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白家不过是秋后蚂蚱
作品:《宠姐灭妻?这个太子妃我不当了》 柳卫平本以为白娮是贪财,可当听到她将从他这勒索的钱,损出去打造好名声时,他就气不打一处!
柳卫平深知如今已动不了白娮,只能直着她肆无忌惮地带人直接进入他的地盘,又像逛市集一样带着人来了又走。
但他可不会就这么就任他们宰割,等着吧。只要皇帝一天不放弃他,他会有翻身的一天。
其实项泓会保护着柳卫平,还有另一个原因。
柳卫平握住了他的把握,倘若杀了柳卫平,他这个皇帝也将坐到头了。
可以说,柳卫平如今跟皇帝是直接绑定在一起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谁也别嫌弃谁肮脏卑鄙。
白娮平安离开醉仙。
赵品护送她回白府后,便回了瑞王府给项骁汇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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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时分的瑞王府书房内,瑞金兽香炉里燃烧着的檀香烟雾袅袅。
项骁坐在案桌内,手执毛笔,正写着什么。
赵品敲门后,他停下了笔,嗓音低沉:“进来吧。”
赵品俯首作了个揖后,给他开心汇报:“爷,属下已平安护送白姑娘回府。”
项骁看着他那一脸没出息的笑脸,“完成护送就这么高兴?”
“当然不是,是白姑娘在醉仙里做的事。”赵品想到白娮当时那气势,起码有七层八爷的功力。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什么人跟什么人待久了就往对方靠拢。
项骁饶有兴趣挑眉:“哦,说来给本王听听。”
小女人在他看不到的时候,又整了何花活。
赵品此时的脸上,对白娮是大写的佩服,他道:“您不知道,那白姑娘当时的气势,在柳卫平面前一坐下,跟您颇有六七分相似,属下见着都怀疑是不是你附身了。”
项骁听完拿起手边的毛笔砸向赵品,假生气说:“就你会耍嘴皮子。”
不过,他确实想看看,那样气势的白娮是什么样子的。
赵品轻松往边上一跳,嬉皮笑脸地躲了过去,“属下说的可都是真的。柳卫平当时都被她吓得敢怒不敢言。白姑娘让他下跪磕三个响头认错,柳卫平直接就跪下磕头了!那气势,肯定是爷您给了她底气。”
项骁很满意赵品这说法,四舍五入全是他的功劳。
赵品知道自己拍的马屁把自家爷给拍舒坦了,随即从衣领里掏出几张银票,共计一万两,双手递放案桌前。
项骁看了眼这银票,又看向赵品,意思是让他解释。
“这是白姑娘从柳卫平那要来的赔款,她让属下拿回来交给您,捐给灾区的老百姓。”赵品起初还以为白娮只是单纯的想要钱,没想到是他格局小了。
项骁听完伸手拿过几张银票,上面还沾了些许血迹,但并不影响使用。
“很好。”
不愧是他的女人,此时此刻,他有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赵品旋即又道:“白家的事情调查得差不多,随时可以收尾。”
项骁想到某个事情,他重新从笔架子处取下一支毛笔,往墨砚上沾着墨水,说:“不急,再过些天吧。”
赵品猜到他的大概用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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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娮平安无事回到白府。
白夫人安排了主院的丫鬟在门口守着,没想会看到白娮完完整整地回来了。
这完全是出乎了府上全部知情人的预料。
就连杏柳都觉得白娮不可能完好无损的回来,白孀孀都那么惨了,白娮又怎可能好得到哪去?
可偏偏她就是个例外。
消息传回主院,白夫人得知后猜到定是迎春院里人保护了白娮的周全。
不过转念一想也对,白娮是能旺国运的未来太子妃,又怎会让她有事。
想到有皇家人安排在白娮身边,她还要让白娮去给柳卫平赔罪,不知会不会引火烧身。
可她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柳卫平是皇帝的人,小小白家拿什么与之抗衡?
倘若真有一日东窗事发,希望皇家能网开一面。
想到这,白夫人立即唤来心腹丫鬟进屋。
“你赶紧去安排人送白娮的弟弟过来,明日就让姐弟俩见上面。”
吩咐完,又醒起了什么赶紧补充:“找另一个【白娮】的事,暂时搁一搁不着急,要是有很相似的,可以先养在庄子上,以防万一。”
丫鬟恭敬应是,正要走,白夫人又叫住了她。
“让人把白娮叫来见我。”
丫鬟再度应是,转身匆匆走了出去。
迎春院里
杏柳看到白娮相安无事回来,可把她给震惊坏了。
没想到还有人能从柳爷那毫发无损的回来,想着又看了看秋雁,还有院里的家丁,总觉得这些人个个都不简单。
自从这些人来了后,她在迎春院里几乎成了吉祥物。白娮已不会再带她出门,同等于她“失宠”了。
很多消息,哪怕她在这里,也完全接收不到,这让杏柳感觉自己被孤立了,但又不完全被孤立。
看到白娮回来,杏柳赶紧上前去:“小姐,您今天真的是去柳爷那了吗?”
“嗯,去了。他给我磕了三个响头赔罪,还赔偿了一万两。但这人心地还是挺坏的,以后出门要注意保护好自己。”
白娮这话说得有装逼的嫌疑,杏柳听完都不敢相信是自己亲耳听到的。
就柳卫平那种畜生人渣,会给人下跪磕头赔钱?
不可能吧!
“真真的?”杏柳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当然,你也不看看你家小姐是谁。我可是能旺项国运气的未来太子妃,柳卫平再怎么的蹦哒,不过是个被废的过气丞相,也不知道有的人到底怕他什么。”
白娮话虽说得如此,其实她心里也明白,柳卫平纵使没了丞相的官职,他也还是皇帝的人。
只要皇帝一天不放弃他,他就还有咸鱼翻身的机会。
可火候要是老了,咸鱼也是会粘锅翻不动的。
杏柳听出了白娮的含沙射影,可不就是在说白夫人嘛,这话,给十个胆子,她不敢传给白夫人听。
白娮就是故意说给杏柳听的,不然怎么让白夫人知道她时今早已不同往日。
白府现在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