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嫉恶如仇

作品:《重生九零嫁给全球第一首富

    嘴炮葛秋不擅长。


    但反戳脊梁骨,她还是会。


    除此之外,她还喜欢有仇当场报,绝不拖第二天。


    所以,在那娜优哉游哉,叼着根茅草过来时,她指着程跃便是一句:“这崽种说的话,我听不太懂,麻烦你煽到他说人话为止。”


    那娜眼一亮,动手啊,她喜欢。


    二话不说,欺身上前,一个扫堂腿就把程跃给放倒了,随后敲麻他的膝盖骨,揪着他的头发,就是啪啪十几个大耳光。


    饶是程跃牛高马大,也没反应过来,硬生生挨了十几下,才想到要反抗。


    可骂骂咧咧的他,哪里是那娜的对手,几下关节敲,又把人掀翻在地,继续煽。


    最后煽到程跃彻底没了脾气,也知道今天翻不了身,才咬牙切齿的求了饶。


    “葛秋你好样的,别人一日夫妻百日恩,可咱俩不止百日吧?你竟让人这样打我?”


    那娜哦了一声,惊讶的看葛秋。


    葛秋示意她别说话,居高临下的望着程跃。


    “怎么,硬的不行,就要来软的,这可不像你程跃啊。”


    程跃怨毒的甩开那娜,坐在地上看着她。


    “好好好,这次我认栽,咱们以后走着瞧。”


    说完他要走,葛秋嘲弄的笑了一声。


    “桥归桥,路归路不好吗?何必总想来找死?”


    程跃后背紧绷,朝着路边吐了口带血的唾沫。


    “如果一开始,你跟我说桥归桥,路归路,我会觉得很好,但你揣着明白装糊涂,把我当狗一样耍着玩,这样的你还有什么资格,要我对你别下手?”


    葛秋呵,她一脸纳闷。


    “一开始,从哪开始?程先生,你还是摸着自己的良心,好好想一想,看耍你的是你自己还是我。”


    程跃越发的恼羞成怒,但已经重生的他,早就懂得什么叫能曲能伸。


    是他还低估了葛秋。


    直到人走远。


    那娜忍不住好奇:“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和他,还是夫妻?”


    葛秋强忍恶心:“我脸上这个疤,是坐他的车,出的车祸,他想和我订婚,我没同意。”


    那娜张大嘴:“这就一日夫妻百日恩了?卧槽,他也说得出口?”


    葛秋呵呵,不过多解释。


    因为有些东西解释不清。


    到了人多的地方,曾经那些和善的,熟悉的脸庞,全朝她望了过来。


    有的惊讶,有的惋惜,有的鄙夷,又有的厌恶。


    总之人生百态尽在眼前。


    葛秋视而不见,只关注摆在马路两边的菜摊。


    看到有新鲜的山葡萄,就让玛纱过去买两斤。


    过一会,又看到有人在卖菱角莲藕,以及莲蓬,就让玛纱再去,却不想卖这些的妇人高声喊:“不卖,想吃找别人买去吧。”


    玛纱震惊,问了句为什么?


    妇人看着不远处的葛秋:“不为什么,就是不想把东西卖给不要脸的人,我怕脏了我的东西。”


    扶着轮椅的那娜瞪大眼:“卧槽,这特么是有病吧?”


    妇人竖着耳朵,立马来劲的朝那娜骂:“你有病,你全家都有病,明知是脏东西,还往前靠,也不怕脏了自己的手。”


    骂着,又口若悬河的朝四周挥手。


    “乡亲们,咱们也算是在荛城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了,想当年闹饥慌,是谁接济了咱们,让咱们老老小小都活了下来,后来又是谁免费给咱们发种苗,让咱们熬过了最难熬的时候?是靳家啊。”


    “可有些人,以为靳家没了长辈,就不择手段的做出了不要脸的事,我呸!还老师的女儿呢,简直不要脸,坏了咱们这边的风水。也是现在社会主义好,要放到以前,这种人打死都不为过。”


