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怎么?想搭本宫的马车?

作品:《宠姐灭妻?这个太子妃我不当了

    宴厅内,右部侍郎一家三口终于磕完了头,额头处早已血肉模糊,淤青肿起,让人惨不忍睹。


    一家三口最后是被赵品命人抬着离开的。


    至于官职丢没丢,要看上朝后皇帝如何定夺了。


    侍卫们像抬猪一样,把三人抬出宴厅,让路过身边的宾客避之不及。


    拓跋盈带着韩烁看似没有目的地在庄子里走着,听到身后的动静时,


    回头看到是右部侍郎一家被侍卫抬着走,


    眼看着陆续从她身边路过,待看到右部侍郎的只是磕肿脑门的女儿时,眼帘危险地微微眯起。


    转头给韩烁小声吩咐:“找几个人,好好伺候右部侍郎千金,顺便查查白家。


    她的男人也敢肖想,哼。


    韩烁恭敬作揖:“属下遵命。”


    走开前,挑眉看了眼被侍卫抬着的少女,已是昏迷不省人事,再看一眼拓跋盈,心说: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相对比之下,瑞王的惩罚仁慈多了。


    想着稍走远了一些,召来两名随从吩咐完事情,便重新回到拓跋盈身边。


    拓跋盈看似漫无目的地四处走着,实则是在找项骁,可绕了很久,都没遇上。


    以她目前的身份,并不适合打听,只能用如此迂回的方法。


    想到刚才白家的那个跟着项骁一起走的女人……


    拓跋盈心里难免多想了些,她知道她的项骁很多女人喜欢,也正是如此,她的心里才不爽到了极点。


    若在西凉,这些打她男人主意的女人焉有命在。


    下午未时末。


    项骁因有要事处理,意犹未尽,暂且放过了白娮。


    临走前,吩咐赵品给她准备替换的衣裳,还说让她回去后,乖乖等着。


    白娮走出祟华院门时,发现杏柳早已不在,不知她去了哪里……


    等她差不多走回宴席广场时,杏柳才现身,回到她身边。


    白娮看看杏柳:“……”


    杏柳看看白娮:“……”


    此刻的沉默震耳欲聋。


    彼此心里都有鬼,都敢问。


    杏柳自然是偷懒摸鱼去了,等她反应过来时,已快申时,赶紧往宴厅这边走,就看到白娮的身影。


    猜白娮肯定是在找她。


    几个呼吸后,白娮才打破僵局:“准备回白府。”


    杏柳故作镇定:“哦,好。”


    从庄子到城门,马车正常得走将近两个时辰。


    现在这个时辰回去,傍晚城门关闭前能回到白府。


    等白娮走到马车处时,正好看到项聪的马车准备要走。


    项聪随从看到白娮,停下马车,下来给她行了个礼:“七小姐。”


    项聪闻言从车厢里挑帘探头出来,看到是白娮,心里忍不住对她生出讥讽之意。


    “怎么?想搭本宫的马车?”


    白娮对他欠了欠身:“多谢太子邀请,民女恭送太子,您请先走。”


    内心里催促着:快滚!


    站在白夫人的角度,她是希望白娮能想办法爬上太子的床/马车的。


    杏柳看太子那一脸鄙视白娮的眼神,不用猜也知道,白娮是搭不上太子马车的。


    白娮这样的态度,回到白家少不了又得受罚。


    项聪就是个小肚鸡肠的,特别喜欢去找白夫人打小报告,幼稚。


    项聪本就不想让白娮上车,只不过是在奚落她,见她并无上车之意,他心里又很不爽。


    看来白家对她的调教还不到位,哼。


    “走。”


    项聪没好气放下车门帘,语气听起来很不高兴。


    等马车稍走远些后,他似乎才反应过来,对给他赶车的随从问了句:“七小姐是不是换了衣服?”


    随从稍回想了下,记不起来,今日他并没有跟白娮接触过:“属下不知。”


    项聪想了下,想不出答案,便找了两个理由安慰自己,白娮要嘛没换衣服,要嘛就是不小心弄脏了,才不得不换掉。


    白娮那么爱他,瞧瞧她刚才欲擒故纵的伎俩,就知道她肯定不会可能背叛他。


    想明白后,他安心地在马车里闭上眼,小憩。


    白娮的马车正停在不远处,位置稍有些偏僻。


    马夫看到她人来了,才赶紧从一旁的小屋里出来,身上沾了淡淡的酒气。


    白娮见着有些担心,酒驾可不好。


    “你喝酒了?”


    马夫闻言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小的只是被邀请入内吃了些东西,兴许是小的坐在旁上才染了些许气味。”


    “没有便好,回府吧。”


    白娮这下放心了,在杏柳的搀扶下,回到了马车上,马夫也麻溜上车调马拉车出来,没小会便驶出了庄子。


    刚出庄子大门,忽地车后方一阵微弱的声音响过,马车往前使很快便听不见了。


    “嗯唔唔,救唔……不唔唔……”


    这声音让白娮心头一惊,随即怦怦快跳起来。


    她下意识挑开车窗帘子往后看了眼,只见有几辆马车在,却无法辨识是哪辆马车里传出来的声音。


    但她并没有让马车停下来的意思,一来她没能力,二来她没有圣母病。


    没事尽量别给自己惹麻烦,万一把自己搭进去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一天的宴席结束,马车回到白府。


    白娮下车,门房仆人便过来给她说:“七小姐,大小姐说,让您回来后去海棠院一趟。”


    “嗯,你去忙吧。”


    “是。”


    白娮给仆人挥挥手,之后带着杏柳去了海棠院。


    海棠院,并非里面种植海棠院,里面反而大多是好养护的绿植居多,偶有几盆兰花,也是由熟悉的仆人在养护着。


    白孀孀此时正在门前小院抚琴,曲音袅袅的婉转之音,如微风柔柔地吹入人的耳窝,让人忍不住联想,抚琴的女子是何等丽姿。


    “大姐,找我有事吗?”


    白娮说话间,已走到白孀孀所在的石桌前方半丈的位置。


    白孀孀看到她,随即停止弹奏,按停琴弦的同时,邀请她到身边坐下。


    “七妹妹,坐吧。”


    白娮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随即侍女给她递来水温适宜的茶水。


    “你们都先退下,我有私事要与七小姐谈。”


    白孀孀摒退伺候在身边的侍女,包括杏柳在内。


    “是。”


    杏柳便与院子附近侍女一同退出了院子门候着。


    等人走后,白孀孀才露出担忧之色。


    “七妹妹,看到你能平安回来,我就放心了……”


    白孀孀想到今日差点死在项骁脚下,现在还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