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从此君王不早朝

作品:《重生九零嫁给全球第一首富

    葛秋一边大口呼吸,一边低下头。


    “你……”


    你什么?


    你的突然吗?


    不,一点都不突然,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靳时忱笑,有些不知魇足的在她额头上,轻轻摩挲。


    “知道吗,刚才是我这几年里,睡得最沉的一回,应该是直接进入了深度睡眠。”


    葛秋一愣,想到他的失眠,和曾经的被绑架,还有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厌食症,咬了咬被他亲肿的唇畔。


    “应该是你累了。”


    他又笑,胸腔不停的震动:“我很清楚不是累,而是因为你。”


    该死的,怎么又开撩了。


    “你让我下来。”两腿悬空,她没安全感呀。


    靳时忱苦恼:“我说靳太太,为什么我的美男计,对你一点都不起作用呢?”


    葛秋羞红脸:“那说明我的克制力比你好。”


    他拉长声:“原来如此,说明我还没到位。”


    骤然,他眸色再次深沉起来,头一低就把她逼到紧靠墙柜,还用他精壮且无任何赘肉的胸膛,把她牢牢的锁在玄关上头,一动都不能动。


    葛秋惊慌失措,脑中警铃大响,不停的在心里咆哮,干嘛要破坏她的克制力?


    然并卵,只能被动地再次接受他所谓的没到位。


    直到被索取到心烦意乱,又思维跟不上大脑,只剩最原始的渴求和胜负欲时,葛秋反击了。


    他进一寸,她便搅一丈。


    他夺她氧气,她便咬他唇畔。


    激烈到最后,害得葛秋每次想起来,都会面红耳赤,全身酥麻。


    翌日清晨,程跃从长福街出来,表情有些懊恼跟复杂,因此并未发现远处有人拿着相机,朝他咔咔了几下。


    没一会,蒋小霞红着脸追了出来。


    “程跃。”她喊。


    程跃回头,表情更加复杂的望着她。


    蒋小霞咬唇道:“昨晚的事,我不要你负责,我是心甘情愿的,你放心好了。”


    程跃心头一跳,脑海划过床单上的点点红梅,终是不敢对不起自己的良心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她现在竟然真是个处。


    所以导致他,又羞愧又懊恼,懊恼自己连第三条腿都管不住。


    以后还拿什么底气再去追回葛秋。


    蒋小霞脸上露出一丝苦涩,藏着自己的紧张和颤抖道:“没关系的,真没关系,也怪我没一丝防备,再加上……我确实对你有好感,所以,我不用你负责,你快去见你女朋友吧,她每天上午十点,都会叫人给楼下送冰淇淋咖啡,那个时候她肯定在。”


    程跃心揪了下,他知道蒋小霞不是个烂交的人,而且上辈子,也就他和前夫,以及和他分手后的现任。


    也就是说,她的生命中,一共就三个男人。


    和他在一起时,她和他前夫刚好离婚,原因是他的前夫好赌并家暴。


    那个时候他怜惜她,要不是她没生育,他和她在上辈子应该是结婚了。


    思绪太杂,程跃脱口就说了句:“不要对高利动心,他不是你的良人。”


    蒋小霞惊震:“你还认识高利?”


    高利是她的初中同学啊,就半个月前还给她送了束玫瑰花,说是想和她在一起,但她没答应。


    程跃一秒回神,躲躲闪闪道:“荛城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谁还能不知道谁。”


    蒋小霞低头看着自己脚尖:“说的也是,他是追我来着,但我不喜欢他。”


    虽然昨天才认识程跃,但她感觉自己和他已经认识很久了,所以才……不由自主的,故意让事情变成现在这样。


    而她所谓的不用负责,说白也是一种以退为进。


    希望程跃能看见她的善解人意,对她多少有些怜惜。


    同时,也想借他拒绝高利。


    看她柔柔弱弱,还仿佛毫无主见,只是因为对他有好感,就把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他,程跃心里就越发的百味杂陈。


    实在说不出太狠的话道:“我就两天假,明天要回漳州,你……”


    蒋小霞立马抬头强颜欢笑:“没事,你放心去吧,我说了不要你负责,就不要你负责。”


    看着她泫然欲泣,还要假装无所谓的笑,程跃破防了。


    “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我可能过段时间会回来。”


    蒋小霞听出弦外之音,眼里瞬间充满惊喜:“好,我等你回来。”


    程跃心悸的,立马落荒而逃。


    与此同时,葛秋被薛定谔的惨叫惊醒,她蹭的一下坐起来,最先看到的就是靳时忱的手臂,滑落到她的腰间。


    随后无暇顾及,也不敢顾忌的跑下床,就见薛定谔像疯了似的,在飘窗上面扭来扭去,还不停的挠自己鼻子和脸。


    她连心问:“怎么了,怎么了?”


    薛定谔不理,继续重复它的抓挠。


    葛秋这才看到飘窗的角落,躺着一只死翘翘的大黄蜂。


    “我滴天!你这是蜜蜂蛰了呀?”


    晚一步醒来的靳时忱穿着睡衣,踩着拖鞋,表情很呆萌的过来看了看。


    “哪来的?”


    葛秋瞄了眼半开的窗户,又自责又嗔怪的回头瞪他:“还不是你。”


    意识回笼的靳时忱看了看窗,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好吧,怪我。”


    就是怪他,昨晚回了半山别墅,她坚定立场的要去客房睡,可他软磨硬泡,还故意挑起她的胜负欲,最后纠缠了半宿,折腾到她彻底没了脾气,也身上更加滚烫后,就摸黑把窗户打开了。


    这个季节蚊虫多,房子又在半山,怎会没有烦人的黄蜂呢。


    见他老实的认了错,葛秋也不好再无理取闹,心疼的赶紧抱起薛定谔,就指挥他去拿药膏。


    靳时忱笑着出去再回来,手里多了盒蛇药膏。


    “米婶说用淡盐水洗,洗完再抹这个。”


    薛定谔可怜巴巴的缩在葛秋怀里,还在用爪子挠它鼻尖,时不时发出两声惨兮兮的嘤嘤嘤。


    葛秋一边安抚着它,一边用靳时忱拿回来的淡盐水清洗。


    “已经开始肿了,搞不好会肿成馒头大,到时候还怎么吃肉肉?”


    靳时忱是好笑的摸了摸鼻尖,他倒是不心疼薛定谔,因为在他的记忆里,薛定谔不是第一次被蜜蜂蛰,而是好几次了,总是死性不改的喜欢去追小飞虫。


    但他欢喜这样充满烟火味的起床。


    就好像他和葛秋,已然是老夫老妻,和谐的丝毫不突兀。


    “你的嘴也肿了,要不要也洗洗,再抹一点?”他戏谑,并眸色沉沉。


    葛秋赶紧转过身,抓狂的冲他咆哮:“你是蜜蜂还是蛇,今天我罢工了,你自己去公司让玛纱给你做点吃的。”


    靳时忱笑得难以自制,把头压在她肩膀上,用最轻柔的语气道:“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古人说,从此君王不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