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她要喝的是水,不是要他的相濡以沫!
作品:《宠姐灭妻?这个太子妃我不当了》 好像是谁推门走进来了?
是谁?
杏柳吗?
刚想完,床帘便被一道颀长的身形挑开,借着床头留的灯火看清楚对方的样子。
白娮被惊得心里一咯噔,四目交接之际,低声惊呼:
“八爷?”
项骁微皱起眉头:“嗯?”
有那么一瞬间怔神,随即听到屋外传来动静,他立即钻上她的床。
白娮极力压低音量惊呼,倒吸了口气:“八爷!”
外面的人要是进来看到他和她躺在一张床上,直接来个捉奸在床,她肯定会死的!
“配合本王。”
项骁的语气里带着杀意。
让白娮头顶一凉,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好……八爷想要我配合什么?”
沟通之际,项骁已欺到她眼前,凑近她红唇边,色气道:“叫床。”
“什什么?”白娮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眼前男人似要吻下来,打算跟她假戏真做?
随即就听到屋外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搜!肯定在这屋子里,死要见尸,活要见人。”
“是。”
尽管屋外的人声音不大,只要屋里的人醒着就能听到。
白娮明白了项骁的用意,这次帮了他,日后相当于自己多了一道保命符。
“啊啊~太子……啊~太子快点……嗯……再快点……啊啊啊太子好棒嗯……”
项骁:!
他是没想到她能叫得如此得劲。
屋外,原本搜索的动静突然停了下来,好似在专注听起了屋里的动静!
好半晌后,才听到他们的脚步声远去。
白娮感觉自己嗓子都叫哑了,想起来去喝口水,身上的男人却没有起来的。
项骁被她叫出了感觉。
白娮感觉到他的异样,瞬间脸色爆红——他流氓!
刚才假叫的时候都没这么羞耻。
“八八爷……我口渴想去喝口水。”
喝口水?
项骁意味深长看着怀里的女人,大手把她从床上拉起来,
“可以。”
随即俯首就吻了下去,给她解渴。
“唔?!”
白娮猝不及防撞进他怀里,紧接着唇上被一阵软热包裹,
不是!
她要喝的是水,不是要他的相濡以沫!
项骁大手粗暴地扯掉纤纤细腰上早已松垮垮的带子。
白娮被吻得有些晕头转向,几度辗转已让她大脑空白得找不着北。
整个人像在一朵被太阳灼烫的软绵绵云朵上。
手,潜意识想要对他进行探索,几下后,忽地摸到一股热乎乎的粘液……
白娮觉得有些不对劲,仔细摸了一下,发现是他身上开了一道大口子。
缩手回来就看到一手上都是血。
“嗯……”
项骁吃痛地闻哼了声,随即停下动作。
“找死?”
胆敢抠他的伤口。
白娮怕被他弄死,解释道:“我以为是什么,所以多摸了下……”
项骁腹处的伤口起码有一寸宽,一公分左右深。
他从白娮身上起来,坐到一边,伸手捂住伤口,被割开的衣裳那早已暗湿一片。
白娮刚好还有些金创药,她背上的伤结痂没多久,今晚入睡前,杏柳给她上完药后,还有剩余。
“八爷,我这刚好有些金创药,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项骁听到她卖乖的语气,轻呵了声后同意了:“嗯。”
白娮起身,走去把桌上的油灯点亮。
房间侧室内,如厕的净手盆里还有些干净的水,端过来后,走去从小箱笼里取金创药,回到床边开始给项骁处理伤口。
项骁看着她忙碌的身影,眼中是讳莫如深的神色。
“八爷,麻烦你把上衣脱一下,如此方便我给你上药。”
“你来脱。”
项骁的低哑自带色气的嗓音,如低沉的大提琴弹奏出来的音符,令人悦耳。
可道出口的字眼让白娮脸红得不行。
“好的,那八爷你忍一忍,可能会比较痛。”
说着,她伸过去给他小心翼翼地解开腰带,生怕会弄痛了他。
解开腰带,仿佛是解开了男人的封印。
灯火映出他的宽臂窄腰,棱角分明的肌块,深邃的线条在他身上如雕刻出一页双开门。
蜜色皮肤,细腻紧实,两点惹火的暗赤让白娮目光快快掠过,不敢窥视。
她目光集中在破坏了他八块腹肌的伤口上。
皮肉外翻,血淋淋的一片,让白娮触目惊心,手都不由得微颤了起来。
在和平年代长大的她,哪见过这么恐怖的伤口。
“八爷,很痛吧?”
如果是她肚子上有这么大一道口了,肯定被吓死了。
亏得项骁居然还能跑到她这来,刚才要不是被她摸到,他是不是会直接忽略伤口,跟她在床上奋战,洒热血?
“嗯,有点。”项骁直接承认。
“那我轻点,给你呼呼。”白娮这话像在哄小孩子。
说完真的在项骁的伤口处,呼了呼气,想这样减轻他的痛楚。
柔柔的香风轻拂过项骁腹处的伤口,痛楚似乎真的缓了一些。
这小东西确实会点小花样。
但他体内的火焰却烧得更旺了。
白娮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帮他处理伤口上,沾湿的棉布巾拧干后小心翼翼地给他擦去伤口四周的血。
可伤口深了些,一直有血水流出来。
擦干净伤口后,便在上面撒上金创药,她知道这药撒到伤口时有多辣多痛。
一边撒药,一边给他呼呼气。
金创药的效果还可以,没小会血便止住了。
找了干净的布带给他绕上,包扎好后,示意他先躺下休息。
毕竟时候不早了。
项骁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痛意,这样的痛他早就习惯了。
眼下,他需要她给自己解决更重要的事情。
“伺候本王。”
“什什么?”
白娮没明白他这个伺候是指哪一种……
但感觉不像是纯洁的。
项骁看她的眼神就很露骨的意思。
项骁坐躺在床上,“伺候好了,本王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
自然不会让她白白辛苦。
白娮看着他腹上才刚止血的伤口,怎么看都很不适合……
“八爷,你现在有伤,要不等你伤好了,我再好好伺候,你看行吗?”
她就怕做到半路,血喷出来了可如何是好?
“就现在。”
白娮:“……”
合着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吧。
项骁见她犹豫,脸色随即变得阴沉下来。
“快点。”
白娮:……
她活两世,还没遇到过如此美色硬逼着她睡的。
行吧,既然如此,岂有不享受的道理。
心里虽这么想,行动上却是有色心没色胆。
有些扭捏地回到床上,退去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