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不可能是他啊

作品:《重生八零,我带八个崽崽闷声发财

    齐安雁接过来快速地看了一遍,瞧着核磁共振给出的报告,指了指一个地方:“医生说这里是淤血?”


    成母算是全程跟着的。她是四五十年代少有的知识分子,好歹能听懂医生的话。


    “对,这个地方正好是当初以棠头颅凹陷的……这里血块原来挺大的,一点点吸收减小了,但是这几个月来,这个血块如何都不能彻底被吸收……”


    “人的视力太重要了,这么多月还没有一点希望,我们心急就在医学商会墙上挂了任务……”


    齐安雁又看了看成以棠的脑袋,精神力也悄悄释放出去,查探那块异常顽固的血块。


    果然,就跟她猜想的一样,成以棠的脑子里根本不是血块,而是肿瘤!


    她低垂着的眸子微动了下。她深知道人类在未来几十年中,能够战胜了许多疾病和病毒,唯独对肿瘤有些束手无策,总是没能攻克下来。


    所以她能用灵力将肿瘤切割绞杀一事,必须保密,不然她觉得自己不是被做成切片,就是要被累死。


    齐安雁点点头,“问题不大,这个血块在体内停留太长时间了,已经算是体内的垃圾,没什么吸收的可能。”


    “我给成以棠同志针灸,刺激下经脉,再辅佐以膏药和汤药,十天内成以棠同志的视力就能恢复了。”


    还没有哪位医生给出如此笃定的诊断。


    成家人激动地连连道谢,琢磨着不愧是医学商会的医者,很有两把刷子!


    是他们之前肤浅了,用性别和年龄差点怠慢了小齐大夫。


    齐安雁不是个磨蹭的主,直接从医药箱中拿出来一卷帘针,做了简单消毒后,便让成以棠趴下来。


    因为经常做检查,成以棠留着极短的寸头,而这可能是上次剃光后又长起来的。


    齐安雁捏着长针旋转地扎入他的各个穴位,其实这是在给她的神识和灵力打掩护。


    针停留在浅浅一层头皮上,但是她的神识和灵力则深入到成以棠的脑中,一点点将那块拇指肚大的肿瘤小心翼翼地切割下来,不遗一点残留。


    且她还慢慢修复了下他的血管,避免再生肿瘤。


    至于切割下来的,则被她的灵力给撕扯成便于人体吸收和清理的碎片,且肿瘤被搅碎得彻底,绝对不会有再生的可能。


    以防万一,齐安雁的神识和灵力在成以棠的全身走动了圈,顺道帮他将以前锻炼时候的暗疾都给拔除了。


    成以棠只觉得从针扎到自己身体开始,一股暖流从其中倾泻而出,缓慢又坚定,又像是春日的暖风,若不是他高于常人的敏锐,怕也很容易忽略掉。


    他看着沙发上的纹路,突然想到孟诗婷是医符师,用符箓给人治病,据说符箓中锁定了足够且具有针对性的灵力,能够作用在小范围内。


    在二房人将孟诗婷请来之前,二婶就跟他普及过不少。


    毕竟院子里人都知道孟诗婷的厉害,有个头疼脑热的都会寻她。


    孟诗婷不好推脱,基本上十个中能治疗两三个。所以二婶给出的信息,还能作为参考。


    他如今体内的情况,与描述中的类似,只是人家作用在病痛处,而他的却是浑身游走,舒坦得他紧握着拳头,差点呻吟出声……


    约莫二十分钟后,齐安雁将针拔下来收好,拿了笔和纸开始闷头写方子,还给了他们一些膏药。


    那天她让项佐和项佑帮忙熬制膏药的时候,就同时熬制了好几种常用的。


    她给的膏药和开的药方,都是活血化瘀的。


    成家人连带着成老爷子,一起将齐安雁送出去,在门口说话的空,成家的保姆便拎了不少营养品、礼品塞到车上。


    老爷子笑呵呵地说:“家里客人来得多,这个拎点那个提点的,小齐大夫不要嫌弃,帮我们消耗点……”


    “天纵跟我家以棠是从小的玩伴,关系好着呢,以后有空你们来家里玩……”


    齐安雁推脱不过,只能笑着拿出一个漂亮的小瓷瓶,“那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作为回礼,这是我给成爷爷准备的。”


    “老年人多多少少都有些不舒服的,这瓶子里的药丸是复合效果的,补钙健体、驱寒除湿、固本培元……”


    “您别看里面丹药颗粒小,每天一粒,三十天吃完后,您起码能年轻十岁呢,比我铺子里卖的固元丹要高级很多!”


