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被夺舍了

作品:《神算小奶包,全家疯批靠我救赎

    裴念老远就看见站在道观门前翘首以盼的辛。


    不到十岁的他已经有一米六七,特别那双大长腿,逆天生长一样。


    对上他那双眼,裴念总感觉是鬼王在盯着她。


    她刚一下车就被辛的礼物塞个满怀。


    裴念看着怀里的盒子,疑惑的看向他。


    “怎么又送。”


    在文城这近一年,他就没少送礼。


    三天两头的衣服饰品各种把玩的小物件,害得裴念去的时候小行李箱,回来的时候一辆车都没塞下。


    “欢迎念念回家,打开看看。”


    裴念打开半人高的礼盒,竟然是一把剑鞘。


    通体赤黑,隐隐透着红光。


    竟是上好翡翠镶嵌而成。


    纵使在这个高科技时代,这等工艺的剑鞘也是不可多得的。


    裴念这么多年都没给赤骨寻到合适的剑鞘,看到这一把,爱不释手的叹道:“你在哪弄到的?”


    “你喜欢就好。”


    辛看着她那双黑眸灿若星辰,就知道她很喜欢。


    近一年的颠簸辛苦寻来这剑鞘,值得。


    总不好无功受禄,裴念自认为和他的交情不到可以接受这么贵重礼物的份上。


    所以坐下给他斟了杯茶,直截了当问道:“辛小少爷有所求?”


    辛却低头看着漂浮着的新鲜茶叶,自言自语道:“是我疏忽,已经不新鲜的茶还给念念喝,我现在就吩咐人弄最新鲜的茶叶空运到这里。”


    裴念看了看手中上等的新茶,看样子该是一周内采摘的。


    “我不在的时间,你不定期给我换茶叶?”


    “是三天一换,这次出门去取剑鞘,忘了这事,怪我。”


    “三天?一年一直如此?”


    裴念看着他淡然倒掉茶,顺手将她手里的茶叶拿走。


    “当然。”


    “你不知道我短期内不会回来?”


    辛叫来保镖,吩咐他马上弄最新的茶叶过来,随意应道:“知道,万一哪天回来了,没有茶喝你再不开心呢,就像今天,还是让你喝了陈茶。”


    裴念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大事求她,所以至于这么上心讨好。


    继续追问道:“辛小少爷到底所求什么,直说就行,不用做这么多。”


    “多吗?还不够。”


    辛从小最想要的就是一个玩伴。


    在他心里,她是他身边唯一同龄的人,也是他唯一的朋友,也是她将他从生命的边缘拉回。


    如果没有她,他现在还是被孤独的困在永乐观后院那间掉了墙皮的房子里。


    她现在是他的朋友,自然值得最好的。


    所以辛只怕他给的太少,她去跟别人做朋友了。


    毕竟他觉得裴念太优秀了,有胆识,聪慧,机灵,长相可爱,谁见谁都会喜欢她的。


    所以他当然要好好表现,企图在她心里占有一席之地。


    裴念被他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弄得一懵,要继续问他用意却被宛宛拿着电话进来打断。


    “老宅的电话,听上去很急。”


    裴念接过,那边传来宋知韵有些疲倦的声音,“念念,到道观了吗?”


    “到了,外婆,发生什么事了?”


    “你二伯家的小孙子,好像被脏东西缠上了。”


    “裴安?”


    记忆里那个嚣张跋扈的裴家金孙出现在裴念脑海里,他现在该有十四岁了。


    “他怎么了?”


    “外婆知道你们有些冲突,本不想理会,奈何他妈求了我一宿,所以我才给你打这个电话。你如果不想管,外婆现在就一口回绝。”


    裴念知道,所有的事情,裴家都是基于她的心情,可谓是对她宠爱到极致。


    她轻笑,“外婆,你先说说看,我能管得了就管,求到我也是他的机缘。”


    “不认他妈,非说他妈妈在医院,他不会放过害他妈妈的人。”


    裴念皱眉,被夺舍了?


    可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夺他的舍有什么用?


    裴念出声安抚道:“我知道了外婆,我简单处理完这边积压的香客,回去看看,暂时不要反驳和激怒他,顺着他来。”


    因为在文城太久,香火供奉自然也断了,裴念得先处理些事情,至少让她的金魂先稳定些时间,才好回京都。


    而且她也确实离开京都太久了,是该回去看一看。


    这么一打岔,裴念也就把辛的事忘在脑后。


    虽然裴念人不在这,但是她所画的符篆简单的驱邪避灾还是非常有效果的。


    所以一年来永乐观的名声响亮不少。


    大家都知道,永乐观有个小师傅,宛若神人。


    听说永乐观的小师傅回来了,上门的香客慢慢多了起来。


    裴念亲自解决了些比较难的事情,她的金魂逐渐稳定,决定回京都看一看。


    人还没出道观门,就被一女人堵住。


    她大着肚子,面色异常苍白,仅仅走上三个阶梯,汗水已经浸湿了衣服。


    裴念看她肚子已然足月,恐有临盆之相,连忙让林无恙抬来软轿,同她丈夫将她抬进观堂。


    女人站稳就要跪下,被裴念一手托住。


    女人惊讶明明她只是个七岁的孩子,力气居然这么大。


    裴念轻轻将她托起,道:“坐下说就好。”


    女人神色悲戚的坐下,“裴家小师傅,我是京都来的。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大老远的从京都来找你。”


    也许是孕晚期影响,她心里极度脆弱,话还没说完,就开始掉眼泪。


    裴念只好看向站在她身边的丈夫。


    男人叹气道:“我姓严,单名宽,京都严家虽然不及裴家,但你我两家百年交好,一直有生意往来。


    这次我夫人出事,怎么检查都正常,但是她天天到晚上肚子疼得死去活来。


    这是我们好不容易求来的孩子,实在没办法了,才来麻烦您。”


    他年逾四十,却对裴念这个半大孩子用尊称。


    裴念心底里对他有了一丝好感。


    不用他说,裴念也看得出来,他子女宫薄弱,能要上这个孩子可谓付出不少。


    “严夫人出事之前,发生过什么?”


    二人对视一眼,面露难色。


    裴念安慰道:“但说无妨,问医不讳。”


    “那天我带夫人去裴家谈事情,她被裴家小少爷冲撞到腰,随后……”


    严宽面露难色,毕竟那是裴念的表哥,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