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怎么会是个采花贼
作品:《嫁给禁欲王爷我又行了》 “斩首?”明辰仿佛听到一个笑话。
还真的没有人在他的面前,说要他的脑袋。
“我这个脑袋,你怕是要不起。”明辰猛然抬眼,直直地看向谢维。
谢维被他看得心脏仿佛跳漏了一拍,他浑身像是没有力气一样,往后重重地一靠。
“你……是什么人?”谢维脑子里开始有个难以置信的想法。
吴生完全没有搞明白,赵丰在下面着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就差没有喊吴生“舅舅。”
明辰收回笑容,他嘴角压下来:“谢大人。”
他声音洪亮。
“你觉得我是什么人?”
谢维默默咽了口唾沫,吴生完全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眼前男人气度不凡,即使是跪在那里,谢维都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吴生看向谢维,他请谢维来就花了不少钱,更别说刚才在吃饭的时候又投了不少钱进去。
大家都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的,吴生那里会看不出来谢维眼里的动摇。
他小声提醒道:“谢大人?”
谢维没有回应,吴生有些急了:“谢大人,现在人证物证俱在,那就拍案定夺吧。”
谢维看了一眼惊堂木,总觉得那个惊堂木烫手的厉害,明明就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为什么他会有一种莫名的心虚。
明辰见他犹豫不决,更是下了一记狠地:“谢大人!最后一条我认!别的,与我无关!”
明辰再次强调,却让赵丰瞪了他一眼,他哽着嗓子说道:“怎么就和你无关了?我明明亲眼见到!”
“哦?这么巧,每一次你都亲眼见到?”明辰偏过头来,“那赵公子说说,每一次我作案的经过?”
“你!荒唐可笑!我怎么会知道你作案经过?”
“既然你不知道我作案经过,那你怎么证明采花贼就是我?难道是凭着一张嘴,张口就乱说吗?”
明辰声音很冷,让赵丰身形一顿!
“师爷都说了,这些事就是你做的,反正、反正我也是亲眼所见,你休想抵赖。”
赵丰索性不再看明辰,他总觉得这个男人的眼神很危险。
明辰冷哼一声,“你说不清楚每一次作案的经过,那师爷状纸上却能桩桩件件详细到日期,这难道不可疑吗?”
师爷抿着嘴,眼神闪烁好几下,“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你,你究竟还想要递来到何时?”
赵丰连忙符合:“对!大人,这件事我可以作证,为了不让更多老百姓受到伤害,请大人明鉴,为受过伤害的妇女讨回公道!”
赵丰说得有板有眼,险些潸然泪下。
这样的情绪太到位了,好像明辰真的就是那个罪魁祸首一般。明辰心里窝着一口气,如果不是裴闻璟现在还没有动作,不然他真一锅端了这些个丧心病狂的官!
明辰眼里渐渐透露出几分不甘心来,谢维浑身都是冷汗,他手握着惊堂木,迟迟都没敢拍下去。
吴生更是急眼了,他甚至要站起来去抢夺谢维手里的惊堂木。
白然趴在屋顶上,看着公堂内的情况,他看向裴闻璟,“主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裴闻璟淡淡瞧了一眼,“等。”
等什么?
眼看谢维要下定决心拍惊堂木了,也不知道会判成什么样。
难道要等谢维说抄了明辰的满门?
裴闻璟挑眉,谢维拿起惊堂木,手已经在半空。
刹那间,谢维还是把惊堂木给拍下去了,他嘴角莫名开始哆嗦:“罪民明辰、犯、犯、犯、”
好半天,所有人都在等谢维说话。
吴生赵丰心急如焚,恨不得自己上去帮他说。
谢维说不出来,他心慌得厉害,总觉得这个拍下去,事情会变得很可怕。
吴生急了,喊了一声:“谢大人!”
谢维看了他一眼,一咬牙,还是拍下去了。
白然瞪大眼睛:“他真的敢拍……”
话还没说完,谢维很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吓得吴生赶紧站起来。
明辰眼底划过一抹狠厉,心里暗道:中看不中用的草包。
经不住吓,就软成这个样子,这样的人都可以坐上江南知府的位置。
裴闻璟见时机差不多了,他让白然去击鼓。
衙门里乱成一团,门外还有震耳欲聋击鼓声,师爷问吴生:“大人,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们是猪脑子吗?赶紧去请大夫!把人给我关回大牢!”
“那门外的击鼓声怎么办?”
“赶紧给本官打发走了!少在这里添乱!”
师爷听了吴生的吩咐,来到衙门外,他只打开了一点缝隙,看到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坐在轮椅上,他身旁还有个年轻男子,手里拿着鼓棒。
“这位公子,为何伸冤?”
白然放下鼓棒,他个子比师爷高,透过大门的缝隙,看到里面乱作一团,他心下了然:“我家公子的侍卫不见了。”
师爷一头雾水:“这位公子的侍卫,不见了,不用来报官。”
“为何不用?”
“公子,我实话给您说了吧,现在衙门里面很乱,没有时间和人手帮您找侍卫。”师爷说:“要不您换个法子?自己派人去找一下?”
白然听到这里轻笑了一声,“这位师爷,我家公子的侍卫,可不是一般的侍卫。”
师爷咽了口唾沫,他悄悄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什么、什么不一般的侍卫?”
“我家公子的侍卫叫明辰。”白然微微歪着头。
“那公子有所不知,您那个侍卫,是当地最有名的采花贼、要不您还是重新换一个侍卫吧。”
裴闻璟听到这话轻笑了一声,他抬起眼睛来,深深的看了一眼师爷。
师爷被这个眼神给震慑到。
随后,就听到裴闻璟淡声问:“什么时候本王身边的侍卫,成为了采花贼?”
师爷顿时吓得腿软跪下来。
那个人说,本王。
是王爷?
秦晋的王爷,哪个王爷?
师爷低下头来,他看到轮椅的一角。
很早就听闻,摄政王在战场上受伤,腿脚不便。
莫非是!
师爷倒吸一口冷气,白然弯下腰来,轻声说:“能仔仔细细的说明白,我家王爷的侍卫,怎么会是个采花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