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婵娟楼

作品:《觉醒后我成了摄政王的心尖宠

    只能说宁宜欢足够倒霉,一出门就碰到婵娟楼进货的日子。


    毫无疑问,宁宜欢跟碧水连同拓跋元姗都是此次的货物。


    宁宜欢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破败的房屋之中,屋子里面没有桌椅板凳,墙角堆着柴火,地上铺了一层杂草,墙边还有十几个跟她差不多的少女都被绑住了手脚。


    她们比宁宜欢来到这里的时间更早,宁宜欢此刻正躺在屋中间的稻草上,她的丫鬟碧水跟新抓来的拓跋元姗也被关在这里。


    可能是拓跋元姗她展示的武力值太高,所以捆住她手脚的,并不是像她们这些女子一样的麻绳,而是锁链。


    宁宜欢比她们两个醒得更早,醒来的时候她身上的衣服没有换,只是头上的帷帽被拿去,一头柔顺的青丝服帖的散在身后。


    她勉强撑起酸软的身子,试图叫醒躺在她身侧的碧水还有拓跋元姗。


    通常婵娟楼里抓到的女子都会事先将她们带到恒京周边的偏僻村落,调教好之后,再把她们送回婵娟楼接客。


    或者是把她们送到别的青楼瓦舍之中,婵娟楼相当于总部,他们的旗下还有其他类似于婵娟楼的地方。


    那种容貌上等的女子都会送到总部,而容貌偏下的就会送到迎接贩夫走卒的勾栏瓦舍之中。


    被婵娟楼捉来的女子,肯定不止她们这个屋里的十几个,说不定一整个村落都关着被拐来的少女。


    在这里会有众多打手看守,她们日常吃的餐食之中也会被加入少量迷药,使她们手脚发软,再加上她们都是些弱智女流,逃出去的几率微乎其微。


    就在宁宜欢考虑逃出去的几率有多大的时候,碧水跟拓白元姗都依次醒来。


    拓跋元姗应该算是她们当中最特殊的那个人,不仅绑住手脚的是锁链,那些人还给她喂了迷药。


    她十分艰难的坐起身,再看到宁宜欢在这里的时候,表情十分的复杂,还有一分恨铁不成钢,“我不是早就让你走了吗?你为什么还会跟我一起出现在这里?。”


    宁宜欢对着她笑了笑,“我怕你一个人在这里孤单寂寞,害怕,所以我是专程过来陪你的。”


    拓跋元姗的脸色变得青一阵白一阵,虽然她并不相信宁宜欢说的鬼话,但是心里还是莫名的会觉得安心。


    很快宁宜欢就收敛了笑,她看向窗户,屋里只有一扇窗户,被一层纸糊住的窗户看上去有些摇摇欲坠。


    但是从破旧的窗子向外看,可以看出窗户外面还被人安上了铁窗。


    而且她们所在的房间周围一般都会有三四个壮汉看守,日夜轮值换班,不会有一刻松懈。


    宁宜欢所在的这个屋子都是一些容貌上等的女子,也相当于是每一个人都是这专门拐卖少女组织的摇钱树,他们自然会格外重视,所以外面看守的人也会比其他房屋外看守的人多上一倍。


    看着外面的天色,现在已经临近傍晚,窗外的残阳渐渐被黑夜吞噬,只留下窗户上一丝如血的余光,将这个屋子衬得格外可怕。


    宁宜欢一大早就出了门去努力市场,从安顿好买来的那个奴隶,再到自己被抓的这段时间也不会太长。


    现在却已经是临近傍晚,她并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也无法用时间来判断她们离恒京有多远。


    但是若是在一日之内的话,那应该就是在恒京附近的村落,这个结果也算是好的了,毕竟有些村子离恒京,可是更远。


    宁宜欢看向那群依偎在一起的年轻漂亮的女孩,轻声问道,“请问各位姐妹,可知今日是月历几日?我们被关到这里多久了?”


    那些女子大多面色苍白,看上去有些消瘦灰扑扑的样子,应该是被关在这里挺长时间了,她们全都闭着眼休息,要不就是看着一处发呆,脸上一片绝望麻木。


    对于她们来说,逃出这里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最后的结果都是流落青楼,变成人人可欺的妓子。


    可她们许多人都曾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呀。


    宁宜欢等了一会儿,没有一个人理她,她就找了一个面相看上去和善一点的女子,单问她一个人,这个女子看了她一会儿,倒是也解答了她的疑惑。


    看来真的如宁宜欢所想,这个村落就是在恒京附近,她们被抓到这里应该不过半日的路程。


    宁宜欢朝她道了声谢,随后又问了些问题,从那个女子的口中得知,来到这里的女子大约一个月左右都会被别人带走。


    她们这一批人一直被关在这里,已经有七八日了。


    她能知道的就只有这些,别的就再也问不出来了。


    宁宜欢撑着胳膊站起身,晃悠悠地走到角落里坐下。


    碧水跟拓跋元姗见状,也想跟过去,但是拓跋元姗现在浑身没有力气,连走动的力气都没有,于是她开口对碧水道,“你过来扶一下我,我被人下了药,现在浑身都没有力气。”


    碧水看了一眼即便落难,也丝毫不减嚣张气焰的拓跋元姗,想到同是天涯沦落人,她也没有拒绝,转身架起她就朝宁宜欢走去。


    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天就已经彻底暗了下去,只有惨淡的月光照射在屋内,能见的范围实在太小了,连盏烛火都没有。


    拓跋元姗原本跟宁宜欢还保持着两臂的距离,还没有坚持多久,她就忍不住朝宁宜欢靠拢,最后紧紧贴在她身边。


    拓跋元姗不死心地嘀咕道,“等乌木奎找到我,我一定要让他把这些胆敢如此对我的坏蛋,全都教训一遍,把他们关到水牢中,关他个三四日,最后把他们都给斩了。”


    宁宜欢抱着膝盖,望向门口的方向,她的声音很轻,但是足够拓跋元姗听到,“与其将希望寄托在乌木奎身上,还不如想想如何自救,他们既然敢当街强抢良家女,就说明他们有一套很强的反侦查的体系,能抹去你的行踪,就算再过上个十天半个月,你的乌木奎也不一定能找到你。”


    拓跋元姗已经有些害怕了,她看着宁宜欢那张被月光映照的有些惨白阴暗的脸,忍不住更加害怕,但是却并没有远离她。


    她颤着声音道,“宁宜欢你可别想吓我,他们就算再有能耐也不过就是一些普通人,哪里比得上骁勇善战的军队跟擅长捕捉逃犯的衙门?”


    宁宜欢偏头看向犹如惊弓之鸟的拓跋元姗问了一句,“你知道他们这些人在恒京中横行霸道多少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