歌中残暴的过往。再久远些,那个他被制造出的国度,也已经随着时间的磨砺变得模糊不清。
王道......倒是一个新鲜词。
阿贝多眼帘微阖,视线透过当下看向了过去。
他还是有被影响到。
阿贝多并不是有勇无谋的人。他既然敢提议由自己承担圣杯,那必然是做了万全准备。
可惜Assassin出现的突然,一切都来不及。
在视线触及的一瞬他便获得了对方的真名信息——百貌哈桑。他不了解这个名号背后象征什么。当第一个Assassin被击杀,第二个、第三个Assassin接踵而至。他就像杀不尽的虫豸,接二连三冲上来。
蚁群尚能吞象。阿贝多渐渐也感到力不从心。
而且仓促完成的小圣杯转移手术并不完全。没有按照预定的步骤进行观测,就直接被嵌入体内。后遗症很明显,躁动的魔力时不时彰显下存在感。
那是种很奇怪的感觉,刚刚压制下的排异感卷土重来。乱窜的魔力想要冲破容器的阻拦,肆意地横冲直撞。这些都不是最致命的,在Assassin的魔力被吸收的一瞬间,他感受到了大圣杯的意识。
只一瞬间,他就听到了全人类的恶意。
他控制不止想要将感受到的一切宣泄出来。等他发泄完毕,Assassin已经变成了小圣杯收容的一部分。
他的魔力供给从樱子变成了大圣杯。取之不尽的魔力就是包裹着蜜汁的毒药,引诱他去咬下伊甸的禁果。
不能放任圣杯影响。
阿贝多艰难在恶意的浪潮中站住,阿赖耶识给予的圣晶石适时生效,驱走了环绕的恶意。残留的部分慌忙躲到了小圣杯刻印的深处,像跗骨的毒素挥之不去。好在剩下额影响不大,只会让他偶尔暴躁些。
“Ruler,你的看法是什么?”
阿贝多回过神,发现三位王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他用了一秒将刚刚听到的信息在脑中组成词句。Rider和吉尔伽美什都对Saber的王道表达了不赞同,而Saber想要证明自己,于是答案交给了在场唯一不是王的他。
“王道吗?这种东西应该交由被统治者判断吧。”
他环顾在座的三位王,“不论是骑士之道,征服之欲,还是自我中心的孤傲。会被称为王的前提就是有人追随。那么王道如何,他们才是最清楚的。”
“Saber,你的子民有感到后悔吗?他们有称赞作为王的你吗?”
这甚至不需要Saber自己回答。骑士王的称号跨越百年历史,即使今天仍有人歌颂她的丰功伟绩。还有征服王和英雄王,如果不是仍然被王的威名所震撼,谁会将改变命运的机会托付于此?
“所以不论王道如何。在这个世界发展到现在,还能被传颂歌咏的你们,都是当之无愧的王者。”
现场有短暂的静默。最后是吉尔伽美什打破了安静的氛围。他将杯中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畅快大笑,“哈哈,很好。本王倒是对你另眼相看了。”
尖锐的恶意锋芒毕露,“总算没失去人偶的价值。”
对危险做出反应是生物本能,阿贝多下意识红了眼。
吉尔伽美什其人,初见便能懂个七七八八。傲慢、自大、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但他身上同样也有谜样的吸引力,那是令人忍不住心悦诚服的王者风范。如果是经过岁月沉淀的那个他现世,这种特质可能更加明显。
他就是这样的人。是王而已。
阿贝多能分辨出他的恶意孰真孰假,他知道对方用什么样的想法看待自己。一个有趣的玩具?或者还不错的人偶?就是这样他反而会放心,他知道吉尔伽美什不会随意对他出手。
他收敛住外溢的恶意,轻轻点头,“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说谢谢夸奖?”
“哈哈哈哈哈。”吉尔伽美什更加满意了,“就这样继续努力吧。表演足够精彩的话,本王可以将拥有圣杯的权利赏赐给你。”
这样看来吉尔伽美什也不是只能当敌人。
现存的英灵几乎都在此处。陌生的气息逐渐靠近时,所有人没有过多在意。
也许是因为和圣杯有了联系。阿贝多本来就被Ruler职介强化过的感知力更上一层楼。他知道来人是Lancer,在不到一百米的地方降低了速度。
之前切嗣和肯尼斯的交谈并不顺利。身为时钟塔讲师,肯尼斯有自己的想法。他对手圣杯被污染一事将信将疑。而且他觉得即使被污染的圣杯,也未必不能利用。
圣杯选择的御主各有愿望。肯尼斯家境殷实,事业有成,未婚妻漂亮懂事。他想要得到圣杯,也只不过是当做炫耀能力的手段。所以被污染了又如何?能控制住这样的圣杯,反而更能证明他的实力吧。
肯尼斯从一开始就没有明白圣杯污染的恐怖。
他也并不知道Saber的手已经被治愈。所以在他看来,趁Saber手伤未愈时出击是个好机会。
Lancer心中千般不愿也只能顺从。当他靠近感知到复数英灵存在时,反而松了一口气。
“Master。”他借着肯尼斯派来的使魔联系对方,“除了Saber还有其他英灵存在。”
“先过去看看情况。”
“好像有不长眼的小虫子妄想打扰王的酒宴。”吉尔伽美什现在心情愉悦,嘴上这么说着,却没有动手的打算,他又给自己添上一杯酒,“是那个疯犬还是愚忠的狗?”
英灵气息越走越近,Lancer手持双枪从林中走出。
“Lancer?”要说这次圣杯战中哪个英灵最得Saber看中,那还是同为骑士的Lancer。
骑士和骑士之间的惺惺相惜让他们对彼此都高看一层。Lancer友好地向Saber打招呼,“晚好。希望我没有打扰你们的聚会。”
Lancer没有战意,肯尼斯也没有再下命令。打完招呼,他本想就这样离开。异变突发。
肯尼斯的魔力供应瞬间失去联系。
“Master?”使魔没有回应。重新连接的魔力生涩走遍全身。
Lancer受到了令咒的指引。
同时在遥远酒店的落地窗前,言峰绮礼将黑键从肯尼斯身体里拔出。鲜血喷溅在他刻满令咒的胳膊上,两道令咒消失在点点红痕之下。
“Archer,以令咒为命,带回Ruler。”
“Lancer,以令咒为命,带回Ru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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