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我亦然
作品:《觉醒后我成了摄政王的心尖宠》 宁宜欢打了个冷战,加快脚步离去,直觉告诉她这个易子真肯定会找事情,疯了的人敌我不分,还无差别攻击,她可要好好布置一番,不能伤在这个疯子手中。
等她将要回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卫祈从远处款款而来,宁宜欢立即展眉一笑,提起裙摆就跑了过去,张开双臂扑进他的怀中。
卫祈也很配合地伸出手接住她,环住她的腰身,他似乎是有些惊喜,冷如玉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容,“宜欢,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闻言宁宜欢轻轻皱了皱鼻子,“我刚才看见……”
说着宁宜欢的眼角余光就瞥到了跟在卫祈身后的人,不是卫和熙跟宁清怡又能是谁。
宁宜欢立即站直身体,从刚才的撒娇状态中抽离出来。
她轻轻扯了扯卫祈的衣袖,有些不满的道,“我大姐跟太子在这里,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啊,真是羞死人了。”
她说完害羞地低下头,又给了卫祈一拳,不过力道不大,也是在撒娇。
卫祈好笑地看着她,抓住她收回的拳头,紧紧握住,如实道,“见到你太过高兴,所以就忘了还有外人在场,你别生气。”
宁宜欢甩了甩胳膊,还是没能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也就任由他牵着了。
身为摄政王的卫祈很忙,更何况朝堂上也有人刁难他,给他找麻烦,所以宁宜欢已经有许久没有见到他了。
他原本被派往了南方监察赈灾款的问题,为了他曾经给过宁宜欢的那个承诺,才匆匆赶回了上京。
宁宜欢戳了戳他下巴上的胡茬,有些心疼地问道,“你昨晚是不是都没有好好休息,胡子拉碴的,丑死了。”
卫祈下意识地也摸上了自己新长出来的胡子,并不算太长,但是配上他那双略显疲惫的眼睛,确实看上去有些憔悴。
“宜欢,我也是刚到这狩猎场,还没来得及打理自己,就跟着太子一起来视察狩猎场的寻访问题。”
卫祈抿着唇,随后满眼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等明日,我一定好好打扮自己,以你最喜欢的样子出现。”
看着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宁宜欢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哎呀,你看上去挺精明的啊,我在逗你,你怎么就听不出来了。”
她凑近端详着卫祈的面容,“你怎么样我都觉得好看,哪怕是满脸大胡子,我也觉得憨态可掬。”
宁宜欢笑容收敛,有些愁闷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这是怎么了,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迷药,我竟然觉得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宁宜欢的言语直白而热切,没有一丝羞涩,所有都是来自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这些话却让卫祈红了耳尖,他认真的望着眼前明媚漂亮的少女,一字一顿道,“我亦然。”
宁宜欢满脸欢喜地抱住卫祈的胳膊,将脸靠在他的肩膀上,“我就知道,你巡视完了么,若是之后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就跟我走一趟吧,我有东西要给你。”
卫祈答应的很爽快,“走吧,事情都已经处理完了。”
宁宜欢偏头看了一眼全程对他们行注目礼的两人,“真的吗?我可不想因为两人的私事耽误他。”
卫和熙回神,轻轻点头,“接下来的一些小事交给我就行了,你们去吧。”
宁宜欢好心情的对他们两人挥了挥手,“那我们就先走了,不打扰你跟我大姐姐相处了。”
一卫和熙目送着宁宜欢跟卫祈离去,但这时候他才收回目光,他没有看身旁的宁清怡,而是望着天际轻声道,“你有没有觉得宜欢她变了很多?”
宁清怡点头,“她似乎长大了许多,就连见到我也能和颜悦色的叫一声大姐姐了,以前她可是很介意这个的。”
“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跟摄政王走在一起。”卫和熙的声音中掺杂着复杂的情绪。
宁清怡抬头看向他,“你这些日子为什么总找摄政王的麻烦?光是一个卫高檀就应付不过来,现在又多了一个摄政王,你做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
卫和煦的脸沉了下去,他垂眸紧紧盯着宁清怡的那张脸,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半晌之后才道,“如果说我是因为你,你信吗?”
宁清怡皱眉,“我不明白,我跟摄政王似乎并没有什么交集,为什么因为我要去跟他作对。”
卫和熙的目光有一瞬间的茫然,他并没有回答宁清怡这个问题,而是说了一件毫不相关的事情,“皇叔他比我大不了几岁,但他很小的时候就披甲上阵,威名赫赫,我自小是敬佩他的,并且将他当做我学习的榜样。”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以他为荣,因为他是我大齐的英雄,他很厉害,似乎什么事情都难不倒他,就像话本里无私的神明一样,不同的是,神高高在上,看似悲悯实则无情,但他却格外重情。”
“父皇也曾说起过他,其实父皇心里明白他做的这些事情都是为了他,十四岁岁上阵杀敌,那时候他不过是个半大的少年,见过战场的血腥又怎会不害怕?”
“我觉得父皇是在拿血脉之情束缚他,你知道吗?先前摄政王的失踪,跟父皇有关。”
卫和熙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个事情之后,我总以为他会恨会报复这个亲手把他送上死路的人,他的手足兄弟,可是他没有。”
“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在他眼中权势地位,都不过是守护这个大齐,守护他兄长的工具,他不怨恨他的兄长。”
“甚至在知道兄长屡次想要置他于死地的时候,不仅没有想着造,反而是一退再退。”
“我以为他会一直这么忍让下去,我以为我是父皇的血脉,他便不会做什么,但我忽略了这大齐是他用血肉性命护下来的。”
“百姓安居乐业,大齐海清河晏,是先祖是父皇的愿望,容不得任何人破坏……”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顿了顿,看着宁清怡的目光,像是错位时空中的遥望,他面向宁清怡,却更像是在透过她告诉另一个人,“清怡,我爱你,所以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哪怕是违背道德,违背祖制。”
“我要保住你,所以在皇叔彻底获得权势之前,他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