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早兽世文里的土著04

作品:《我在时空所任职[快穿]

    射出去第一支箭,就会有第二支箭。


    凰秋荻抓住阿坝递来的箭,搭箭松弦,“嗖”得一声,直射扑来高台如大猫的灵巧兽形。


    感谢相柳搬来精灵族百发百中的射箭技巧,加上以前积累的武术经验让她对于瞄准可以驾轻就熟。


    “吱……”得一声,大猫形状的兽人名叫狞轲,落地后化为人形。


    他捂住被利箭射中的眼睛,尖声痛叫,“啊啊……我要杀了她。”


    群兽激愤,许多兽形一起向高台扑去。


    他们要撕碎这个胆敢伤害兽人的小雌性。


    凰秋荻暗骂一句,看向蜂拥跃来的动物,转身向洞穴躲去。


    萤卡挡在洞口,阻挡凰秋荻回到祭师的洞穴。某一种程度来说,他听乌鸦祭师的话,也顺从下面兽人的规则。


    阿坝学凰秋荻起初的样子,抓住木箭刺向萤卡的屁股软肉。


    萤卡“嘶嗷……”一声叫。


    凰秋荻趁机绕过被转移注意的萤卡,被眼疾手快的阿坝迅捷地拉进乌鸦祭师的洞穴。


    乌鸦祭师已经站起来,高大的身影像是一座塔。


    他一言不发,眼不斜视地绕过两只未成年。


    萤卡被耍地团团转,扑来的身体对上出去的乌鸦祭师,猛地刹住。


    穿衣和不穿衣的区别就出来。


    萤卡卑微地朝乌鸦祭师弯身,谦恭得给祭师让道。


    跳上高台的兽人们见到如神般的乌鸦祭师出场,纷纷掉下高台。


    他们在火堆周围匍匐、屈膝、有的甚至瑟瑟发抖,不一而足。他们在惧怕乌鸦祭师,好似他是洪水猛兽。


    凰秋荻要出去看热闹,被阿坝拉住。


    阿坝嘘了声,示意她别去。


    在诉求者的记忆里,乌鸦祭师会在开春后不久独自离开部落。至于他去哪里,没有人知道。


    诉求者最深的印象是一起长大的阿坝。


    女孩子的懵懂青春里全是对阿坝的仰慕。


    这份纯真的情感一直到族群里的老兽人们和不愿离开的人被阿坝和年轻人抛弃,诉求者才醒悟到这个残酷的世界里只有强者能活下去。


    当然,认知有限的诉求者,对强者和活下去的理解全凭游商带来的话。小姑娘能想到得是同强大的人生下一个强大的孩子。


    “三日后便是开春日,你们要把不多的精力都花在这里吗?你们打算开春后死在诡秘的丛林?”乌鸦祭师朝岩石下面的兽人和远处墙角的雌性们用沙哑的嗓子冷漠地说,“你们不要忘记,我们本身就是被原先部族驱逐的游荡兽人。


    我们聚集在一起,繁衍近三代。但是,我们的雌性依然只有六人,包括一个未成年。”


    乌鸦祭师一旦说话,下面的兽人都安静如鸡。他沉着而平缓地说:“我们自认没有背弃兽神,只是向往兽的自由天性,却不融于群。


    三代了,我们的族群除接收游荡的兽人,再没有更多的新生命诞生。


    你们思考过吗?


    克制你们的行为,真不想背叛兽神,就让过冬的雌性平安地生下肚子里的孩子。”


    这些话在诉求者的记忆里没有发生过。乌鸦祭师从未说过这类话,族群里的老兽人也不曾提起族群的过往。


    凰秋荻突然就明白了。当阿坝这种新生代的兽人要去追随夏国阿娇,而老兽人不肯离去的真正原因。


    因为这里的兽人是被原本自己的族群驱逐的兽人。


    他们又怎么肯去各族兽人混居的夏国都城夏城呢?


