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已

作品:《原来我是殿下的白月光

    张元松将衣裳脱了扔在地下,然后火急火燎地向沈路遥扑去,可沈路遥不知从从何处来的力气,竟一脚朝他的子孙根踹去,张元松属实没有料到她会有力气反抗,避让不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沈路遥见他捂着下腹鬼哭狼嚎、满地乱滚,不由哑着嗓子道:“我是永康王妃,你若干动我,必定生不如死!殿下绝不会放过你的!”


    “可我偏偏就好你这口,天王老子来了我都不怕!你要是被我碰了,他还会要你吗?”张元松双手撑地坐了起来,他倒吸一口凉气,面目狰狞地说。


    他站起身一步一步向沈路遥走去,嘴里还振振有词道:\"本来我还想跟你慢慢玩儿,结果你这么不识抬举,那我也不用跟你兜圈子了......你最好把皮给我绷紧了。\"


    沈路遥想逃,可她浑身酥软的要命,根本爬不起来,她想喊,可嗓子却又像哑了一般,再也说不了话。


    张元松直接跨坐在她身上,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他隔着肚兜捏了捏她的柔软,然后捧着她的脸吻了上去,沈路遥闷哼一声,落下两行清泪,她死死地咬着唇往旁边躲,张元松湿漉漉的舌头仿佛毒蛇般在她的脖颈滑动,令她作呕。


    难道这次真的有栽在这里了吗?她都还没来得及跟殿下拜堂,她还有好多想做的事情没有做,可现在的她都没有资格做了,她脏了,她更加不配了......


    沈路遥绝望地闭上眼睛,心如死水地躺在床上,任由张元松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她仿佛一息间失去灵魂,准备入了黄土。


    张元松见她心如死灰一动不动,顿时倍感无趣,他撩起她的长发,挑开她颈后细长的红绳。


    沈路遥这时突然有了反应,她将手抱在胸前,紧紧地护着身上仅有的一块遮羞布,她泪流满面地恳求道:“别碰我......求求你别碰我......”


    张元松歪嘴一笑,不由分说地将手向她的胸膛伸去。


    沈路遥视死如归地看着张元松,她刚想咬舌自尽,却听见一声巨响,压在她身上的人突然消失,紧接着,她落入了一个冷冽的怀抱。


    “殿下?”


    沈路遥浑浑噩噩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温时玉阴沉的脸,而张元松则被他一拳打到了地上。温时玉用外袍将沈路遥罩好,他轻轻地顺着她的背,小心翼翼地哄着她。


    张元松怒气冲冲地从地上爬起来,他见温时玉亲自找到这里,霎时吓得手脚发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他神色慌张地四处乱看,心里将那些看门的下人咒骂了千遍万遍。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我的女人,你也敢动?”温时玉怒目横眉道。


    “草民只是一时糊涂,草民知罪,求殿下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从轻发落。”张元松将头磕在地上,嘴里一连串地蹦出了好长一段话,连气都不喘一下。


    温时玉将沈路遥安置好后站起身,不耐烦地一脚将张元松踹翻,踢得他口吐鲜血。


    可张元松神色淡然地将嘴角的鲜血擦去,然后猛地大笑道:“殿下好像很紧张她啊,可惜她已经被我弄脏了,连我都不要的东西......你还要?”


    “住口!”温时玉怒喝道。


    他拔出腰间的剑,朝张元松的身下奋力一击,张元松铁青着脸往后一躲,被他的剑划伤手臂。


    “殿下?”临川听见屋内有打斗的声音,他重重敲了几下门,忍不住开口问道。


    温时玉眸色微暗,他转身见沈路遥潮红着脸将他的外袍往下拉,便毫不犹豫地把沾了血的剑扔在地上,替沈路遥将袍子往上拉,他用袍子挡住她的脸,然后扬声道:“临川,立即传我命令,将张元松拔去舌头,处以宫刑,带回总督府听候发落。”


    “是。”临川推门而入后,低头拱手道。


    张元松一听,马上就跳出来叫嚣道:“宫刑?你竟敢对我滥用私刑,就算是王爷也无权这么做!我爹才是西平总督,你凭什么管我?我要见我爹!”


    临川沉着脸把他的嘴堵上,让人将他拖了下去。


    “你再去打些凉水来,我要沐浴。”温时玉冷冷地说。


    夜间天凉,临川刚想劝他,可当他看见温时玉怀中被捂得严严实实的人后,又将刚要脱口而出的话给吞入腹中。


    “是。”


    临川退至屋外后仔细将门关紧,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侍卫们开始行动,待屋内只剩下两人后,温时玉心中的弦才敢松弛下来。


    此时沈路遥体内的药效尽数发作,她从温时玉的桎梏中挣脱开,将手臂环上他的脖颈,像猫儿般地将脸贴在他的脸上细细摩挲,她闻着他身上浓烈的男儿气息,控制不住地在他怀里扭动,闭眼感受他带来的舒爽。


    温时玉低头看了眼沈路遥,她肌色赛雪,滑润如玉,眉眼间自有万种风情,原先束起的长发已经散落肩后,有几缕垂在她玲珑有致的美人骨上,引得温时玉的目光不断下潜.....


