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八爷记得好好保重身体,熬夜伤肾

作品:《宠姐灭妻?这个太子妃我不当了

    一旁的赵品:“……”


    陈胜:“……”


    何广志:“……”


    “咳”


    白娮察觉到三人瞅来的视线后,轻了下嗓子做掩饰,随即脚步有些踉跄地被项骁搂着带走了。


    赵品很有眼力劲的吩咐下人去准备姜汤,热水。


    陈胜负责安排人把醉成死狗的韩烁送回去给拓跋盈。


    ……


    下午,没有一丝温度的阳光斜斜映在红漆雕花门窗上。


    项骁带白娮回到厢房没一会,便有丫鬟送来姜汤,小厮陆续将热水提进耳室里,倒入浴桶,丫鬟调好水温过来汇报完后,便全部退了出去。


    厢房内剩下两人。


    白娮嫌手脏,没伸手去拿姜汤喝。


    “叔叔,人家还没洗手。”


    “娇气。”


    男人语调里带着明显的宠溺。


    他伸手拿起汤碗,把人儿捞进怀里,亲自喂她喝下,动作不算温柔且还有些笨拙。


    白娮喝完后白皙的脸蛋上总算恢复了红润,看着特别惹人想要咬上一口,尝尝是不是香甜的味儿。


    喝完姜汤,项骁直接把人抱进耳窒,站在浴桶边,俯首看着怀里的小女人。


    “是你自己来,还是让叔叔动手?”


    “阿娮自己来。”


    白娮说着小心愣愣地从他怀里下地,先去水盆里净了手,这才回到他的面前,将身上最后的几页单薄退下,搭到屏风上。


    项骁站在那里看着她,桃花眼中染满妖艳的欲色,如同等着她过来帮他解除身上的层层封印,拉下莲座,坠入罪孽的红尘。


    ……


    只是才完事,人儿就昏睡了过去。


    项骁触碰到了下她烫的额头,给她裹好衣裳抱回床后,让下人找来了大夫给她诊治。


    大夫过来诊断出结果:“瑞王爷,姑娘她风邪入体,此前应是受过不小惊吓所致……”


    项骁没听完全,等大夫说完后,让赵品随大夫回去抓药,安排了个丫鬟过来照顾白娮。


    ……


    等白娮再度醒来时,已是被送回白家的路上。


    马车嘚嘚嘚的在京中夜路上小跑着,驾车的是赵品,在他旁边坐着个侍女。


    白娮坐起来时,感觉有些头晕。


    垫了舒适软垫的马车厢里,挂着一盏小灯笼,映出逼仄的车厢环境,只有她一个人。


    她回想了起昏倒前……


    昏沉沉的大脑里只浮现出几帧被项骁扶着腰撞击的画面……


    啊——好羞耻!


    居然在至高时刻昏过去,下次没脸见项骁了!


    光是回想起来,她就想埋首捶地!


    车厢外,赵品听到车厢里有动静,猜到定是人醒了,但没有去打扰,避嫌。


    等马车驶回到白府,白娮下车时,几度犹豫才让赵品帮忙给项骁捎句话:“帮我告诉八爷,下次会好好表现,让他心满意足的。在此之前,让八爷记得好好保重身体,熬夜伤肾。”


    其中多少夹带了些恶作剧的成分。


    赵品假装听不明白她的意思,点头:“……好的,七小姐。”


    此时角门处,有丫鬟在那等候多时,看到白娮走过来,忙上前去接应她进府。


    那是项骁安排白府里的人之一。


    赵品看着白娮平安进门后,才驶马车离去。


    在马车驶远后,一旁的大石柱后方探出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他朝白娮进门的方向看了眼看后,转身匆匆去了都怡的郡主府。


    已是亥时。


    都怡早已睡下,房内只有地灯亮着。


    今日项聪进宫了,没空来找她,一个人孤枕难眠,反反复复地辗转,脑子里抑制不住地在胡思乱想。


    屋门这时被值夜的丫鬟听到房内时不时有翻身的动静,才敢敲的门。


    “郡主,您睡了吗?”


    “说。”都怡坐起身看向房门上映着的侍女影子。


    侍女谨慎提醒:“郡主,线人过来禀报,有新进展。”


    “进来说。”都怡这下更精神,彻底睡不着了。


    侍女推门走入,来到她已落下帘子的拔步床外,侧身微微俯着首,给她恭敬汇报。


    “郡主,线人在半个时辰前,看到瑞王的贴身随从赵品,驾马车送白娮回白府。另外,今日白孀孀被西凉公主罚完后便送回了白府,据闻,西凉公主让白家送白孀孀去伺候两日西凉王,白家答应了。”


    都怡听完心情大好地笑了。


    白娮果真是跟项骁养的狗厮混在一起。


    以白家对太子的看重,倘若让白夫人得知此事,不知白娮会怎么死,光是想到白娮将要受尽折磨虐待,白娮得不到太子妃的位置,她的心情就好得不行。


    一高兴,就赏了两锭一两银子给侍女。


    瑞王府


    烛火通明的书房内,香炉鼎飘着袅袅薄烟,一股淡淡的龙涎香味弥漫在有限的空间内。


    赵品送完人回来后,便直接去了书房给项骁复命:“爷,七小姐已平安送回白府。”


    案桌处,堆积着如山的公文。


    项骁埋首处理前沿小规模的战士汇报,已及封地那边捎来的文书。


    对此,他只应了声:“嗯。”


    赵品见他如此认真工作,几度犹豫后,才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爷,七小姐还让属下给你捎了些话。”


    项骁闻言停下手中批阅,抬头看向他,问:“何话?”


    赵品忍着羞耻回道:“七小姐说她下次会好好表现,让爷心满意足的。还叮嘱爷记得好好保重身体,熬夜伤shen。”


    说完,他脸上都感觉火辣辣的,最后一个字也不确定是身还是肾。


    让他传这话,多不合适。


    话是赵品说的,项骁眼前却似出现白娮欠收拾的假乖巧样子。


    呵,伤肾?


    伤没伤下次她自己来体会就知道了。


    随即若无其事低下头,语气平静:“去忙吧。”


    赵品赶紧作揖,转身脚底抹油似的,火速退出书房!


    他总觉得知道太多对自己不好,下次这种事情,他希望能换陈胜、何广志来。


    白府


    白娮可不清楚自己下次会是在几时,眼下她还发着烧,头昏脑涨,只想快点躺下休息。


    睡到四更的时分,侍女还伺候她起来喝药。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上午巳时。


    白娮起来的时候,温度比起昨晚更冷了,窗外阴云密布,看似就要下雪。


    用过早膳后,昨日不知踪影的杏柳终于现身了。


    她拿着一封薄薄的信进来递给白娮。


    “是一个小乞丐送来的,说是十分重要的秘密书信。”


    白娮接过,仔细轻捏了下信封,没何特别之处。


    随即屏退了杏柳他们后,才拆开信来看。


    大概快速看完信中内容,是韩烁写来的,说诚心跟她把手言和,谈个重要的合作。


    心里忍不住冷嗤:呵,他怕不是昨日的酒水喝进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