    “所以我就不卖你怎么样?我放这摆烂摆臭,都不稀罕你的钱,快滚吧,以后别再出来丢人现眼,让我看到,我就见一次骂一次。”


    那娜气得脸涨红:“刁民,真是……”


    “别说了。”葛秋轻声打断,招回快要气哭的玛纱。


    “先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虽然没有再碰到义愤填膺的,但几乎所有人都在对她们三个,指指点点。


    就有如魔音灌人,想不让人生气都很难。


    进了家门,那娜气到抓狂。


    “老话说的没错,穷山恶水出刁民,你和靳时忱的事,关他们什么事?要他们来凑热闹?我去叫人砸了他们的摊子。”


    葛秋苦笑:“没必要,倒是那人的话让我很吃惊。”


    回头问玛纱:“老太太在的时候,靳家以前有经常做善事吗?”


    玛纱憋屈的点头:“有,不光善事,老太太在的时候,每年九月九,还会去紫金山放生,再捐一大笔钱让附近的村民禁猎三个月。”


    葛秋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近几年还有吗?”


    “有的,只是今年还没到。”


    葛秋笑了下不再多问,立马让玛纱出去找爸爸,省得爸爸一时气不过,和人吵起来。


    后来证明就是她想多了,葛明朝忍功很好,但回来后给她带了份报纸。


    报纸上印着她昨天看过的通稿。


    陆天明用词很斟酌,并没有发表个人意见,只是很客观的爆了个料。


    “如你所愿,今天应该是全城都知道了。”


    葛秋心疼他:“爸,委屈您和妈妈了。”


    葛明朝摸着她的头:“傻瓜,我和你妈有什么好委屈的,真正委屈的人是你,也是我和你妈害你的。”


    还有靳时忱。


    家里气氛低迷,葛秋知道这个时候难熬,但也得熬。


    只是没想到九零年还有嫉恶如仇的人。


    夜里,睡着的那娜忽然爬了起来,轻轻推了她一下。


    “秋,你睡着了吗?”


    她摇头:“干嘛?”


    “我二哥来了,说大少爷想见你。”那娜耸肩,立马加了句:“你要不想见,就别去,我去帮你说。”


    葛秋茫然,望着关了灯的四周。


    “你怎么知道你二哥来了?还有他想见我。”


    那娜讪笑:“刚才你没听见蛐蛐叫吗?”


    卧槽?


    “你们除了手语唇语,还有蛐蛐叫?”


    那娜笑得更加尴尬了。


    “江湖中人嘛,手段总是很多的,你要想学,以后我教你呀。”


    葛秋猛咳:“再说吧。”


    这么神乎其神的口技,她可不见得能学会。


    “那你要不要去,他们人就在外面。”


    葛秋沉思了很久,知道自己还欠了他很多解释,便点了点头:“去吧。”


    那娜一脸我就知道的嬉笑了一声,随后背着她,神不知鬼不觉从二楼攀爬到一楼,轻轻松松就好像非人类。


    而她这种非人类,也是不用走门的。


    害得她心痒难耐,都想把学古武上纲上线了。


    没一会,她看到靳时忱的车,黄然就站在车边,替她拉开后面的门,靳时忱坐在里头,浑身就像裹了寒冰,冻地三尺的宣告生人勿近。


    可就在这时,不惧怕任何人类的薛定谔,从靳时忱身边探出半个头。


    一看见那娜把她抱进车,就亲热的站起,晃着尾巴,喵喵的往前凑。


    她真没想到,他会把薛定谔带来。


    无法抗拒的,她接住了薛定谔胖胖的身体,抚摸着它柔软的毛发。


    “你怎么把它给带来了?”


    全身像冰坨的靳时忱道:“它吃惯了你做的鱼和牛肉酱,现在已经不吃罐头了。”


    葛秋:“……”


    小胖猫也挑食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