    凰秋荻对诉求者的任务感到为难。


    诉求者无疑是善良的人,却一样被现世蒙蔽。诉求者的思想判断不了她所提任务的对错。


    这是原始和现代的思想碰撞,无序和秩序的对抗……这些兽人在某一种程度上说不值得被救,除非圣人临世。


    凰秋荻哈了声,“圣人”不就已经降临嘛。


    乌鸦祭师的话说完,吩咐萤卡和螳帅把五名雌性送到存储食物的地方。


    他转回洞穴,等待最终的开春日到来。


    凰秋荻有神的目光同躺回羽毛床上的乌鸦祭师幽深的眼神对上。


    一者看似纯真,另一者深邃的不堪负重。


    凰秋荻想:乌鸦祭师会离开这里是因为他本身有相对高一些的秩序感。这种觉醒让他出手相助弱小,但是,他同样是软弱的兽人。


    这一刻,凰秋荻在精神上站在高处俯看乌鸦祭师。


    若是乌鸦祭师的“秩序”感足够强,整个冬天的穴居生活,就不会让雌性遭遇这样的处境。


    乌鸦祭师毫无预兆得向凰秋荻伸出手。


    阿坝比凰秋荻反应还大,跳到两人的中间,朝乌鸦祭师低沉地嘶吼,发出威胁的声音。


    凰秋荻拍在傻乎乎的阿坝肩上,极有眼色得把手里的弓箭送到乌鸦祭师的手掌。


    她朝不好意思的阿坝扯起唇角,再看乌鸦祭师抽出削尖的利箭。


    乌鸦祭师坐在他的羽毛床上,朝洞口搭弓、开拉、松弦,一气呵成。


    凰秋荻追着箭矢冲出洞口,看向在空中炸开的木棍箭矢,直接呆住。


    【……爆箭了!这就是兽人的力量。】


    乌鸦祭师的声音从洞内传来:“不要去挑战兽人。即使他们不太聪明,但是拥有强悍的体能和力量,引起公愤只会让你活不到春天。”


    【所以,这就是你向“无序”妥协的理由吗?】


    凰秋荻的目色纯善而幽深,看向洞口边虎视眈眈的萤卡,再及不远处的斜坡石台上的独眼龙狮塔和大猫兽人……觉得眼角发烫。


    【果然,心慈手软易招麻烦。】她握紧拳,转身回洞穴。


    乌鸦祭师从她平静的神态里窥见到眉梢眼角的狠厉。


    对气息敏感的他很容易猜到凰秋荻的气机转换是要杀死结仇的兽人。


    他和凰秋荻这个小雌性在某一程度上有相似性,杀性隐在两人骨子里得每一个角落。一旦爆发,绝不会轻易收手。


    凰秋荻是一个变异的雌性。她会给兽族大陆带来根子上的变化。


    这种变化很难说清是好是坏,但是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乌鸦祭师也深切地理解到这个雌性存在的意义。


    凰秋荻坐在一脸纯良的阿坝旁边,一捆木棍被削得没剩下几条。


    幸好春天要到了。不然,乌鸦祭师不会允许这样浪费木棍,他会经常更换背后插在岩壁上的木塞。


    阿坝偷眼旁边的雌性,低声说:“秋荻,你也给我制作一把弓箭吧。我会用它来保护你。”


    凰秋荻头也不抬说:“你保护我?你的保护是将来和其他你顺眼的雄性共同享用吗?”


    阿坝听不懂这类的反讽。


    他仅仅是呵呵地笑着,乐呵说:“你若是喜欢我,我就做你的雄性。你喜欢谁,就让谁做你的雄性。”


    “如果下面那些兽人不肯呢?他们要共同侵……拥有我呢?”凰秋荻抬起眸看向阿坝,扯唇角说,“开春后,你就成年了。你也会加入他们的队伍,成为下面五个雌性的雄性。”


    阿坝这才觉得她的话奇怪,不解地问:“这样……不对吗?”


    乌鸦祭师突然插话:“你的观念是正确的,不对得是她。兽人的世界雄性多于雌性,每个兽人都有繁衍的权利。”


    说到权利,凰秋荻就有话聊,而且她对乌鸦祭师的思想产生兴趣。


    “乌鸦祭师觉得雄性兽人有繁衍的权利,那么雌性有拒绝繁衍的权利吗?”


    乌鸦祭师冷冷地看向她,突然勾起唇角说:“你确实有伤害兽人的本事,但是你说‘不’的能力太弱。何况,整个兽世大陆就是这样的现状。


    即使族群数量庞大的狮族、狐族、虎族、蝠族、豹族、蛇族、鹰族等十大兽族,都是这样的状况。


    只不过,因为雌性的数量稀少,雄性兽人会制定更多的游戏规则来淘汰力量不强的兽人,获得更多地繁衍机会。”


    凰秋荻真是无法苟同这个观点,觉得乌鸦祭师安于现状,没有革新的勇气。


    她看向乌鸦祭师的幽深黑眸,冷静地说:“总有人会改变这样的情况,比方一个让全大陆都为之着迷的女人。”


    “呵……”乌鸦祭师好似听到笑话,背靠墙壁,轻松地说:“你以为这片大陆是靠美貌能走出去吗?美貌引来得是兽人的战争。


    即使这个雌性真有那么大的本事,笼住全大陆的兽族首领。


    但是,暗河下的激流依然在翻滚,只待某一日破土成洪。


    那时候,这片大陆的悲剧也就诞生了。”


    凰秋荻彻底理解下面的兽人为什么惧怕这位乌鸦祭师。


    他不仅杀性足,而且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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