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叔叔,为何不理阿娮?
作品:《宠姐灭妻?这个太子妃我不当了》 韩烁想唤侍卫,却痛得他大脑麻痹。
“臭表子!可千万别让老子逮到,否则把你先奸后杀了不可!”
白娮已顾不得听楼上骂她什么,跳下去的时候,如预料时崴了脚,刺痛让她眼前发黑了一下,但眼下她必须赶紧逃离这里,不然守在院门处的侍卫很快就会追上她。
云间里有很多园,可距离项骁住的湖心阁楼很远,不管怎么说,先远离这边才是首要的。
哪怕能逃到那边,没有领牌她也进不去。
何况,依今日项骁的态度,估计也不可能会再出手救她。
白娮崴了脚,也跑不动,只能靠加快脚步,走去能躲藏的地方,暂时先躲起来,等脚痛缓一缓后,再想办法逃出云间。
眼下落得如此境地,白娮满腔的委屈,活着好难。
可是,哭与示弱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眼泪在这里是最不值钱的。
才走没多远,身后就传来了西凉侍卫的喝斥,
白娮闻声心头一惊,咬牙忍着崴脚的刺痛,提起裙摆跑了起来。
前面几米有个月牙门,只要穿过去,就能让对方失去视野。
等白娮进去后才发现里面是个勾栏院。
戏台上有穿着单薄的姑娘在弹奏,跳舞……台下一群有身份背景的官员老爷搂着姑娘谈着事情。
如今已是临近冬季,气温低,出门时穿得厚实,可如今她没了外氅,衣裳看着不比台上的勾栏女子厚多少,跑了一路,已是汗流浃背。
白娮的突然闯入,并没引起多少注意,白娮赶紧稳住表情,假装若无其事经过,打量了眼四周的环境,远远看到这个院子有东南北门,南门是拉开最远距离的方向。
前脚才走入穿堂,身后就传来了韩烁的声音。
“诸位抱歉,在下在追捉犯事者,还望见谅!”
白娮好好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能动了!
“草!”
她不得不赶紧她加快脚步,只要穿过南门,她就拥有更大的逃脱生机。
才走出穿堂门,路过一间开着门的厢房前,白娮猝不及防之间,忽地被人用力拽进了房中,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对方是谁,房门就被合上了。
两手被他单手握住,另手被他搂在腰间,让她背后紧贴着对方结实宽大的胸膛,感觉得出来,是个男人!
“放开我!我不是构兰里的姑娘!”
随即听到耳后,男人凑近的无声轻笑,带着淡淡的酒气拂上她的脸颊。
“不是构兰的姑娘,为何在构兰院内,嗯?”
男人说着,把她翻了一个面。
白娮闻言心头划过惊喜,回身看清他的脸:“八爷!”
倘若非要在两个危险之中选一个,那她选项骁。
他是危险的沼泽,也是她目前唯一的安全地。
“不然你以为是谁?”
项骁松开她的手,醇厚的嗓音凑近她耳边低喃。
白娮放下戒备,浑身紧张的情绪随即瓦解,总算得以喘口气。
“当然希望是八爷。”
这时,厢房门,传来西凉侍卫与韩烁路过的动静,可才路过几个呼吸后,又折返了回来,敲响房门。
韩烁:“麻烦开门一下,我等正追捉逃犯。”
声音听起来十分的烦躁,看样子是痛得不轻,在极力忍着。
白娮顿时浑身紧绷,好怕项骁会把她推出去。
眼下尊严哪有活着重要,哀求:“八爷,求你救救我……”
“给本王一个满意的理由。”
项骁讳莫如深的看着她,让人猜不透他到底要如何。
白娮猜了一秒,下秒搂上他的脖颈,深深地吻住他的含珠薄唇,用他以往喜欢的方式,在其中与他缠绵,辗转缭绕……
好一会才松口,拉开距离……
“八爷今日是恩人,阿娮定当以身相许。”
项骁戏谑笑看着她湿润的眼角:“呵,身份如今又适合了?”
“叔叔……”
白娮挂在他怀里柔柔软软地娇唤,像跟他讨要糖果的少女,渴望地看着他深邃双眼。
这一声几近拉丝的酥麻,叫得项骁心神荡漾,喉咙发紧。
“麻烦快开门!”
门外韩烁急躁的催促很是煞气氛,让项骁不悦。
冷斥:“滚。”
门外韩烁等人顿时被吓得哑了炮,道了声:“实在抱歉,没想到会打扰到瑞王,在下这就带人离去。”
话落,屋外立即有脚步声远去。
项骁愿意再度伸手救下她,白娮终于可以彻底放心了。
只要能活下去,努力讨好他又何妨。
“谢谢叔叔~”
白娮依旧挂在他身上不撒手,舒展开的眉宇,人也随之放松了下来。
项骁拍了一掌她屁股,“胡闹。”
他低哑的音色透露着他此时的想法。
打横把人抱起带入里间,放到床榻上,让她坐着,转身要离开。
白娮立即伸手揪住他袍袖的一角,猜不出他的情绪。
“叔叔要去哪?”
项骁看了眼她揪来的小手,哄孩子似的:“等着。”
“好。”
白娮乖得跟只小白兔一样,眼角还带着红意。
衣裳不整,发头微乱的样子,像被欺负惨了般,却让人看了,更想狠狠地继续欺负她。
项骁出了趟屋外,回来时手里多了瓶跌打药酒,就床边坐下。
视线落在她裙摆处:“脚。”
白娮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崴了的脚放到他腿上,幸好没脚气,不然要社死了。
此时她才有闲暇看清楚自己的“猪蹄”,红肿里带着大片充血的淤青,刚才为了逃命,导致它雪上加霜,此时才感觉到痛意。
项骁拿起她的“猪蹄”用手按压了几下,当下痛得她飙出泪:“嘶……痛死了!”
“跳的时候,怎的不怕痛。”
白娮听到他的调侃,猜到他应该是没有再生她之前的气了。
“人家——啊!”
她话才道出口,随即被项骁猝不及防正骨,骨骼之间的清脆声响过。
“叔叔轻点,阿娮痛……”
项骁继续给她脚踝擦跌打药酒,没作回应,来回摩擦间发热,她脚上的痛楚也随即慢慢递减了大半。
白娮就像只好了伤疤忘了痛的熊孩子,继续挑战着男人的隐忍底限。
“叔叔,为何不理阿娮?”
话落,就见项骁把手中药酒瓶子往后扔到地上,起身跪到床上,居高临下,一手高举起她受伤的那条腿搭在肩头,饱含情欲的桃花眸,危险地俯视着她假纯洁的红润脸蛋。
浑身似被火烧起来般,喉咙低哑:“想被叔叔弄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