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九王爷算什么?他更怕的是璟安王
作品:《玄学王妃娇又媚,咬住王爷不松嘴》 “怎么哪都有你!”
云裳被云想推门的声音吓了一跳。
她本身被苏子墨一直盯着就有些心虚,惊吓过后,心脏简直砰砰跳个不停。
门外偷懒的小书童应该是听见了动静,急忙赶过来阻止。
走到云想身边道:“云姑娘,还请您去原来的房间等着,苏先生很快就会过去。”
云想淡淡地瞥他一眼:“你家先生不就在这儿吗,还让我过去守着一个空棋盘干什么!”
“并非是空棋盘。”
苏子墨依旧坐着,面色友好地解释道:“白子先落中间,在下其实是想让云姑娘看出其中奥义。”
“这玩意儿还能有什么奥义,下错了呗?”云想皱着眉,有些不耐烦。
她最讨厌这些故弄玄虚的玩意儿,看不懂。
三两步走到茶案旁,把手中的腰牌出示给他看:“不就是腰牌吗,就好像谁没有一样。”
“云想姑娘也是九王爷的人?”苏子墨好奇问道。
“当然不是,我是璟安王的人。”
说完,她把那腰牌像丢垃圾一样丢在了桌子上,凑到苏子墨身边,凝视着他。
片刻后,严肃说道:“你与你的夫人恩爱异常,却可惜阴阳两隔。
但我还是要好心提醒你一句,人死不能复生,就算是还魂草也做不到。”
空气中出现短暂的凝滞。
向来情绪稳定的苏子墨脸上竟然带了隐隐的怒气。
他的肩膀有些颤抖,忍者眉心突突跳的愤怒道:“你是来论诗的,还是诚心来气我的?”
“真的,我从来不骗人!”云想一把将对面的云裳拉了起来,自己坐过去。
翘着二郎腿道:“还魂草并非真的能让死人复生,而是永远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你要是真的为了你的妻子好,就别信九王爷的,信我,我让你再见你的妻子一面。”
云想算是看出来了,苏子墨之所以愿意帮助九王爷用阳灵笔画反愿符,就是盯上了对方手中的还魂草。
只是他还不知道,还魂草已经不在萧崇临的手中了。
不过云想也不会告诉苏子墨还魂草在自己的手上。
毕竟这样害人的东西,还是早早的枯萎在乾坤袋中最好。
“苏先生,你别信她的!”云裳被推了个趔趄,本身就体弱,现在险些就要站不稳了。
“还魂草是怎样的存在,想必您心里都清楚,除了九王爷,没人能帮你了。”
苏子墨陷入一阵沉思。
其实这段时间他已经把许多记录稀奇草药的医书翻了不下二十遍,看见过还魂草的名字。
据说这东西长在阴间,能把死去之人的魂唤回身体。
但也只限于三魂,七魄却没有办法复原。
苏子墨对于妻子之爱,胜过池中鸳鸯,赛过连理枝条。
他有一位世间最温柔贤惠的妻子,但要让妻子变成行尸走肉,苏子墨是非常不情愿的。
他最希望的,其实也只是想再见妻子一面。
他的妻子名叫晚晚,眼神如月亮一样清澈,嘴唇如朱砂一般鲜艳。
就在他去年下山游历的时候,晚晚在山中处理书阁大小事宜。
盛夏的一个中午,从山上失足摔了下去。
苏子墨一块一块地寻找晚晚的尸体,才将人拼凑整齐,冻在了后山的冰洞里。
人死不能复生的道理他不是不懂。
但他连妻子的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心中除了遗憾,还有满满的愧疚。
万般悲痛时正好九王爷登门,说可以帮晚晚起死回生,他这才答应对方借用阳灵笔。
但没想到九王爷的胃口竟然这么大,想把阳灵笔据为己有。
“云姑娘,我信你。”
苏子墨坚定地看着云想,万分期待道:“你真的能让我再与晚晚见一面?”
“苏先生!”
云裳还想说什么,被苏子墨打断,唤了个小书童进来,“把不相干的人轰出去。”
“你竟然敢得罪九王爷!”云裳被拉扯着,用尽全力说道。
“相较于九王爷,我还是更怕得罪璟安王。”苏子墨表情镇定,并没有把她的威胁当回事。
其实世家子弟读书都是为了拜相封侯,大家是奔着金钱和地位才拿起的书籍。
但是苏子墨不一样。
他是受到寒王萧寒的影响。
在他的心里,读书就是因为想要读书而已。
那些涉及到权利地位的诱惑,在他的前从来不值一提。
“难不成还要让我亲自轰她?”苏子墨这句话是说给那位控制住云裳的小书童听的。
他不敢再耽搁,连忙将人“请”出去了。
云裳走后,房间内终于安静不少了。
苏子墨看向云想,问道:“你不是说能让我见晚晚最后一面?人呢?该如何见?”
“你先别慌。”云想往四周环视了一圈,发现也没啥可用的东西。
她好奇问道:“这些房间里难不成就没有一副晚晚姑娘的画像?”
“有倒是有,不过挂在我的房间内。”
云想随着苏子墨来到了他的卧房。
其实也是他和晚晚的房间,只是晚晚走了之后,一直是他一个人在住。
房间右手边的一处墙面上,贴着一幅多彩的水墨画。
画中的女人坐在一棵两三人环臂粗的树桩上,旁边是一朵才开了一点的杜鹃花。
画像中的女人长得极为好看。
落落大方的摆弄着被微风吹起的裙角,目光温柔地看向远方。
这就是苏子墨的妻子,林晚晚。
看着云想盯着画像盯了许久,苏子墨的脸上明显有了些不悦的神色。
皱眉说道:“你不是说让我再见晚晚最后一面,别跟我说见的是画像。”
“当然不是。”
云想回过神来,摸了下画像的质量,说道:“现在太阳还没有完全落下山,再晚一会儿我会帮你见到的。”
试卷成绩出来时,太阳就已经将要下山了,现在也差不多落了个干净。
天空中蒙上一层灰蒙蒙的面纱。
云想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烛台,凑近林晚晚的画像。
另一只手从袖间拿出符纸。
用烛台上的火点燃之后,符纸红火烧到了画上。
“你干什么!”向来冷静的苏子墨再也淡定不起来,摘下墙上的话,使劲用注袖子拍打。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火好像没有温度一样,并没有毁坏这幅画。
“这是我夫人唯一的画像了!你做什么这样!”
他刚吼完,就感觉有一道不可抗拒的力量,将他往画像中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