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避子药

作品:《东宫娇宠

    江芙的小脸皱得比那花瓣儿的褶皱都多。


    “太子妃,这是补药,陵游大人说要您日日用了。您趁热喝了吧?”


    江芙也知道不是任性的时候,闭着眼一口灌了下去。


    她嘴里被北冥渊塞了块蜜饯,含糊道,“唔,今日的药味道有点奇怪?”


    “陵游大人说他调整了方子。”


    “哦。”


    北冥渊看了眼白猫伏低做小的的姿态,只当他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心虚。


    可刚过了一刻钟的功夫,北冥渊就察觉到了不对,身边女孩的体温异常发烫,隔着衣料都感受到了她的热气。


    北冥渊被吓了一跳,拉开江芙就要查看,却不料被一个阴影扑了过来。


    江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好热,心口好痒。


    她本能的去寻求男人的庇护。


    她一转身,把正要起身的北冥渊扑在了椅子上,捧起他的脸像小狗一样的乱啃。


    好凉快,好香……


    “芙芙、芙芙等一下,孤……”


    北冥渊从来没这么狼狈过,他顶着一脸口水和口脂,被江芙压着,又怕用力伤了她。


    他一只胳膊勉强扶住江芙乱扭的身子,一只要挡住她还要凑过来的红唇。


    不远处偷看的白猫两条腿早已抖如筛糠,他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失控的一幕。


    不过想起陵游大人的嘱咐,想起殿下憋得青黑的面色,他还是鼓起勇气上前,“扑通——”一声跪在北冥渊身后,“殿下,臣……亭子……”


    北冥渊满身怒气的顺着这个胆大包天的镖客指向看去,花丛掩住的凉亭,白幔纷飞,风起间,竟能隐约看见类似床榻之物。


    北冥渊抱起已然要神志不清却依然亢奋的小姑娘,一脚踢开白猫,大步走去。


    江芙被放在暄软的棉垫上,手里正没有章法的扯开北冥渊的领口,接着又要拽开自己的衣衫。


    北冥渊制住她乱拽的小手,温声道,“这是男人该做的事!”


    日色半落,寂静的凉亭里,女子半裸的躺在软塌上,落日的余晖透过帘纱斜斜映在她身上,连肌肤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小姑娘咬着指节,水盈盈望着他。


    男人伸手凑近,被小姑娘一把抱住。


    北冥渊的手很好看,修长又有力。


    他的体温偏凉,让被药性和夏日热气烘出薄汗的江芙爱不释手。


    翌日,卯时。


    本该起床练武的北冥渊。


    未睁眼,怀中空荡荡的感觉让他皱眉。


    明明才两天,他就不习惯了。


    他不悦的坐起身,寻了一圈,在靠墙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团蓬乱的发顶。


    这卧房的寝床大的出奇,他之前就好奇那么小的人儿怎么偏好这么大的床榻,睡她五个都绰绰有余。


    北冥渊掀开被子,江芙小小的一团缩在墙边,脸蛋儿被闷的有些发红。


    躲他?


    估计是昨晚欺负狠了吧。


    不过那滋味儿……


    北冥渊一勾手又把江芙带回怀里,他的嘴角微微翘起,细细回味。


    江芙睡得正香,鼻尖寻着熟悉的味道手脚利落的扒了上去,咂咂嘴继续美梦。


    二十出头的男子正是精力旺盛的的时候,尤其是这清晨,北冥渊毫无一丝睡意。


    怀里的身子不着寸缕,时不时蹭他一下。


    他赶紧止住超了纲的思绪,轻拍着江芙的后背,默背《武经七书》。


    江芙睡觉十分不老实,北冥渊背不了几句就要随着她翻个身,两人好久才睡着。


    日上枝头,屋外的小鸟都红着脸避开了这间屋子,账内云雨才将将歇下。


    江芙一时承受不住这么多的恩泽,虚软的趴在北冥渊同样起伏不定的胸膛上。


    浑浑噩噩的又要睡去。


    北冥渊缓过一息,探手从床头暗格拿出一个长条的盒子,里面是十颗黑色的药丸儿,他取了一颗喂给江芙,“芙芙,张嘴。”


    江芙这些年日日夜夜与药为伍,各式各样的药都尝了个遍,她一闻是药就赶紧闭紧了嘴,十足的抗拒。


    可北冥渊有的是招治她,只轻轻一捏她的脸颊,不大不小的药丸就被送进了口中,再一个抬手推了下她的下巴,顺利让她吞了下去。


    江芙掐着自己的脖子猛咳,推开北冥渊递过来的茶杯,双眼通红的控诉,“你给我吃的什么药?”


    北冥渊看她像个炸毛的小奶猫似的控诉自己,心中又软又后悔,“弄疼芙芙了?那是避子药,一颗可抵半年,于身体无害。”


    避、子、药?


    本来强忍住的泪水如山洪决堤,心口如捅了钝刀子般窒息,江芙不敢置信的望着刚才还哄着自己缠绵的男人,一时分不清是心痛多一点还是羞耻多一点。


    北冥渊一看见江芙这副悲痛欲绝的模样,就意识到她定是误会了。


    他怒气翻滚,她竟如此看他!


    北冥渊抓过江芙,下意识的就要喝住她的乱哭一气,可到了嘴边却变成:“别哭,孤等了多少年才得到你,怎许有旁物打扰?别乱想!”


    即使是他们的孩子也不行。


    江芙抽抽噎噎的听了北冥渊的解释,细了琢磨,有点道理。


    可她仍是不放心,“那你以后会不会去母留子?”


    “啪——”男人的大掌重重的打在小姑娘的屁股上,顿时红肿一片。


    “胡言乱语!孤就该让白猫烧了你那乱七八糟的话本子!”


    小姑娘哪里挨过这样的打,委屈极了。


    北冥渊下手之后就后悔不已,更别提看见那肿起来的一片。


    大手抚摸上去轻轻的揉捏,北冥渊贴住江芙沾满泪珠的侧脸,“没有芙芙,孤活不下去的。”


    江芙抱住他,乖乖的点头。


    气氛格外的温馨。


    片刻,江芙突兀的支起上身,干净清澈的大眼睛望着北冥渊,“北冥渊,你哪里来的药?”


    单看外盒就肯定是千金难求的。


    “下边人献的。”北冥渊不欲纠缠这个问题,随口一答。


    可女人的直觉向来不容小觑,江芙眼眸微眯,盯得北冥渊任命交代:“鸢德长公主送的。”


    “哈?”


    “孤弱冠礼时,小皇姑特意回京给孤庆祝,便被她知道了太子妃。隔天……她就给了孤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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