    同样的固元丹,添加的材料不一样,品级是不同的。


    成老爷子笑着接过来,当即从瓷瓶里倒出来一粒,仰头给吞下去了。


    说起来那药丸很小,不是棕黑色,而是漂亮的青白,淡淡药香飘散出来,周围的人嗅到都精神一震,比闷一杯苦咖啡还厉害。


    丹药入口即化,带着回甘,成老爷子浑身都暖洋洋的,“这药丸效果可真好啊!”


    齐安雁轻笑道:“自然,里面添加了很多珍贵稀少的药材,而且还是经过高度提纯萃取的。”


    “您别看只有这么小的一粒,实际上它都赶上五六斤重的药材了。”


    “效果当然会比较好了,实打实的,不然我耗费那么多好药材,做着玩呢?”


    确实挺厉害的,五六斤的药凝成这么小小的药丸。


    虽然他们还没见证成以棠的病好转,但是他们就是觉得她说的都是真的。


    离开成家,齐安雁仍旧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柳芝意昏睡了整整一天。柳老太太都没敢出门,越等越着急,差点没喊着人拉着柳芝意去医院看病,悔恨自己当时怎么就信了齐安雁的话。


    就在柳老太太换好衣服,准备叫人的时候。


    柳芝意呻吟一声缓缓地睁开眼睛。她眨巴下眼睛,侧头看着日历台已经被人撕了一页,而且她手腕上带的梅花表显示是中午十一点半。


    窗外的烈阳透过薄薄的窗帘照射下来,仍带着刺眼和微烫的温度。


    “芝意,你终于醒了!”柳老太太不敢动她,就抓着她的手抹着泪一阵心肝肺地喊着。


    柳芝意愣了下:“奶,您这是干啥?小齐大夫呢?”


    柳老太太拉长脸,“不要跟我提那个小骗子,什么大夫啊,她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让你睡了一天一夜?”


    “吓得我现在心都噗通噗通乱跳呢!你看我衣服都换完了,就想带你去医院看看。”


    柳芝意笑着拍拍她的手,“奶,我现在是浑身上下前所未有的舒服。”


    “可能是麻药劲大,也可能是我身体正在修复比较疲劳,又或者我腰伤了后,总是不大舒服,睡觉不踏实。”


    柳老太太狐疑地看她:“真的舒服?”


    柳芝意嗯嗯着,“小齐大夫说什么了吗?”


    柳老太太将抽屉打开,从里面将纸条拿出来,“都在这里了。”


    在柳芝意低头看的时候,柳老太太小声地问道:“芝意啊,你,你认识宗义慎吗?”


    柳芝意捏着纸的手颤抖下,紧抿着唇瓣,克制住内心的情绪,足足沉默半分钟,才声音微哑问道:“奶,您怎么提起他来了,是不是他在我昏睡的时候,来家里了?”


    这个可能性不大,她心里的希冀刚升起来,就被她拍碎了。


    柳老太太摇摇头:“这倒是没有,不过小齐大夫是他请来的。宗义慎在医学商会挂了任务,还交了两千块的诊金呢。”


    柳芝意浑身颤了下,忍不住带着哭腔:“不可能是他啊,怎么可能是他呢?”


    柳老太太揉了揉她的头,“芝意,这个宗义慎到底是谁啊?”


    “两千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咱们全家人不吃不喝攒一年。他怎么闷不吭声拿出来了?”


    柳芝意抿着唇微微勾起,似笑似哭:“他啊,是我随着文工团去部队慰问演出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同志。”


    “他家世好,姑父是师长,而他年纪轻轻已经是营级的干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