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合力对付紫金刚

作品:《驱尸匠心

    但这个法子,靠谱程度不高,最主要的还得是配合。


    我没有在想到的那一刻就发表意见,而是又等了一分钟,眼看几人依旧没有任何头绪,我便开头。


    我说:“那什么我有一个法子。”


    莽子听完直接说道:“什么法子?”


    “我这个法子不是怎么出去的法子,我觉得还是得把毛尸是给解决了,毕竟它是一个很大的隐患。如果路上再碰到,独木难支。”


    李奕承露出吃惊的表情,但又像是想到什么,对我说:“你说的很没错,但我这还是得给你科普一下。那个浑身长着紫毛的黑大个儿,枪也打不穿,火也烧不死,只有炸药可以炸烂。但是我们没有炸药哦。”


    没等我回答他的话,一旁的莽子直接无视了他,看向我,露出洗耳恭听的表情。


    我抿了抿唇,开始向他们讲述我的计划。


    首先我将脖子上挂着的护身符取了下来,放在手掌心,供他们端详,随之说道:“我体质特殊,容易招鬼,所以小的时候老人家给了我这个护身符,后来就再也没有遇到过鬼。如你们所知的那样,这个符咒很厉害,他有很强的镇鬼效果。俗话说,鬼尸都有人而生,又人而已死,本质苟同。虽然没有驱鬼镇鬼那么强的效果,但镇尸,也有一定功效的。”


    莽子微微瞪大眼睛,盯着我手上的符箓:“你是说你这护身符,可以用来镇压毛尸?”


    我点点头,看一下旁边的抠门秦:“我说的无假,不信你们可以问问秦先生。”


    几人同时看向抠门秦,他应着目光,点了点头。


    于是,我接着说道:“它的镇尸效果相比驱鬼,是要稍微鸡肋一些,紫毛那种级别更是大大提高了难度。用法很简单,将符咒贴在紫毛的额中心,至于效果,大概能将紫毛定住几秒钟。”


    “才几秒钟吗?这也太少了。”


    我回答:“所以说鸡肋了,想用它将紫毛彻底镇住是不行的。但我们可以利用这点时间将紫毛,干掉。”


    莽子边思考着,边说:“这还是我第1次见到紫金刚,过去一听圈儿里人说,这紫毛要么就用炸弹炸断四肢脑袋,要么就只有一个办法,割喉咙。紫毛浑身上下只有聚集死气的喉管,位置是最软的。”


    他说的没错,紫毛的喉管割破是有这么个这个法子。


    我爹说过,毛尸其实就是活死人,它们没有意识,全靠着本能行动。与赶尸匠炼化的尸体不同,所有的行为都会朝着一个标准而去,那就是,生气。


    老一辈的讲,人死后啊,若是有仇有怨。最后那股人气咽不下也吐不掉,卡喉咙里就没法儿过桥,喝汤,轮回超生。


    那股气说的就是生气。


    赶尸的原理就是将那股生气加以利用。


    尸变的原理就是在自然或人为环境下,激发生气的活跃程度。


    尸体一旦尸变,我们这些手艺人就没办法再将尸体加以炼化,为已所用的。


    那么解决的方法就很明显了,只要将那股生气释放出来,炼尸亦或者毛尸没有了核心的生气,便会停止运转。


    但话说回来,紫毛的脖子也不是这么好割的,它们会凭本能的护住软肋,即使没有双手,用腿也能给你骨头干碎。


    “符箓一旦贴在紫毛的额上,纸面颜色就会逐渐泛黑,等到全黑以后掉下来,便是失效之时。”接着,我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首先得有两个力气最大的人暂时控制住紫毛,秦先生和老莽最为合适。当紫毛感受到威胁时会率先控制双臂护住脖子,而不是优先攻击,你们俩需要配合到位。李奕承这小子气力不够但好在速度敏捷,到时候你找准时机把符纸摁他脑门上。镇尸的效果,最少可以持续五秒以上,我守在旁边,时机一到…”


    我话声止住,看向了抠门秦,说:“秦先生,你的那把刻有神荼的短刃需要借我用用,我怕用普通的刀刃会导致死气泄露。身在附近的我们,万一不小心沾染上,可就不好了。”


    莽子没出声,似乎正在消化我方才的发言


    。


    李奕承一脸见了鬼,嘴里嘟囔着:“不对,你怎么懂这么多的,我就说…你这几年不简单…”


    抠门秦点点头,只说了句:“可行,刀借你。”


    获得一票,我接着看向了莽子,他迎着目光作出回应:“确实可行,但需要再商量的详细些。比如小弈和你的站位,还有时机这些。”


    两票,就剩下李奕承了。见他俩都没意见,他也跟着点头同意。


    接下来我们几人详细的沟通了计划,莽子说立志要占尽天时地利人和。


    这次要做的事情其实挺危险的,倘若有一人做错或者做慢了,那么剩下的几个人说不定就得命丧黄泉。


    抠门琴从腰间将他的短刃取给了我,李奕承在一旁很好奇的问我,为什么说这把短刃刻有“神荼”,明明看着没有刻字。


    我解释道:“表面上普通,奇特之处在于浸血显咒,刻有符咒与神荼两字,神荼是上古传说中能制服恶鬼的神人。这刀应该也是个法器。”


    李奕承此时挠着头,满脸写着不理解。


    他坐直身,两股眉毛皱在一起,对我说:“哎不是,你怎么懂这么多?村里西角那位梅婆婆叫你的?”


    我点点头,他已经有些怀疑我了。从小在村里认识,不说知根知底也算得上熟络。


    这番情况下,我这几年学到的东西和山里的将军他都无从知晓,这足以证明我爹为此付出的努力。


    我不能违背在将军坟前发的誓,只得再三隐瞒。


    想了想,我还是将整个事圆得牢点,于是道:“你也不用惊讶,梅婆婆给我讲过许多奇闻异事,之前队伍里有个女孩儿,也和我说了些。还有你别忘了,我可在常越手底下混了挺久,人来人往日积月累,懂得就多了。”


    “真的假的?解释这么多,更让人觉得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