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韩烁催债

作品:《宠姐灭妻?这个太子妃我不当了

    此时房中一片狼藉。


    项聪借着有屏幕垫地,走到白娮面前,欺身就压了上去。


    “跑什么?不是想让本宫草你么,现在如你所愿了,你又跟本宫玩欲拒还迎的把戏……”


    他说话时的气息,不时拂上白娮的脸颊,让她反胃至极,当着他的面干呕了一下……


    项聪被她这下干呕整得有些懵,什么意思?


    怀上奸夫的孩子了?


    白娮趁他愣神之际,用膝盖使劲创了他跨下一记,项聪被猝不及防地撞击痛得面部扭曲。


    白娮用力把他推开,赶紧爬起身,拿起掉在和一旁的大氅裹好自己,离得他远远的。


    “啊——白娮!你个贱人!”


    “项聪!在皇上未下旨让我嫁给你之前,我是绝对不可能被你碰的!你若敢再碰我,我就告到皇上那去!”


    项聪又羞又怒,气急败坏地咬牙切齿骂她:“臭婊子!装什么贞洁烈女!别以为本宫不知你和八皇叔身边的狗偷情!想去父皇那告本宫!那你尽管去!看到那时候是你死还是本宫死!”


    白娮听前半段时,还以为他终于发现她和项骁的秘密,没想到他竟以为她和赵品吗?


    说起来赵品确实经常送她回白府,也难怪会被项聪误会。


    真是太可惜了,就差一步,她和项骁的秘密就被他发现了呢。


    看着他几乎是想恨不得把她活活吃掉的狠厉眼神,白娮还是害怕的。


    但依旧梗着脖子,硬气反驳:“等你拿出证据来再说!你若是再不出去,休怪我喊人了,想必你也不想身为堂堂太子,在下人和瑞王面前颜面尽失吧。”


    项聪被气昏头,差点忘了八皇叔今晚在府上过夜。


    缓了好一会,痛楚才缓过去,狼狈地从地上爬起身,临走前给她撂下了狠话。


    “白娮,迟早有一天你得嫁给本宫,到时候看本宫怎么草死你在床上!”


    剩下的火回房后找都怡泄了。


    白娮警惕地看着项聪离开,直到门外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听不见,提着的心,和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


    她一定要尽最大的可能,阻止皇帝下旨给她和项聪赐婚。


    -


    另一边,想去给项骁“认错”的都怡去到他住的厢房,扑了个空。


    甚至厢房附近连他的守卫都没有。


    看着空空如也的厢房,都怡满脑子都是疑惑:“八皇舅人呢?”


    在项聪前脚离开西厢,后脚赵品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项聪看到赵品,怒目瞪圆,指着他鼻子骂道:“你还敢出现在本宫面前!”


    赵·背锅·品被骂得满脑子“?”。


    愣了两三个呼吸才回神给他作揖:“回太子爷话,我家爷有急事已离开。”


    项聪闻言心里一吃啥,心里忐忑不安猜测:难道是我刚才骂白娮的话,被八皇叔听到后不悦,所以编了个理由,离开了?


    赵品见太子久久不语陷入沉思,随即客气道:“卑职还要给八爷办事,先行告辞。”


    说完便转身,一个轻功飞檐走壁,在震落些许积雪间,他的身影已消失在夜色里。


    项聪:“……”


    他该如何处理这人?


    直接去找八皇叔根本不现实,那是八皇叔的心腹。


    除此之外,项聪想不出一个既不会失了他的颜面、又能解决了赵品、最后还能让他弄死白娮的办法。


    翌日一大早,白娮趁着项聪进宫上早朝时,离开了太子府。


    幸好如今是秋雁做她的贴身丫鬟,倘若还是以前的杏柳,只怕今日回府后,白夫人肯定要狠狠地处罚她。


    今日是西凉离开的日子,白娮刚回到迎春院,杏柳就给她道:“小姐,昨日傍晚西凉公主差人给您送了封书信,另外调查前右部侍郎的消息,也一并放在您的香案上了。”


    白娮闻言猜到定是韩烁送来的,她和西凉公主可没有多少交情。


    “好,我知道了,你去玩吧。”


    “是。”杏柳应完便去忙了,但人还在迎春院里。


    白娮进屋在香案上看到那封书信,秋雁稍候在不远的地方,不打扰她看信。


    她打开信,信上内容不出意外,就是韩烁送来的催债信,今日正午前他会,玄武门外十里亭处等她,否则后果自负。


    白娮不喜欢被一个外邦人如此威胁自己。


    看完韩烁的信,打开调查前右部寺郎结果,内容上说,有目击证人看到是西凉人干的,韩烁也参与了其中。


    “哼。”


    这些西凉人在项氏的地盘上也敢如此,真不怕死。


    看完后,白娮让秋雁帮她砚墨,准备纸笔,随即写了一张信纸,与银票一同塞进信封里。


    起身出门时,顺口问了句:“秋雁,距离晌午还有多久?”


    秋雁走出屋外,看了看天色和地上的勉强能看清楚的日光影子,冬天看时辰只能蒙个大概。


    “回小姐话,不到两个时辰。”


    那现在出门去见韩烁时间还够。


    “随我出门一趟。”


    秋雁应了声是,去给她取来披风,又出门去了。


    院子里的杏柳看着两人刚回来又出门,跟在身后一段路后,看到人走出了院门,她才去了主屋那边,把白娮出门的事情以及她最近做了哪些事情告诉白夫人。


    白夫人听完觉得无伤大雅,只要影响不到白家的颜面、不影响日后能顺利与太子结亲,白娮做何都可以。


    之前白娮跟都怡斗,不仅斗赢了,还让都怡被摘了郡主的头衔,光是这一点,白夫人就在心里对她放宽松了不少。


    白娮知道杏柳是白夫人的人,料到她后续还会把自己的情况卖给白夫人,所以她并不在乎。


    马车嘚嘚嘚顺着城中主干道一路朝正北方向驶行,半个时辰不到,已驶出玄武门,抵达十里亭。


    寒冷的冬雪天,这里几乎没有人烟,亭内有道高大的男子背影,亭外系着匹棕马。


    白娮只带了个打马的车夫和秋雁出来,她没有下马车,她让马夫过去问问那人是不是韩烁。


    马夫还没来得及下车过去询问,男人已回过身,看到是白家马车时,朝马车走去。


    白娮从马车小窗处看到是韩烁。


    便走到马车门边,秋雁给她挑起门帘。


    “白姑娘可算来了,可让韩某久等啊。”


    韩烁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满,一双眼睛不安分地朝她这边打量。


    “韩将军今日要回西凉,我自然会遵守约定。”说罢,从外衣衣襟交叉处,掏出一页单薄的信封,递向他。


    韩烁这才露出满意的笑脸,“既然白姑娘完成了约定,那韩某自然也会遵守诺言。”


    白娮轻笑了声,未再逗留,道声:“瑞王还有要事找我,先告辞了。预祝韩将军回程一路顺风。”


    话落,秋雁放下车帘,马夫也随即设置马头,嘚嘚嘚往城门方向驶去。


    韩烁嘴角挂着痞笑,在白娮马车掉头离开时,也拆开了信封,取出银票,面额跟约定数目一致,另外还有一张信纸。


    心说:这女人给他写情书了不成?


    结果等他把信上内容看完后,气得把纸撕成了稀碎!


    咬牙切齿:“哼!好样的!白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