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阿鹿还有一个孩子

作品:《庶女重生后,哥哥们下跪求原谅

    事已至此,他还想拿着一个父亲的头衔说事。


    云念念冷笑着:“对,你是我的父亲,所以为了报答你的养育之恩,我不会对你怎么样,这些年你我的恩怨一笔勾销。”


    “但接下来的日子,我不会再过来看你,也更不会救你,你就在宗人府里,好好迎接你的后半生吧!”


    对云文德来说,这便是最重的惩罚。


    权势就在眼前,曾经唾手可得,他却失之交臂。


    云念念打理了几个官兵,接下来的日子,会有人每天过来探望他,告诉他外面的情况,告诉他她和温晏离的日子会过的多好。


    他会眼睁睁的看着他想要的东西,离他越来越远。


    云念念深呼了一口气,看向陈柔,小脸洋溢着笑容。


    陈柔感觉到冷,警惕的向后走两步。


    脚腕上的铁链发出声响。


    云念念道:“云夫人,这段时间,我可没少受您照顾,云文德生了我,我不会动他,但是您,我们之间的账,今天也应该清一清了。”


    陈柔心里一紧,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连连摇头。


    云念念叫来暗五,从怀里拿了两颗黑乎乎的药丸:“把这个给云夫人和云知音喂下去。”


    皇上已经下令饶了云家三口的性命,她自然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违抗皇命。


    但不杀她,云念念也不会让她好过。


    这药丸是桑木神医做的,是一种毒药,不会致人死亡,但每隔两天,就会疼痛难忍一次。


    有的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旁边的官兵已经被打发走了,只剩下他们几个。


    云文德是不会告状的,陈柔和云知音服下毒药,生命攥在她手里,一定也不敢告状。


    暗五拿了药丸,一步步靠近。


    他把牢房的门打开,抬脚走了进去。m.33qxs.m


    暗一一同跟着,单手拎起要逃跑的云知音。


    云知音无力的扑腾了两下。


    惊恐摇头:“别,不要……爹,娘,救我……唔,呜呜……”


    她被直接塞了药丸进去。


    暗五也抓住陈柔,捏着她的下巴,强行让她吃了药丸。


    母女二人被松开后,齐齐跪在地上。


    云知音直接吓晕了过去。


    陈柔伸手抠着嗓子眼,却怎么也抠不出来。


    她惊恐地看向云念念。


    云念念目的达成,朝着他们冷漠的笑,转身,一步一步往外走。


    “等……等下。”


    陈柔扶着墙站起身,两条腿还在颤抖。


    她强装镇定,对着云念念道:“解药……你把解药给我。”


    云念念没理会她,继续朝前走。


    她急急喊道:“阿鹿还有一个孩子。”


    少女的脚步声音停顿。


    在旁边看热闹的桑木神医,也微微抬眼。


    陈柔苍白着脸,继续说道:“是个男孩,你若是现在走了,以后都别想知道他是谁。”


    云念念回头看他。


    少女唇瓣仍旧是上扬的。


    “云夫人,娘亲去世之前,什么都和我说了。”


    她一直都知道她有个亲哥哥。


    只不过阿鹿去世,她一个人留在云府,受尽欺负。


    前世的云念念单纯善良,不敢说出哥哥身世,一是怕他不相信,二是怕他和她过一样的日子。


    这一世的云念念勇敢果断,也不愿意去说。


    她的那个哥哥蠢到了家,她对他的亲情,在一次次的接触中慢慢变淡,直到消散。


    是她不要他了。


    陈柔身子恍了两下。


    “你知道?不可能,你是在框我对吧?”


    她自认为隐藏的很好,竟然笑了出来:“云念念,你只有给我解药,才能找到你的亲哥哥。”


    云念念不做理会。


    走到椅子前面,她牵起温晏离的手,继续往前走。


    “云念念?念念……”


    陈柔在后面焦急的叫她。


    第一次毒药发作的时间到了。


    一瞬间,像万虫噬心,疼的她整个瘫在地上。


    云知音疼的清醒。


    母女二人皆是红了双目,在地上打滚。


    云文德像无头苍蝇,不知如何是好。


    仅仅过了半响不到。


    陈柔和云知音站了起来,双目迷离无神。


    二人僵硬身子,朝着云文德走过去。


    直到此时,云文德才知道为何他身为罪魁祸首,却没有吃到毒药。


    并不是因为云念念顾及什么父女感情。


    而是……


    毒药会吞噬人的意识,让服毒人举止疯癫,做出疯狂的事来。


    陈柔和云知音对着云文德又打又咬。


    虽是两个女人,疯起来却让人拦不住。


    云文德疼的大喊大叫,疼痛感不比她们少。


    更可怕的是,他意识时刻清醒。


    被妻子和女儿这般对待,精神也是受着折磨的。


    身心再被一点点摧残。


    他的报应,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