    沈路遥的肚兜早已脱落,她胸前□□的肌肤被外袍磨得发红,简单的肌肤之亲已经无法缓解她焚身的烈火,她搂紧温时玉脖颈,不假思索地吻了上去。


    温时玉被她撩拨地情难自已,他咬牙将手覆在沈路遥的嘴上,满头大汗地问:“你可知我是谁?”


    沈路遥失了神志,根本听不见温时玉在问什么,只知道用舌头去舔他的手心,想要与他更加亲密。


    温时玉红着眼将她压在身下,他倍感难耐,却又不甘心在这般情景下夺了她的身子,她的呼吸因他凌乱,她却不知他究竟是谁。


    一想到这里,温时玉越发觉得自己委屈,他将沈路遥一个人留在木床中央,然后独自坐在床沿生闷气。


    沈路遥实在难耐,她坐起身趴在温时玉的肩上,用手抱住他的脖子,她身上的女儿香一阵又一阵地向温时玉袭去,她的发丝在他耳边晃动,有湿热的芳兰之气吹在他脸上,搅得他心神不宁。


    温时玉的喉结滚动了几下,他绷紧浑身肌肉,怕自己但凡有一丝松懈便会溃不成军。


    “殿下,属下在附近并未发现水源,只在后山探到一处小溪,但路途遥远,运水可能需要些时间。”临川敲了敲房门,扬声道。


    温时玉闻言,他有些纠结地反手捧着沈路遥的脸,当他感受到她烫得吓人的温度时,他便不再犹豫。


    “立即备马,我随你们一同前往!”


    他说完后,用手半蒙着眼微微侧身,沈路遥贴在他身上不肯下来,他便捡起滑落的外袍反手披在她肩上,他掰开缠住他颈项的手臂,将沈路遥强行剥离下来,然后紧闭双眼,摸索着想帮她系好衣带。


    沈路遥被套上衣物后烧得更加厉害,她在身上胡摸乱抓,想要将衣服撕裂,可温时玉却不给她挣扎的机会,直接抽出她落在床角的衣带,将她的手牢牢捆住。


    燥热不断冲击着她的身体,她像天鹅般仰起细长的脖子,难受地发出呜咽声,而后楚楚可怜地望着温时玉,看得他心都快化为一江春水了。


    “殿下,马已经备好,随时可以启程。”


    温时玉将门推开,命令所有人稽首,而后他又返回屋内,将沈路遥的衣裳卷成一团放在她身上,然后将她打了个横抱,比其他人先一步上了马。


    *


    深山老林,清影灼灼,月光华。


    十几个身着劲装的侍卫牵着马在林间游荡,但却不敢靠近树后的溪流。


    温时玉将沈路遥的衣裳放在大石块上,又在溪边生了一堆火,他将沈路遥手中的衣带解开,任由她像未断奶的孩童般紧紧地贴在他怀中,他用长树枝探了溪水的深度,确认无误后才敢抱着沈路遥慢慢走下去。


    溪中水流并不湍急,但夜间气温骤降,刺骨的凉意融入溪中,随着溪水将温时玉的腿完全浸透,他猛地打了个寒颤,冻得牙齿乱撞。


    等他慢慢缓过来后,他将挂在身上的沈路遥浸入水中,沈路遥身子一抖,抓着温时玉的胳膊往上攀,她的双腿死死缠在他的腰间,仿佛要将他绞断,然而温时玉却一声不吭地默默承受着。


    “殿下?”


    沈路遥的脸冻得发紫,完全没了先前的燥热,她在这股凉意的逼迫下悠悠转醒,见自己不知廉耻地抱着温时玉,顿时四肢无力,慌乱无措,直接滑入了水中。


    温时玉心下一惊,立马将她捞了起来,重新拥入怀中,他正颜厉色地说:“莫要再这般冒冒失失,当心丢了性命。”


    她不知他是单纯地说她没站稳,还是怪她独自出来找张元松,她觉得两者都是她的错,于是失落地低下头,不敢看温时玉的眼睛。


    温时玉见她心中有愧,便不再多言,寒着脸将她抱上了岸。


    “遥遥,你真的很不听话,我会让你教你王妃该守的规矩。”


    “嗯?”沈路遥错愕地抬起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为您提供大神 姜安澜 的《原来我是殿下的白月光》最快更新


    情难自已 免费阅读.[www.aishu55.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