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刀了九个人

作品:《宠姐灭妻?这个太子妃我不当了

    项骁听完饶有兴味笑问:“怎么?想练胆子?”


    “想。”


    白娮就是出来练胆子的,生在这个命如草菅的古代,用现代人的心态是无法承受的。


    项骁笑意又浓了几分,抽出随身佩戴的匕首递给她:“好,拿着它,想想他们当时是怎么对你的,顺着你心里的想法去做。”


    白娮看着他递过来的利器,心头猛地又是一颤,呼吸都不由得窒了下,紧接着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那种感觉,就像她第一次玩刺激战场时一样,心脏突突快跳得厉害,胸口像是被什么压着,闷得胃里难受。


    她不是没杀过人,只是眼下这种相对平静的场面杀人。


    为什么说是平静,因为敌方是弱的一方,并没有让她生出任何应激的激烈反应,有的只是因为即将面对要杀一方时候的刺激与恐慌。


    她想要制这种感觉,手即使再抖得厉害,还是接下了项骁递来的匕首。


    项骁看着她手抖成这样,语气似调侃给她道:“抖成这样,还走得过去吗?”


    “能……”白娮深呼吸,拿着匕首走近冯章。


    就是他,刚才带头想要让他的兄弟轮她。


    这种人渣,就该死。


    冯章看到白娮走过来,眼中迸发出狠意与不甘,甚至还有屈辱:“你敢,信不信下次把你恁死。”


    他说这话,恰好让白娮生出了狠意,消减了心里的怯懦。


    看吧,倘若她害怕的话,死的就是自己!


    白娮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你不会有下次!”


    她抽出匕首,一刀刺入他的肩头。


    冯章一声闷哼,挺有骨气没叫出口。


    她这只是在收利息。


    “把他驾起来,堵上的他的嘴。”


    冯章无能地咆哮着,唾沫星子溅了一地:“贱人,千万别让老子活着,否则下次就唔唔唔……”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上了嘴,整个人被架了起来。


    白娮手起刀落,狠狠地朝他袴下割了几刀,直接阉了。


    没收作案工具,以后他也只能当个废人。


    还有挑断手筋,脚筋。


    冯章的惨痛叫声全被堵在喉咙里。


    他就连咬破藏在牙齿里的毒包自杀也办不到。


    一旁,冯章带来的手足看得胆战心惊,因为很快就要到他们了。


    刚才想要对白娮图谋不轨的,她都如法炮制,没有一个能幸免。


    前前后后白娮刀了九个人。


    项骁全程静观,表情平静看不出有一丝情绪,心里却是对她又生出别样的欣赏。


    没想到她下手挺狠,这一点出乎他预料,但也给了他惊喜。


    白娮刀完人,随手把匕首丢到一边,便有人过来给她递上水盆给她净手。


    水很冷,触碰到她的手时,直接冻进了她的意识和心里,瞬间恢复理智。


    刚才第一刀扎下冯章的身体时,她的双眼一见红,再加冯章的话语挑衅,她整个人如同进入了狂暴状态。


    完全没有理智的在单方面嗜血猎杀。


    以致白娮回过神来,都被那样的自己吓得一阵阵后怕,头皮发凉。


    项骁见她愣在那里,走上前去,帮她把手洗干净,


    手背感觉到他手掌传来的温度和他的气息,让她瞬间找回了安全感。


    “八爷。”


    “嗯,洗干净手就回去。”项骁今晚的声音听起来很轻很温柔,前所未有的。


    让白娮听完都觉得有些恍惚:“好。”


    手洗干净后,项骁就牵着她回了马车,吩咐赵品来赶马车,留下陈胜收拾首尾。


    至于秋雁,稍后会有人送她回云间。


    一路上,白娮脑子里有些浑浑噩噩,蔫耷耷地挨在项骁,他的侧怀很暖和,让她很安心。


    项骁也不嫌她,任由着她这就么挨着。


    赵品把马车驶入湖心小楼。


    项骁把人打横抱起,白娮回神立即伸手搂住他宽厚的肩膀。


    他垂眸看了眼怀里的小东西,起身带下车,给赵品吩咐:“让人送热水过来,另外,派人盯着柳卫平。”


    赵品俯首:“是。”


    随即掉转马车驶离开。


    怀里白娮还有些愣神,耳边听到项骁的声音,仰头看了看他,正好对上他那双在火光下折射出寒芒的凤眸。


    待上楼后,项骁才把她抱到床边放下,刚要脱下外衫拿去挂好,人儿两脚刚着地,又粘了过来。


    “八爷,我怕……”


    项骁听完好笑:“怕什么?”


    “就是怕……”


    白娮现在不想去回忆起刚才的画面,在穿过来前,她一直都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像今晚这种事情,她的内心其实是抗拒的。


    她不想让自己留下pdst。


    “八爷今晚陪我好不好?”


    白娮小手揪着他的袖袍一角,无助柔弱得像个小孩。


    项骁见她如此,心软了下来,把人搂进怀中。


    “想要本王如何陪你?”


    白娮仰头望着他,心说,也许这种时候,不一样的刺激,能分散注意力。


    “想,八爷今晚别走好不好?”


    白娮搂着他的腰,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敢这么跟他说话。


    项骁今晚见到了她不一样的两面。


    先前还狠得像只发狠的野猫,现在又弱得像只兔子。


    “嗯,好。”


    他今晚特别好说话,好得让白娮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


    另一边,一辆马车在黑漆漆的荒郊小道上驰骋。


    柳卫平那边收到冯章被项骁干掉的消息,吓得连夜跑路,让心腹打马的速度,有多快就跑多快,他现在小命要紧。


    他要找个安全的地方先躲一阵子。


    马车里,他忍着袴下被路面颠簸的痛,几度痛得他想要断气,心里的憋屈火此时也让他难受得想杀人。


    “到底怎么回事?”


    马车外,心腹手下也不清楚:“属下不知,最近两日也没看到冯章有异动。”


    柳卫平不懂,他真的不懂。


    冯章与他之间的信任一直不错,冯章好好的怎么就被人收买了?


    柳卫平现在气得,他妈的,到底是谁把这个屎盆子扣到了他头上!


    他根本没有让冯章去找白娮或是项骁的麻烦。


    就眼下他这处状态,虽然憋着一口鸟气,可他也没想过现在就报。


    柳卫平眼下只希望项骁能明白这一点,他还不至于这么蠢,刚放出来就去找他麻烦。


    利用他名头去搞事的人,真该死!


    与此同时,恭王府那边也收到了柳卫平心腹之一捉了白娮的消息,刚开始他们还乐闻其见,等晚些时候,他们却听说,项骁把柳卫平的人做了,柳卫平的人还说是他们恭王府跟他们一起合谋干的。


    项岚得知消息的时候,气得险些吐血。


    他妈的!


    到底是谁这么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