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疑问
作品:《龙君难驯》 “我还以为什么呢,他的伤真的没事,现在是恢复期间,多睡一会儿也是好事,对他恢复有好处。”
朗宁的话我半信半疑。
“真的吗,你真没骗我?”
朗宁现在比刚刚从容多了,说道:“我骗
情?你就让我身上没毛。”
我白了朗宁一眼,朗宁炸毛道:“你这是什么表你知不知道对一只鸟来说身上没毛是多大的诅咒啊。”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问道:“可是我真的觉得玄忱的精元有问题,今天我很想用灵力探一下他恢复的怎么样,结果他反应特别激烈,好像很防备别人动他的精元。”
我说话的时候,朗宁眼神有那么一瞬飘忽起来,可这一瞬,也被我捕捉到了。
只是那一瞬,朗宁就又变回了原来那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哎呀,换谁都不会愿意让人动精元的啊,精元这么重要东西。要是我的话,反应只会更激烈。”
我歪着头看着朗宁似笑非笑的说道:“是吗?希望你对我说的都是实话,否则我就把你尾巴上的毛全拔下来做成鸡毛掸子。”
说完我就往回走,准备回房间。玄忱的精元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否则朗宁不会有那一瞬间的慌张。
回去的路上我遇到了望信。望信见我在廊下走动,望信扭着他巴掌大的水蛇腰就过来了:“怎么啦小初初,怎么不在忱忱怀里睡午觉,你不愿意躺忱忱怀里的话,我可代劳了呦。”
我现在没心情和望信说笑,满脑子都是玄忱的精元。
“我睡不着,去找朗宁说了点话。”
说着我在廊下坐下,望信自然的也坐在我身边,翘着二郎腿:“有什么心事呀,和我说说?”
跟朗宁裂娘比起来,望信的嘴还是松一些,说不定能得到点什么消息。而且我发现望信有个毛病,只要不直截了当的问他,他就会在不经意间透露些东西。如果把话说明,他倒是守口如瓶了。
想到这,我开口说道:“玄忱前阵子受了伤,精元震动,最近一直没好,我有点担心。”
“妈呀,这么严重,精元都震动了?那可不是什么轻伤。就像走独木桥一只脚已经快要掉水里的危险程度啊。”
“我知道很严重,可是我也帮不上他什么,最近朗宁一直在为他疗伤,我也是干着急。”
望信若有所思的说道:“哎,这也是没办法,只能自己调理或用灵药,宁宁上神可是上古神兽的灵力,比什么药都好用。只要让忱忱静养,估计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我长叹一口气,望信又接着说道:“要是没有之前那场浩劫啊,忱忱的精元也不至于如此容易受伤,他可是”
说到这,望信的声音戛然而止,我看向他示意他接着说下去,望信眯着眼睛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说道:“我明白了,你在这套我话是不是,还好我聪明睿智,不然就进了你的套。”
我有点懊恼,望信的话已经到嘴边了,居然又收回去了,话听到一半弄得我浑身难受。
“你知不知道,话说一半会烂舌头的。”
望信捂住胸口,眼睛瞪的老大:“真的吗!”下一秒他就恢复了常态“不过跟烂舌头比起来,还是被忱忱拔了舌头更吓人一些。小初初,为了我的玉体健全,不要再来套我话喽。”
说完以后望信哼着小调扭着水蛇腰走了,留下了独自无语的我。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我以前一定有个玄忱不想让我想起来的身份,而且当时我还是在上清域。我相信玄忱可能是因为某些原因为我好,可是是什么原因呢?
回房间以后玄忱已经醒了,见我回来,他睡眼惺忪的坐起身,瀑布般的长发落在胸前,。向我张开双手:“抱。”
我见到这一幕,方才心中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赶紧上前抱住了玄忱。
他的头贴在我的小腹上,我抚摸着他的头发说道:“怎么就睡这么一会儿?”
玄忱搂着我的腰的双臂微微收紧,软声说道:“想你,感觉怀里空空的。”
玄忱在外一直都是十分高冷沉静的形象,唯独在我面前,像是个求抱抱的小孩一般。
正是这种反差,简直把我拿捏的死死的。
“那你抱我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玄忱点点头,我躺下以后玄忱把我环在怀里。没过一会儿就沉沉睡去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什么都没有发生,很平静。我也没能再从望信或者朗宁的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第三天一早,我还没起床,望信抬着下巴一脸得意的敲响了我的房门,我赶紧随意穿好衣服去开门。
刚一打开房门,一个锦盒就塞到了我手里。
望信夹着嗓子说道:“喏,给你炼化好的鲲鹏眼珠,假一赔十哦。”
我打开锦盒,里面是一颗白色的小药丸,入口微甜,吃到肚子里还有些热热的。
“吃完记得多运动运动哦,舒筋活络药效更快。”
望信说到运动这两个字的时候,故意把嗓音增大,让我屋里的玄忱听到。
我赶紧推着望信快走,然后把门关上。
玄忱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站到了我身后,我一回头吓了我一跳。
“你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吓死我了。”
这时我才注意到,玄忱只穿了一条薄裤,上身宽松的外袍挂在身上,胸肌裸露着。
我打了玄忱一下:“你怎么不穿好衣服,刚才被看到了怎么办?”
玄忱好像听到笑话一样笑道:“刚才不是望信来送药吗?同样都是男子怕什么?”
糟了,我已经把望信默认成和我一样的女生了,早都忘了他是男儿身。
怪只怪他女人味儿太足了,比我都更像女人。
我被玄忱突然抱起,有些慌张,两条腿赶紧盘在玄忱的腰间,双手紧紧的搂住玄忱的脖子。
“你干嘛?突然抱我干什么?”
玄忱把我抵到门上,微凉的薄唇开始在我脖子上游走,逐渐向下:“刚才望信不是说,你应该多运动吗,这样有助于更好的发挥药效。”
“我可以做别的运动啊,不一定非要这样,我可以跑步,还可唔”
玄忱的吻逐渐落到了我的胸间,他的手劲儿很大,一只手就托住我,余出的另一只手在我身上游走。
逐渐我也失去了抵抗,任凭玄忱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