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衍突然想起来，因为买水军怼人，他这个月的零花钱好像全部都用没了。


    就……


    然而他进去项千雪的直播间，炫酷的通知很快就吸引网友们的注意，纷纷在下面刷频叫他大佬。


    ［笑死，某些人还说我们千雪输了，我们千雪根本就没有输好吧！那个除了胖一无是处的女人也配和我们千雪相提并论？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哪儿来的那么大的脸敢直播，我看直播间里面少得可怜，怎么比得过我们千雪。］


    ［就是，我真的要笑死，我们千雪只是站在这里就完爆那个胖子好吧！］


    ［呜呜呜呜这是什么神仙爱情，衍哥会永远都陪着我们千雪的。］


    ［笑死，大佬都说了是被盗号，某些人还不相信，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大的脸。］


    直播间在，项千雪家的粉丝都在拉扯姜九娰，指着她的身材外貌评头论足，使劲把人往土里面踩。


    秦淮衍看得直皱眉头。


    ［秦淮衍：看直播就看直播，提别人干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秦淮衍心里面有些不舒服，骂人家身材干什么，而且姜九娰是生病，才变成这样的。


    ［嗷嗷嗷，磕到了磕到了，就是，在咱们千雪的直播间，就不要提那个倒胃口的女人好吧！］


    ［咱就是说，像姜九娰那种主播的直播，发霉是谁在看啊！哗众取宠，而且长得还磕碜。］


    秦淮衍抿着唇瓣，没有在直播间待下去，因为没钱，所以他也没有打肿脸充胖子的大赏项千雪。


    等他下个月有零花钱，再给千雪打赏。


    粉丝行为，秦淮衍对项千雪到还是一如既往。


    以前秦淮衍来直播间除非有事，不是不会退得这么快，而且还一分钱都没有打赏。


    很多看不惯项千雪的网友都在带节奏嘲讽她。


    项千雪一直都是被秦淮衍捧在手心里面的，为人清高冷傲，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强忍着心里面的不舒服，勉强直播一个小时，就早早下线，然后用小号点开姜九娰的直播间。


    相反姜九娰直播间则是热闹得不行，水军和水军骂得不亦乐乎，姜九娰一边吃东西，一边看热闹。


    满脸写着学到了学到了，以后就这样骂人的即视感。


    如果是别人被这样谩骂，心态估计早就奔溃了，而姜九娰则是看得津津有味，偶尔还会问出一些让网友们哭笑不得的话。


    “你家屋头是什么意思？”


    “还有这个。”


    “哦哟，你们骂得好难听，小心你们祖宗晚上托梦给你们。”


    现代通用语言，主打的就是一个，共同使用，你怎么骂我，我怎么回你。


    和沈承吃完饭后姜九娰回到出租屋。


    因为发生这事，第二天姜九娰去退房的时候，房东还给姜九娰退了一半的房租。


    她用赚到的钱，租了个小套间，一室一厅一厨一卫，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并把自己的地址发给《近在咫尺》的节目组。


    一晃就到了节目开直播的日子，这一次，姜九娰懂了一些，准备了礼物，她专门在网上买黄纸和朱砂来写的，因为她看网上好多符都是这么个程序。


    其实把符文雕刻在玉石或者龟壳上效果更好。


    姜九娰半梦半醒的时候就坐上节目组的车，昏昏欲睡。


    这一次，重拍的节目组选择其他地方，一个环境优美宁静的小镇，是个旅游景区，节目组租下了一栋两层楼的民宿，风景没得说。


    嘉宾还是上次的那些人，一个月的时间，苏叶和乔易都恢复得很好，他们两个人看着姜九娰的目光格外狂热。


    苏叶亲昵地和姜九娰打招呼。


    宋依依眼眸中隐含着愤怒和嫉妒，姜九娰的存在，把她所有的瞩目都抢了过去。


    而且因为姜九娰已经和公司解约，当时签合同的时候，是吴益笛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东拼西凑，才给姜九娰还了违约金。


    吴哥现在是姜九娰的经纪人。


    因为慕尤的事，吴哥被诬陷的事，也调查得水落石出，好多公司都争抢着要他。


    不过吴哥没有同意，他决定自己搞，自己带艺人。


    他被慕尤诬陷那段时间，经历过太多的人情冷暖，他意识到，谁也靠不住，唯有自己创出一番天地，才不会被别人瞧不起，就算这条路并不容易，甚至算得上是艰辛。


    项千雪更是自始自终都冷着一张脸，不过因为她就是这种人设，所以看直播的网友们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这次的开始，节目组交换礼物的选择男女嘉宾的礼物互选，只有互相选中的嘉宾才能够在接下来一天的活动中一起约会，了解彼此。


    而没有互选上的，就只能节目组随机摇号分配。


    “导演，姜九娰会算，她想和谁配对，算一算，不就知道了吗？这对我们来说，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宋依依皱着眉头开口，虽然她只是想借着这个综艺当自己的踏板进入娱乐圈，但她就是见不得姜九娰好。


    而一直不说话的项千雪也点头表示同意宋依依的说法。


    苏叶则是没什么想法，反正又不是配对就不能和其他男人接触。


    而且她感觉，两个人对姜九娰有种莫名的敌意和不喜。


    姜九娰想说自己没有那么闲，“你们要是觉得不公平，那就你们先选。”她来综艺，就是赚钱！


    之前欠那个什么公司的，现在欠吴哥的，她不能辜负吴哥对她的期望。


    宋依依脸色缓和下来，就在客厅挑选起来，每个人准备的礼物各不相同。


    而姜九娰没得选，拿的是他们选剩下的。


    女嘉宾选好之后，男嘉宾也开始下楼挑选礼物。


    男嘉宾他们这边的礼物，一张白纸上画着平安符的符箓，还有一个黄纸折叠成三角形的平安符，精致小巧，另外两个礼物，一个是手表，一个是一幅画。


    秦淮衍看着桌上的礼物，眉头皱成川字形，两道平安符，其中一道他猜到估计是姜九娰的手笔，但是却又有些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