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叔叔的嘴巴有点干了

作品:《宠姐灭妻?这个太子妃我不当了

    “还是叫八嫂嫂比较顺口。”


    项骁没反对,项蔺坚持要这么称呼,白娮左右不了。


    白娮心说:我何德何能做你的八嫂嫂,不过是露水情缘罢了。


    脸上保持着微笑,不语。


    项蔺随即突然就感慨了起来:“说起来,八哥你还得谢谢我接下了你的烂摊子。不用想也知道我未来的日子是鸡飞狗跳,不得安宁了。你说皇上他就不能选别人吗?”


    项骁知道他意指的是何,轻笑:“能不能嫁过来,还不一定。”


    项蔺一听眼睛都亮了:“八哥你有法子阻止她嫁过来?”


    项骁:“不确定。”


    项蔺不信,“八哥你肯定有办法的,弟弟的终身大事,就拜托您了。”


    白娮边吃菜,边听着兄弟俩的对话,应该是在说跟西凉联姻的事情。


    项蔺不想娶拓跋盈,项骁也不想项氏与西凉联姻。


    拓跋盈心仪之人是项骁,在已跟项蔺有婚约的情况下,还要去勾引项骁,无疑是在将兄弟二人玩弄在鼓掌之中。


    ……


    用完膳没多久,项蔺就起身离开了。


    白娮见着也想找个借口离开:“八爷,阿娮无事便先回去了。”


    刚起身,就被项骁伸手,拽了回去,整个人重心不稳跌坐到他怀里。


    “急着去哪?”


    项骁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危险的气息。


    “利用完本王,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让她听得头皮一阵发麻发凉,没想到一顿饭的时间了,他还没忘记。


    “没有呀,八爷听谁胡说的。”


    项骁稍用力拍了一下她柔软的屁股。


    “装?”


    白娮有些小痛,回手搂上他的颈脖:“嗷……叔叔,阿娮能有什么坏心思,只是想逗叔叔一下。”


    自从上次后,她发现项骁好像吃这一套。


    尤其是对叔叔二字,特别有感觉。


    项骁把她不安分的手拉下来,让她禁锢在怀。


    危险质问:“本王是野男人?”


    白娮被问得心头一惊,原来是为了这事,脑瓜子灵光一绽,道:“冤枉啊叔叔~”


    “继续装。”


    项骁又打了两掌她的屁股。


    “啪”


    “啪”


    微妙的连拍声响得白娮脸蛋犯起嫣红。


    想挣扎,却被他捆在怀里动弹不得,只得求饶:“叔叔,你要如何才相信阿娮?”


    项骁大手抠在她的脑后,他仰起下巴,把她的头压下,彼此的鼻尖交触,再靠近点,就要吻上。


    他有些沙哑的嗓音提醒:“倘若…你能给本王一个满意的解释,本王不仅原谅,还可以答应你一个请求。”


    如此宽宏大量的提议,白娮自然会满足他的要求。


    她垂着眼帘,目光落在他诱人的亲吻的含珠弓唇上。


    “叔叔的嘴巴有点干了……”


    “嗯……”仿佛从他微震的胸腔里发出的声音,闷闷的,瞬间让色气弥漫整个空间。


    “阿娮现在就帮叔叔润润……”


    白娮俯首红唇刚好碰到他略干的唇瓣,说话间,唇与唇之间若有似无地摩挲,痒痒的,撩人得很。


    身体如同划燃的火柴,火焰越来越旺。


    辗转间,反复滋润着他的干燥。


    眼看着就要拨开迷雾,享受那一汪甘霖,


    “爷,宫里有公公来传话,说皇上传您进宫一趟。”


    楼下,赵品该死的声音,很不合时宜地响起,字里行间的内容,硬生生消减了项骁近半的兴致。


    项泓最好有事,否则。


    “备车。”


    项骁起身,整理半开的衣裳后,顺带用披风将衣裳乱开的白娮裹上,一并抱下楼上了马车。


    白娮被他此举吓了一跳:“八爷!”


    进宫带上她不好吧?


    何况她现在还衣裳不整。


    马车底下有炭烘着,车厢内很暖和。


    项骁倚着厢壁而坐,把人儿扶在怀中,他掀开裹着在她身上的披风,


    “八爷,别……”


    白娮被吓得一声惊呼,万一赵品或是陈胜突然掀开车帘,那不得……


    “怎么?怕了?”


    项骁方才不得尽兴,怎么可能放过她。


    “这在外面怕是不好吧……”


    白娮搂紧想整理好仪容,他非但不许,还要敞开。


    “阿娮若是在马车停下前,让本王满意,就饶了你。”


    项骁大手圈着她腰身,欣赏着眼前纯洁的美色。


    白娮咽了咽发紧的喉咙,眼前的男人就是下凡来度她的男菩萨,引她沉沦……


    马蹄嘚嘚嘚地往前走,速度不快不慢,赵品迎着寒风打着马,背后略厚的挡风车帘内不时传出让他面红耳赤的娇哼。


    为何每次都是他?


    换陈胜、何广志来承受这份折磨吧。


    他一个二十岁出头、气血旺盛的小伙子听不得这些!


    可眼下却不能快马加鞭,否则会误了八爷的“大事”。


    赵品一路煎熬驾着马车驶入宫门,驶到距离御书房最近的空地,挑了个树下的位置停好马车。


    “爷,到了。”


    赵品的一声通报,好一会才给车内激战画上句号。


    车里两人都不急,他一个护卫更不急了。


    一刻多钟后,项骁才整理着衣冠,看着白·小妖精·娮累躺在一边顺着气,叮嘱她道:“别乱跑,乖乖在车里等本王回来。”


    白娮累得已没力气回应,看着他挑帘,走下车。


    车厢内事后旖旎的气息久久不散,


    白娮差不多一刻钟,才有些力气整理衣裳,打开小窗的帘子换换气。


    岂料才打开,就看到一辆马车朝这边快速驶来。


    看徽记,是太子的马车。


    白娮立即放下小窗的帘子,躲在车厢内置的格架后面以防项聪掀车帘


    马车还没停好,太子的随从便告知他:“主,前面是瑞王的马车。”


    项聪心中一喜,没想到八皇叔也来了。


    “知道,父皇今日便是特意把八皇叔找来的。”


    马车停好后,项聪便迫不及待要往御书房去了。


    白娮心惊肉跳地听到马车外,项聪与随从的动静时,走到他们的脚步渐行渐远,才慢慢平静心绪。


    御书房外,屋檐门窗皆染上了白雪。


    房内庄严,罩着明黄绣龙旭日的案桌前,房内四角各摆着一鼎雕盘龙烧着红炭的炉,热气袅袅。


    皇帝项泓坐在案桌前批阅奏折,眉头深锁,正烦心之际,门口处响起守门的宦官唱报:“瑞王——到!”


    项泓抬头时,就看向门外,随即便看到他那个风华绝代的八弟走入,身形挺拔如松,气宇轩昂。


    吩咐修在身侧的宦官总管:“赐坐。”


    宦官总管恭敬俯首应了声:“是”,立即给项骁搬了张垫了软垫的椅子。


    “瑞王爷,请坐。”


    项骁卸披风递给宦官总管后,落坐。


    “皇兄召见臣弟来,不知所谓何事?”


    项泓却是一副不急不慢的态度,继续批阅奏折,把项骁晾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