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教教他

作品:《临死前亲了死对头之后,被囚宠了

    徐岁欢迟早要被谢也的懵懂给整的手足无措。


    虽然他不知道亲吻是什么,但....为了她以后的好日子过,绝对不能再被谢也轻易占了便宜去。


    所以徐岁欢决定教教他。


    她正襟危坐在谢也面前,咳嗽了两声,


    “谢也啊,你知道刚刚我们怎么了吗?”


    谢也耷拉着眼皮,睫毛轻颤,又咬了一口红龙果。


    ......


    徐岁欢指了指自己的嘴巴,“你刚刚吻到我了,知道吗?”


    谢也嚼着红龙果,嘴唇被染的鲜红,他眯眼,


    “这也算?”


    “对啊,嘴对嘴就是。”


    徐岁欢说,“不可以和一个女子嘴对嘴的,也不可以....让其他女子看你的身体,也不可以让女子看你沐浴....”想到什么,徐岁欢补充了一句,


    “更不能让女子和你一起睡觉!就躺在床上的那种!”


    怕他以后被骗,徐岁欢举了好几个例子,教导他关于这一方面的事情。


    “为什么?”


    谢也吃完了红果,撑着脸看徐岁欢,“为什么你先前就可以吻我?我不能吻你?”


    “而且,你也在我面前脱过衣服,且,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喂!”徐岁欢立刻捂住他的嘴,脸色通红的看了看四周,担心隔墙有耳。


    她松开谢也的嘴,顺便帮他擦了擦,“我哪脱过了....就算有,那也是外衣好不好!”


    “而且....”


    徐岁欢想解释着她先前脱带血的衣裳的举动.....总不能跟他说是把他当小孩一样看吧?


    忽然,徐岁欢灵机一动,


    “你看,凡事都有例外,这些事也有的.....”


    徐岁欢语重心长的哄骗他,说,“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才会对你做这些。”


    “所以,你只能对你喜欢的人这样,明白吗?”


    谢也撑着下巴,一脸疲倦,神色淡然,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徐岁欢皱眉,鼓着嘴,“谢也,你有没有听进去?”


    谢也打了个哈欠,站起身,声音拖泥带水,


    “知道了——我想睡觉,你要不要一起?”


    徐岁欢:“?”


    合着她白讲了是吗?


    在徐岁欢爆发之前,谢也在她身前弯腰,俯身看她。


    他笑着,脸颊连带着微微鼓起,


    “我给你准备了新的床褥。”


    说完,他牵着徐岁欢的手腕,往里屋走去。


    一直被床帘遮挡住的房间,显现了出来。


    徐岁欢大吃一惊。


    谢也的床被全部换新了,床褥,枕头,全都换成了鹅黄色,与她衣裳倒是匹配。


    谢也咧嘴一笑,双手环胸,“怎么样?好不好看?”


    徐岁欢愣了一会儿,迟钝的说,“你特地为我挑的吗?”


    谢也想了想,这是连步尘挑的。


    但是他点头应允的,那就是他挑的。


    谢也点头点的特别快,“嗯。”


    徐岁欢上前,看着房里的一切。


    明明只是一晚没来,谢也的房间就变了样子。


    鹅黄色的灯纱床铺,床头挂着琉璃的装饰,繁琐而精致。


    甚至房间里还放了许多烛台,不用担心蜡烛会被烧完。


    不管怎么看,都与之前的风格样貌两模两样,肉眼可见的变的温馨了起来。


    徐岁欢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也歪着头,“不明显吗?自然是给你住的。”


    徐岁欢瞪大眼睛,“我住这?那我刚布置的房子怎么办?你又住哪?”


    谢也坐在了床上,悠闲的躺下,“给你布置的房子是掩人耳目的,做给别人看。”


    “至于我睡哪,”谢也坐起身,将自己的头发捋好,朝某处抬了抬下巴,“那。”


    徐岁欢放眼望去,那.....那不是之前谢也为了给她偷窥徐婖婖砸的洞吗?


    徐岁欢睁大眼睛,“你要睡那里??!”


    谢也自在的点头。


    徐岁欢不理解,但大为震撼。


    他府里又不是没有房间,为什么偏偏痴情于一个洞?


    不止他,连连夜被谢也喊起来布置床褥的连步尘也不理解。


    那天晚上,他第一次多嘴问了一句,


    “殿下,您给岁欢姑娘弄这些,是何意?”


    谢也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圆月,思索了一番,


    “唔.....养猫吧。”


    徐岁欢摇头,“要不我还是回去睡吧,那个洞里只有床,又阴暗,睡得不舒服的。”


    谢也轻飘飘看了她一眼,打开了镜子门,躺进了里面的床,闭上眼睛。


    他说,“习惯了。”


    这样的地方,才是最适合他的地方。


    阴暗,狭小。


    徐岁欢见他已经睡了进去,竟是大大松了一口气。


    不和她一起睡就好,管他那么多。


    徐岁欢躺在床上,看着灯火摇曳的烛台,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接下来这几天,徐岁欢过得平安无事。


    她也了解了江弦歌那边,并没有旁人对他下手,他也一直待在宫中,二人常常出来聊天。


    江弦歌最近很是焦虑,连笑的次数都少了。


    徐岁欢带着他去御花园散心,走在他身边安慰他,“近日看你心情不好,是案子还没有头绪吗?”


    江弦歌点头,“现下我们没有别的线索,只能将嫌疑人放在几个皇子身上,皇上又不许大动干戈,动用大理寺严查,怕坏了他皇家的名声。”


    “所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凶手来找我,自投罗网。”


    徐岁欢沉默着,没有说话。


    按照时间先来看,一年一度的狩猎马上就要开始了,甚至还由于其他原因,提前了时间。


    也许就是皇上和江弦歌的安排,特地给凶手可乘之机。


    徐岁欢想起来,每一世的江弦歌在狩猎时都会受不同的伤,有轻有重,有大有小。


    这,也许就是再后来为江弦歌离开所布置的“前菜”。


    在狩猎的前一夜,徐岁欢旁敲侧击的问谢也,www..Com


    “你们皇子狩猎,能不能带我一个?”


    谢也侧躺在床上,衣裳松垮的耷拉在他身上,他指尖轻点着膝盖,


    “你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