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那是我未过门的小妾
作品:《觉醒后我成了摄政王的心尖宠》 “你应该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滋味,若是我再不回去,他怕是就要跟我姐姐成亲了。”
宁宜欢说得声泪俱下,看上去伤心不已,她越伤心,龚莘莘就越痛快,她来到宁宜欢面前,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被眼泪冲刷后的白净皮肤,恶狠狠道,“原来你也跟我一样,真真是让人心疼。”
“但是可惜了,我不会像你一样窝囊,我看上的男人我会自己争取,所以只能委屈你,彻底消失在他面前了。”
“哥哥,把她……”龚莘莘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人身体都变得僵硬,满脸惊恐的看着抵在喉间的匕首。
“贱人!放开我妹妹!!”龚文梁率先反应过来,指着宁宜欢怒喝道。
宁宜欢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嘴巴这么臭,万一把我熏迷糊了,我这手下可就没个轻重了,若到时候真的不小心伤了你妹妹,可别怪我。”
龚文梁面色一僵,“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如今的局面都是你们逼的。”她目光冰冷地看着龚文梁,“给我准备一匹快马,别想动什么手脚,你妹妹的性命可在我手里握着呢。”
龚莘莘也适时出声,“哥哥救我!”
龚文梁神色阴冷,踹了身旁打手一脚,“没听到吗?!还不快把小爷的马牵来!”
“是是是!”被踹的打手一叠声应道,转身跑去牵马。
宁宜欢也没有在原地耗着,她挟持着龚莘莘往外走,有了马匹,她就不用去找商队,大半日就能抵达渭水县了。
镇北王是在马背上挣得军功,宁宜欢骑术自然了得,她甚至还有些三脚猫的功夫在身上,要不是一心想当个贵女,荒废了功课,她现在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虽然出了些意外,但好歹事情在朝着她预料的方向发展。
她接过缰绳,看着蠢蠢欲动的打手,匕首贴的更紧,但凡再用一丝力气,龚莘莘就要见血了。
打手顿时不敢再轻举妄动。
宁宜欢检查了一下马匹,确定没问题之后,她对着龚文梁道,“让他们退出五丈以外!”
“照做!”龚文梁后咬牙切齿地道,“若是我妹妹出了什么意外,我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宁宜欢嗤笑一声,“放心吧,我跟你不一样,没有出尔反尔、滥杀无辜的习惯。”
见人都站在了五丈以外,她立即推开龚莘莘,翻身上马。
就在这时,冲杀声响起。
宁宜欢一怔,面色变得凝重异常,她没有犹豫,夹起马腹就要往反方向跑。
她突然想起来,在前世,陆无名曾有次外出一日之后才归家,她就是趁着这个机会逃了出去,谁料在半路掉进了深坑,崴了脚。
直到陆无名归家的时候才发现她,把她救了上去。
那个坑就是陆无名挖来捕兽的,没想到她却掉到了坑里。
而陆无名那时候之所以久久未归,就是因为他在下山卖皮货的时候碰到了山匪。
那些山匪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且又装备精良,数量众多,这个镇子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只小肥羊,面对山匪的攻势毫无还手之力。
她一定不能落在山匪手中,否则就算不死,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宁宜欢扭头对龚文梁道,“不想死的话,就快点带着你妹妹躲起来!”
宁宜欢好心提醒,龚文梁却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狞笑一声,“老子说过你走不掉,你就走不掉!”
他说着将手放在唇边,嘹亮的口哨声响起,宁宜欢胯下的马匹扬了扬蹄,想要回去。
宁宜欢脸色难看,她紧抿着唇,抽出匕首狠狠朝马身上刺去,马儿受到刺激,不再听号施令,发了狂般往前奔去。
宁宜欢压低身子,紧紧抓住马鬃,防止自己被甩出去。
能提醒他们,她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她虽不想让龚莘莘和她身边的侍女被那群山匪糟蹋,但听不听也不是她能管的了。
宁宜欢控制着马匹,终于险而又险的出了巷子,街上已经彻底乱起来了,小摊被撞翻,人挤着人,哭嚎惨叫之声四起。
她不想伤人,在马匹差点踩到一个摔倒在地的女子时,她勒紧缰绳,抓紧它的鬃毛强行扭转方向,这才没让女子受伤。
宁宜欢翻身下马,拉了地上的女子一把,准备弃马逃命。
在她要跑的时候,衣袍却被女子抓住,那女子红着眼,抓住她的手往旁边的岔路口跑去。
边跑边解释道,“我家就在这附近,公子快跟我回去躲一躲,躲进地窖里,那些山匪找不到的!”
宁宜欢微怔,紧紧跟着前面带路的女子,到现在,她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其实她也很害怕,她害怕经历死亡的过程。
刚才骑着那匹疯马的时候,好几次她都险些撞墙而亡,她的精神高度紧张,直到此刻才感觉自己的腿在发软,连双手都在颤抖。
女子家是一个一进的小院子,她们刚进去,就有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跑了出来。
“阿默快过来,我们要去地窖里躲着。”
地窖在厨房,建在桌案下面,位置较为隐蔽,足以容下三个人。
“我叫芸娘,这是我弟弟阿默。”芸娘点燃蜡烛,昏黄的烛火足以照亮这小小的地窖。
宁宜欢点了点头,犹豫了片刻,刚要说话,就听到了一道巨大的撞击声,厨房的门被踹开了。
芸娘立即搂紧阿默,紧紧盯着上方。
宁宜欢看了她一眼,快速吹灭她手中的蜡烛,地窖中重新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给老子好好搜,找到人,龚少爷重重有赏!”一个满身横肉,凶神恶煞的山匪道。
他身边站着的正是龚文梁,那山匪对他的态度还颇为恭敬。
“找到了人千万别伤到她,那可是我未过门的小妾。”龚文梁后扬了扬下巴,语气十分阴森。
“听到没!,那可是龚少爷看上的女人,都小心点,别下手没轻没重的伤着美人。”山匪头子挥了挥手中染血的大刀,一脸揶揄的吆喝道。
没一会儿,山匪就出了厨房,他们并没有找到人。
山匪头子把刀架在院中跪着的中年男子脖子上,“你竟敢骗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