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僭越

作品:《杀神皇子:开局迎娶疯批郡主

    “你给我放手!”


    魏淼的双手被陈斯年的双手按住,整个人呈现大字型躺在床榻上,动弹不得。


    而后她那对神器玉腿又开始不老实起来,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后,竟然抬腿直奔陈斯年的要害踢去。


    你们小姑娘怎么都喜欢攻击这……陈斯年心中嘟囔一声,没敢直接把这话说出来。


    否则魏淼肯定会抓住这个细节,继续不依不饶:


    “你们小姑娘?”


    “们?”


    “还有谁?臭男人,还有谁要踢你裆?”


    陈斯年有理由相信,狂躁的魏淼没什么做不出来。


    “还不放手是吧?”


    魏淼秀眉一横,另一条腿也蹬过来。


    两条弯曲的玉腿就像是兔子蹬鹰一样来回扑腾。


    陈斯年轻哼一声:


    “兔子蹬鸡是吧?”


    “女娃子,看来老夫得给你一点颜色瞧瞧。”


    说着,他用一只手擒主对方两条柔荑,将其它们按在其头顶,轻薄的纱裙发出褶皱,露出光滑圆润的肩膀还有没有一点瑕疵的腋下。


    这个姿势让魏淼感觉极其难为情,扭动挣扎得更加厉害:


    “陈斯年!你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之前晚上睡觉你就喜欢挠我的胳肢窝!”


    陈斯年不予理会,一脸污秽的坏笑:


    “呵呵,老夫可不能一直由着你。”


    “你这女娃子,上好的炉鼎啊。”


    “老夫要你助我修行!”


    娘子闹情绪、闹别扭,怎么办?


    当然是打一顿就好了。


    此打非彼打。


    而是以大棍子打!


    要狠狠地打,要重重地打,更要用心地打。


    陈斯年忽然想起上一世看到的沙雕新闻。


    一对新婚夫妇闹到某个电视节目上,就是那种调节夫妻间婚姻矛盾的栏目。


    主持人问女方,她对男方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吗?


    女方很认真地很愤怒地斥责道:有,他家暴!


    台下观众一片哗然。


    男人家暴,最让人瞧不起。


    主持人问道:他怎么家暴你的?


    女方指着男方,又一脸委屈地回答:他……他每天晚上,会打一个大棍子打我……


    此话一出,主持人、嘉宾、观众,所有人的脸都无比的精彩,哭笑不得。


    搞了半天,是女方对于某些事情不甚了解。


    或许这个栏目存在剧本,但陈斯年依然记忆犹新,并将其代入到当下。


    “你……你干什么!臭男人!”


    感觉到对方火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有迫近的身子,魏淼脸颊升腾起红晕,眼里还充斥着怒意,质问着。


    陈斯年则是一脸邪魅:


    “让你对老夫如此不敬,呵呵。”


    “老夫要用棍子执行家法!”


    魏淼听完一脸不解,但很快又反应过来,脸上的红霞更盛,啐了一口:


    “流氓、登徒子!”


    “一天脑子里就知道那点事。”


    “现在是我在问你,昨天去画舫的事儿,你怎么就能扯到……”


    “唔……”


    陈斯年为了不让娘子继续聒噪,就把她那樱桃小口给堵住了。


    而后,玲珑阁中的床榻,疯狂地摇动。


    ……


    入夜。


    换了一身月白袍子的陈斯年,神清气爽,心满意足地离开王府。


    月夜穿白衣,不是杀人,就是装比。


    当然,走之前被收拾得服服帖帖,无法从床榻起身的魏淼,一听陈斯年这次还要去画舫,心里有一阵窝火,无奈只能让冬荷陪同。


    若不是现在双腿还有些不适应,她可能就要亲自上阵了。


    陈斯年很明确地告诉她,今天晚上不是刺探情报,很可能会爆发一场大战,娘子你能不能对自家相公对一点信任?


    魏淼则是撇嘴道:


    “不是我不信任你,是我不信任你的脸,更不信任其他女人。”


    对此,陈斯年有权保持沉默,只能带上武艺不错的冬荷,来到盛天城中的岸边。


    冬荷倒是很懂,没有穿裙衫,反而换了一身黑色紧身的夜行衣。


    紧衣将她偏瘦但也算有料的身材勾勒出来,尤其是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和魏淼相比也不遑多让。


    二人几个箭步就与人群错开身位,跃入画舫的船只上,在甲板处寻找到阁楼的一角,等待着画舫离开岸边。


    今夜的顾客并不是很多,三三两两,总感觉生意有些冷清。


    陈斯年自然也是察觉到,他更怀疑有人提前走漏了风声。


    首要的怀疑对象就是按察司佥事沈宏。


    陈斯年虽然对他的心里有一点把握,也知道他的痛点和爽点在哪里,可光凭一个臭袜子就让对方俯首称臣?


    嗯,或许真的可以。


    有些人变态起来,可是没有人格的,投其所好,他就能为己所用。


    只是现在回想起来,沈宏给出的信息,与陈斯年自己所见到的场景,有出处。


    沈宏说画舫里的邪修,是老板,他能够将账目放进肚子里。


    可陈斯年看到的,明明是账房先生将账本放进肚子里。


    很奇怪。


    摇了摇头,陈斯年不再多想,继续耐心等待。


    不管怎样,今晚必须拿到账目。


    那是很关键的存在。


    随后,陈斯年拿出两张面具。


    并非之前的人皮面具,这一次他带来的是渔夫和骑兵都喜欢佩戴的那种,像是面甲,但质地轻薄一些。


    将另一外一个教给冬荷,陈斯年自己也戴好。


    冬荷看一眼自己姑爷的白衣打扮,肩上扛着修长的过河卒,眼神有些挪不开,嘟囔着:


    “姑爷,您不是说今天晚上要杀人吗?”


    “对。”


    “那您为何穿得如此……如此俊逸非凡?”


    陈斯年哑然:


    “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夸我?”


    妮子低下头,面具下的表情深藏不漏:


    “冬荷说的是事实。”


    陈斯年转头,一只手搭在她那不算单薄的肩膀上,态度轻佻道:


    “冬荷,什么时候,你这么会说话了?”


    “以前都是痴呆的样子。”


    “你莫不是……喜欢上我了吧?”


    “嗯……也不是不行。”


    “之前就当让你给我当通房丫鬟。”


    冬荷没有再说什么。


    之前她就感觉自家姑爷的样貌属于上乘,但身子骨实在是羸弱,如今他练刀后肌肉虬结,更具那股江湖味,她自然更是欢喜不已。


    只是她深知自己的身份,有些事情,不可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