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书房是禁地,卧室是禁地

作品:《霍先生别虐了,夫人白月光不是你

    霍斯年简单粗暴,在温情的低呼声中直接将人扛到了肩上。


    温情咬着牙,胃腹抵在他坚硬的肩膀上,肚子隐隐有些痛,还恶心的厉害……


    生理性的反应,等被霍斯年放到柔软的卧室床上,她已经泪眼朦胧。


    这几天,霍斯年忙着公司的事,她则是忙着在医院照顾外婆,两个人温存的少。


    此刻,霍斯年看着雪白床单上无力躺着的女孩儿,他笑得眼睛弯起。


    “霍太太,你这是侍宠成娇了,怎么又哭?”


    温情对他恨的牙痒痒,偏偏对着这样一张脸,她的生气怒火又无处可发。


    她只能将脑袋扭到一边,冷冷道:“霍斯年,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


    “嗯,我混蛋。”


    他低头凑上来,嗅她身上不掺杂任何香水的味道。


    有些贪恋的感觉。


    比起三年来那个不温不热,脸上总带着假笑,温柔得体的霍太太,霍斯年更满意现在这个。


    如今的霍太太虽时常生气,却是有人气的,像个真正的妻子。


    只是这,不够!


    远远不够。


    他要他的东西,再没办法逃离他的手掌心!


    一夜缠绵。


    只不过这次,霍斯年格外温柔。


    温柔到温情不适应,觉得像梦……


    清晨,外面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投射进来。


    淡淡的光线让温情从梦乡中睁开眼。


    眯了眯眼,打量周围一切,发现是完全陌生的环境。


    她皱了下眉头,刚要起来,察觉到自己后背贴着一团火热。


    那是……霍斯年?


    她再观察,自己竟拿霍斯年的手臂当枕头。


    难怪昨晚没有噩梦,没有不安。


    温情觉得奇怪。


    霍斯年不是无法接受跟人同一张床睡觉?


    难不成他是运动过度,太累了?


    她微微动身,想趁着霍斯年还没醒来离开。


    可刚撑着胳膊要从男人怀里起身,下一刻,搭在腰间的手一收,她重新被摁进怀里躺下。


    霍斯年连人带被子将温情翻过身。


    温情:“……”


    霍斯年一双眼深邃清明,看着是早就醒了。


    温情眨巴着眼睛,一大早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场景是第一次。


    “昨晚……”


    他开口:“知道这是哪儿吗?”


    温情点头:“你卧室。”


    “以后都睡这儿。”


    温情眼底闪过一丝迷茫,她轻轻皱眉:“夫妻哪儿有分床睡的道理。”


    “你……”


    温情拿捏不准霍斯年到底什么意思。


    很清楚的答案似乎就在喉间,她只要开口就能问出来。


    但霍斯年早年说过,他不可能爱上自己。


    既然这样,那他现在这一切的做法又代表什么?


    “记得我们刚领证那时,你特地强调过,书房是禁地,卧室是禁地。可以发生关系,但你不习惯跟人同一张床睡觉。”


    说起来,这还是温情第一次打量霍斯年的卧室。


    灰白的冷调色设计,只看一眼便能大体猜到霍斯年是个什么样的人。


    冷傲、强势、复杂、深沉身上是上位者独有的矜贵无双。


    霍斯年似乎叹息了一声,他抬手,有些霸道的蒙住了温情的双眼。


    “以前的忘掉,现在,这是规矩!”


    他说完,不欲再和温情纠缠,掀开被子起身——


    温情正好全看到了。


    她猛地拉被子将自己裹起来。


    霍斯年回头看,笑:“害什么羞,看也看过,摸也摸过,还要怎样?”


    墨色衬衫被他套上,扣子一丝不苟系到最上,再搭配一条纹领带。


    从衣帽间走出来,瞧见被子里的人还没探出脑袋,霍斯年更加觉得好笑。


    他上前,将蒙着温情脑袋的被子往下拉。


    结果就看到女孩儿皱着的五官,雪白额头上渗出的汗珠。


    霍斯年顿时皱眉。


    “温情,你怎么了?”


    温情捂着自己下坠酸疼的小腹,艰难的摇头:“姨妈痛。”


    说起来,这个月似乎推迟了好几天……


    是因为来的不准时,所以才这么痛么?


    霍斯年在听了她的话后,眉头紧蹙,拿起手机就要拨打家庭医生的号。


    温情烧红了脸,要是其他问题还好说,可一个生理期,他让男医生上门?


    “霍斯年,你住手!”


    她将手机拿走。


    霍斯年眉头皱的更深:“听话,你身体不舒服,必须要看医生。”


    温情咬着牙关,其实,她从不会在人前示弱。


    以前,再疼她也是自己一个人咬牙受着,实在受不住偷偷藏起来哭一会儿。


    但此刻,她已经很努力让自己看上去轻松,不那么痛,但还是好疼……


    “你给我拿衣服,我能起来……”


    十分钟后,原本要去公司的霍斯年开车去了医院。


    中途,手机上的来电一个接一个。


    这都是徐立和总裁办的人打来地。


    八点钟他有个跨国会议,会议内容涉及霍氏扩展海外版图的计划,只可惜现在泡汤了。


    以前,他以工作为主,可现在……


    在红绿灯路口,霍斯年快速扭头看了眼后座上疼地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的女孩儿,难言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将车开的更快。


    二十分钟后,还没来得及套上西装的男人发丝凌乱,他站在妇幼楼层,手里拿着一张b超单子整个人陷入沉思。


    “霍先生,根据检查结果显示,您太太已孕两周,目前有流产征兆。幸好送医及时,打过保胎针后暂时稳定。”


    “不过您太太体弱,加之胎儿有流产征兆,建议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医生的话回荡在脑海中,霍斯年久久无法回神。


    他有些僵硬的抬起手,修长圆润的指落在那纸上。


    两周……


    该是多小?


    他一个外行人自然看不出什么,但还是觉得神奇。


    他霍斯年要当爸爸了。


    检查单被霍斯年小心收起来。


    他推门进了病房。


    病床上,温情小脸苍白,手背上输着液,她安静闭着眼睡着了。


    霍斯年走过去坐在床前看了她许久。


    知道他们会有个孩子,她会不会很高兴?


    可每次,她都会次次不忘的吃药做措施,这个孩子会是她所期盼出生的吗?


    霍斯年看着温情,心里有了主意,他眼底的挣扎一闪而过,随即眼神变得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