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文墨书会
作品:《玄学王妃娇又媚,咬住王爷不松嘴》 二人说话的间隙,轻衣又冲了过来。
“定住!”云想一张符纸飞过去,鬼儡暂时定在了那里。
“符纸定不住她太久,鬼儡不像普通鬼魂,她有实体。”
云想看着眼前的轻衣,微微叹了口气。
“这人现在救出去也没用,解鬼儡术的东西在萧崇临的手上。”
“我倒是可以派人把九王府搜查一下。
不过小九的位置在那里摆着,要想搜府,光我的手令不行,还需要圣上亲自拟的圣旨。”
九王爷是圣上唯一的亲弟弟,圣上对他已经是破例的宠爱。
要想颁圣旨搜府,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行,这事本王记住了。”萧璟邺又扫了一下云想的脚腕:“先回去让军医给你上药。”
云想刚打算说自己的伤不碍事。
转身萧璟邺已经走远了。
她又看了眼发疯的鬼儡,由于洞穴里的温度太高,鬼儡已经热得不成样子。
就好像真的烤焦了一般。
“你现在不好控制,只能再委屈一下了。”云想又摁了摁她额头上的符纸。
没过多久,二人就回到了璟安王府。
归真正在正堂内等着。
“你这小屁孩儿怎么过来了,还挑这么晚的时候?”
看见云想进屋,归真迅速站了起来。
规规矩矩的向萧璟邺行了个礼。
“我问你话你怎么当没听见?”云想有些不悦,伸手便拽上了归真的耳朵。
“怎么一天天的净学一些不尊重人的坏毛病?”
她的力道并不小,归真的耳朵都要掉了。
“我有重要的事跟王爷说!”
云想这才放过他。
听归真的意思,是他的师父师叔们已经出关了。
灵依交给归真一个令牌,让她转交给云想。
“师父说,你明天辰时拿着这块令牌找到城东的云汉书阁,那里有阳灵笔的下落。”
“云汉书阁是个什么玩意儿?”云想的眉心微微蹙了一下。
“是京中最大的一间藏书阁。”萧璟邺负着手道。
“我皇叔萧寒,自小身体就比较弱,他不喜欢舞刀弄枪,就爱沉浸在书海之中。
他收集了天下藏书,将它们汇聚在云汉书阁内。
皇叔死后,就成了世家子弟寻书观阅的好去处。”
“没错。”归真点点头接着道。
“云汉书阁的现任阁主是那位王爷府上曾经的一个小书童,我帮你问了阳灵笔的事情,就在阁主的书桌上。
师父说明天辰时书阁要开一个文墨书会,那是唯一一个能接触到阁主的机会。”
文墨书会是京中的世家子弟聚在一起比试学识的书会。
会上得头筹便有机会和天下大儒苏子墨先生谈诗论友,以棋论道。
苏子墨就是云汉书阁的阁主,从一位王爷的小书童一跃成全北徵儒学地位最高的大家。
这样的书会对云想来说很重要。
且先不说那根阳灵笔她势在必得。
他们现在正愁找不到萧崇临养邪祟的证据。
外公于宾白被害得的那张反愿符就是用阳灵笔绘制的,苏子墨跟这件事肯定也脱不开干系。
“我之前去过九王爷的花坊,他花坊里有个小厮,帮着云齐仲说谎。
我怀疑九王爷跟云齐仲之间有什么交易。”云想思索一下道。
萧璟邺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的身上蕴藏着隐隐的怒气。
没有一点表情的冷声道:“萧崇临暗中笼络了不少。
苏子墨,云齐仲,曹明哲,一个能调动京城所有世家子弟的儒学大家,两位朝堂上地位最高的丞相,再这样下去……”
再这样下去,北徵怕是要易主了。
“云齐仲必须死。”云想将桌子上的清茶一饮而尽。
“他是最容易突破的地方,只有搞死他,才能断九王爷一条臂膀。”
……
云汉书阁的位置很妙,在城东的一座望不到顶的山上。
书阁占满山顶,云层从楼宇间穿过,不少零零散散的几只白鹤在云中穿梭,是世家儒学生最留恋的阁楼。
建造书阁的那位王爷萧寒奉行读书人不分贵贱,为了保证天下学子都有书读,才特意建造了这块风水宝地。
书阁号称文雅第一,萧璟邺便没让暗羽卫跟着。
只带了墨轩随行,和云想总共三人,来到了云汉山门。
文墨书会是堪比上元灯结的佳会,前来参加的学子络绎不绝。
聚集的不只是中都城的儒学子弟,还有全北徵的各路文人。
中都,江南,东延,合荒。
世家贵公子,农民穷孩子。
不论地域,不谈贫富,各个地方的人都有可能碰见。
都会成为朋友。
云想还挺喜欢这样的地方,在她心里,人就是人。
皇权贵胄只是生得好,他们无非是上辈子造化深一些,投了个好胎。
要什么仙人板板!
“走吧。”云想拍了拍萧璟邺的手臂:“靠你啦!”
萧璟邺脸上波澜不惊,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可不就是靠他吗?
云想平日里只喜欢看一些谈情说爱的戏文或者医药的书籍,对诗文实在了解的太少。
要是不靠他,别说是头筹,怕是连人家苏子墨的面都见不到。
走进山门,越往高处,周围的景象越发别致。
不远处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云想的神情冷冽下来。
那位走在他们面前脚步虚浮的女子,正是云裳。
她今天穿着一身素雅的衣裙,和平日里的张扬样子完全判若两人,头上的装饰也很简单,几只玉簪就打发了。
“她受的伤不轻。”
萧璟邺盯着远处的身影若有所思道:“昨天夜里咱们在假山阵内碰见的那位,多半就是你这好妹妹。”
云想没再多说什么,跟在云裳后面,默默的一起上山。
上山的路并不难走,大部分地方都有石阶。
不过云裳脚步走的慢,可能也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走一段时间就要停下来休息一下。
她转身坐下时,正巧看见了身后的云想。
“你过来干什么?”她捶着腿,眼神轻蔑的瞥了云想一下。
“知不知道什么叫书会?
就你会写的那两个字,难不成要在卷子上只写个自己的名字吗?”
云想并没有把她的嘲讽当回事。
全程都盯着她手腕上缠着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