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猝不及防的真相
作品:《重生后纨绔女世子杀疯了》 自从知道白芩歌是女子之后,他脑子里的想法就挥之不去。
他不确定自己是喜欢她这个人,还是刚才受的刺激太深了,现在满脑子都是她满面娇嗔的样子。
也是奇怪,从前他并不会这般想一个人。
第二天早上,他早早起床去军营,几乎一晚上没睡。
白芩歌睡到自然醒,听四喜说,周炎派人来叫她,见她没起来,便自己陪着格木去京城各处闲逛了。
她打了个哈欠,反正周炎也是吃喝玩乐的个中翘楚,一个人能应付得来,她就不去掺和了。
只是她有点不明白,信纸的最后,写着格木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联想到自己的灵魂是从未来回来的,她试探着问道:“格木未来会掌权?”
后背被戳了一下,她瞪大眼睛,真的?
未来的灵魂经历了昨天晚上那一遭,现在有点虚弱,哪怕用尽全力,白芩歌也只是微微感受到。
她严肃起来,再次问道:“我们白家军会对上他?”
“讨不到好处?”
某魂已经很虚弱了,还强撑着给她提示。
“我现在找机会除掉他!”
这次一点回应也没有了,她疑惑问道:“白芩歌?还在吗?”
灵魂状态的她发现自己变透明了,已经虚弱到连靠近都没办法靠近自己了。
不过她也觉得须得除掉格木。
察觉到不对劲,白芩歌对着空气问道:“你还好吧?”
她需要好好将养。
白芩歌琢磨着这事儿反正也急不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管是谁在突厥掌权,跟他们白家军势必要对上。
且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年前朝中各处都忙,京城的酒楼茶馆青楼,更是人满为患。
她借着自己有外挂,听到了不少人家的隐私,再加上有阮启元寿他们,京城里最近发生的大事儿她都知道。
“白兄,你最近突然转性了,以前我跟你说这些八卦的时候你都不屑于听,现在怎么主动打听起来了?”
白芩歌没看他,外面北风呼啸,雅间里好几个炭盆,烤得暖暖和和。
“我这不是……太闲了吗。”
她把窗户推开了一条缝,隔着门缝看见在街上闲逛的格木进了对面茶楼的大门。
茶馆的门口停着忠勇侯府的马车,她当即警惕起来。
“喂,你能过去吗?”
这条街并不宽敞,从这边二楼的雅间到另一边二楼的雅间也没多长距离。
“你在跟谁说话?”
阮启坐在她旁边,狐疑地顺着窗户看过去,底下来来往往的没他们认识的人啊?
白芩歌搓着下巴。
“没什么,自言自语。”
她看着阮启长了两根胡子的下巴,问道:“我觉得下巴有点痒,长胡子是什么感觉?”
阮启看着她干干净净的下巴,仔细看了半晌,往后一坐。
“你这也没胡子啊,不过,我长胡子了吗?”
他往自己下巴上摸着,果然摸到了一两根,然后十分新奇地找严志奇要了一面镜子,对着光照了半晌。
元寿他们几个年纪大点儿,已经开始刮胡子了,给阮启传授经验。
“一开始就是几根几根的长,嫌长了不好看,可以拿剪刀剪掉,不过你要是想扮成熟,就早点刮掉,胡子这玩意儿是越刮越多。”
见他们讨论开了,白芩歌继续往窗外看。
没过多长时间,后背上一阵很轻的力道。
她起身说道:“我去上个茅房。”
她从后门出去,绕了一圈来到对面茶馆的后面。
“这个距离怎么样?”
跟着牵引的力道绕到墙角,然后腰上那股力道松了。
茶馆人多眼杂,格木推开了一道房门之后,见到里面的人。
“太子殿下……”
他轻笑道,“不知道太子殿下见我有什么事情?”
“想跟七皇子谈一桩生意。”
格木像是听到好笑的事情一般。
“我一个阶下囚,如何能与太子做生意!”
肃帝没有召见他,将他丢在驿馆里,明里暗里派了很多人监视他,虽然没有限制他的活动,但是也跟坐牢差不多。
“如果本宫能帮你回去呢?”
格木盯着他的眼睛,收起脸上的玩世不恭,问道,“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接下来两人没有说话,太子走到桌前,铺开一张纸,写下了自己的诉求。
若是旁人定然不清楚两人具体的交易是什么,带着外挂的白芩歌却看见了,即使是灵魂状态,她也倒抽了一口凉气,太子要马匹,十万十匹军马。要矿石,铁矿石。
相应的,他可以用粮草作为交换。
关外的冶炼技术有限,守着财宝一般的矿山不会利用,如果能跟他合作,将会是双赢的局面。
她忍不住想起上辈子的时候,军中缺粮,向朝廷催了多少次才能送到,却原来,本该供给军中的粮草全都留到关外,养了他们的敌人。
怪不得原本已经被打得没有还手之力的突厥,几年之内突然振兴起来,不仅大举进犯,而且还势如破竹,逼得她跟她爹死战阻拦。
原来是太子……
猝不及防地发现真相,她握紧拳头。
格木看过之后,勾唇笑道:“合作愉快。”
白芩歌在墙角冻得鼻涕横流,忽然感觉到腰间一股力道。
“回来了?”
她从巷子里绕出来,走到正街上,果然瞧见格木已经从茶馆里出来了,在街上闲逛着。
没多大会儿,乔伯沂带着乔南舟也从茶楼上下来,他们兄弟俩身边还围着几个不认识的青年,不过应该都是权贵圈子里的。
各家都在拉拢人心,他们两个一前一后出来,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格木见的是乔伯沂。
究竟是什么情况?
某灵魂也没跟她说一声,她这儿抓心挠肝地想知道格木到底去见了谁。
某魂没有提醒她,她就杵在原地没动,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余光突然瞥见太子从茶楼出来,钻进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里走了。
鬼鬼祟祟,肯定有问题。
她打着喷嚏,擦着鼻涕回到了他们自己的雅间里,阮启看她一眼,问道:“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我们还寻思着你是不是掉到茅坑里了,准备去捞你呢。”
白芩歌:“……”
“不盼着我点好呢怎么。”
“我想起来家里还有点事情,先撤了。”
她急切地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回到家里。
“来,你来……”
她已经很久没上身了,眼看着快要过年了。
灵魂白芩歌试着上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