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这世界真尼玛小

作品:《甜妻乖软,禁欲总裁掐腰宠

    桑妤嫁到司家闲言碎语不少。


    “没想到司家少爷最后娶了这么一个小门小户”


    “也不知道她姑娘使了什么居然能嫁进司家”


    “就是,司闻璟前些年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我先生合作的公司往他身边送过不少女人,全给原封不动的送回来了”


    那手上带着价值不菲的绿宝石钻戒的阔太太说完上一句又紧着着说出下一句,就怕自己少说了似的:


    “我们私下也问过那些女人,司闻璟到底是怎么把她们赶回来的”


    “哎呦,那口径统一的,她们说啊,连司闻璟的人都没见着就被他手下赶了出来”


    “欸~你们说,该不会是他酒后乱性把那姑娘搞怀孕了吧”


    “刘太太我和你的想法一样啊,就那姑娘的来历和家世放眼整个帝都豪门,哪家愿意娶啊,都嫌丢人”


    “那姑娘铁定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没点手段能上司闻璟的床?”


    “快别说了,快别说了,司家人过来了”


    那帮富家太太看见司闻璟挽着桑妤的手朝着她们走来,心里一惊。


    要凉!


    两人挽手跟在司家长辈身后与她们擦肩而过。


    这些闲言碎语从婚礼开始一直持续到了婚宴,时间差不多,这场盛宴也该结束了,那就由司家人来收个尾。


    换做是平时,司闻璟定然不会给这些人半点眼色,可这事放在了桑妤身上,那些自以为是的刁钻劲也该震一震了。


    司老爷子听这些话心生厌烦多时,要不是怕扰了婚礼的气氛这些人早被赶出司家。


    几人站至婚宴中央,严肃十分,原先嘈杂的场地顿时鸦雀无声。


    氛围降到了冰点。


    司老爷子跺了跺手中的拐杖,面部表情威严十分,郑重其事地说道:


    “桑妤下嫁我司家,是我司家的福气,倘若有些人说些无中生有的事就别怪我司家不留情面”


    “家风不正,当改!”


    司老爷子退居隐身多年,如今重现却说了这么一席话,话里的重量不言而喻。


    在场的老总们不得不人人自危,四处环顾着自己太太是否有参与闲言碎语中。


    黎绥:“小妤,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桑妤还真就认真的想了想,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澄清道:“我没怀孕”


    “嗤”男人笑出声。


    周围的人:…………………………


    路炀:“我靠,祁惟你看到没璟爷笑了,璟爷居然笑了!”


    祁惟一副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淡定,淡定,这有什么?”


    当初那个面壁思过的男人长大了。


    路纯心下一惊,司家居然用了下嫁这个词,桑妤在司家的地位……


    天!她老板居然是黑恶势力的压寨夫人。


    ……


    桑妤从婚礼结束就一直在寻楚杭的身影,一直到婚宴,楚杭再也没出现。


    电话关机、短信未读。


    她知道他一定是瞒着她偷跑了,说好走前一定会告诉她!


    说话不算话!


    婚宴结束,压在桑妤心底的委屈彻底爆发。


    “骗子!大骗子!楚杭你浑蛋!”


    桑妤过得最艰难的那几年是楚杭陪着的,如今他却不告而别。


    “楚杭哥,你回来好不好,楚杭哥,我再也不胡闹了,我乖乖听你话,你回来陪着我,好不好”


    “楚杭!你浑蛋……”


    昏暗的角落,桑妤倚在墙边痛哭,司闻璟不语,就这么静静地守着她。


    “司闻璟,你是不是知道楚杭要走”


    “嗯”他淡淡的应了声,一早他就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桑妤,每个人有每个人该走的路,楚杭也是”


    “他就连一句道别的话都不愿意说吗?”


    “桑妤,楚杭喜欢你,挺久了”


    “我知道”


    “我一直都知道”


    楚杭对谁都好,对她最好,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那你……”


    “司闻璟,不是喜欢就该在一起的,我对他的感情早就逾越过了爱情,他是我的家人,是至亲”


    “他会回来的”


    “他要办的事……”桑妤有些不敢往那些方面想,“危险吗?”


    “危险”司闻璟没瞒她。


    桑妤用脚尖踢了踢面前的石子,伸手将眼泪擦干:“那他最好活着也别回来见我,不然我踹死他”


    “……”


    司闻璟:那我儿子谁带?


    /


    云亭山庄。


    婚礼的最后一站。


    司闻璟老巢、婚房。


    路炀:能闹洞房不?


    祁惟:同问


    司闻璟:想死?


    新人下车,车队惨遭驱赶。


    “咦!没劲!”路炀对着那二人远去的背景吐槽。


    “找死啊你!”祁惟对着路炀的脑袋就是一顿胖揍,“璟爷结个婚把你迷得五迷三道昏了头是吧?”


    “要不,这洞房你顶替少太太?”


    “滚!”


    两人聊着聊着真就在车上掐了起来,前排车辆突然停下,后车“砰”的一声撞了上来。


    路炀祁惟两人额头磕猛了,红肿一大片。


    “妈的!哪个不长眼的!”路炀怒火冲天准备去找后面的小弟算账。


    他扣响车窗:“开门!撞车了知不知道!怎么开的车!”


    车窗降下,路纯那张冰冷的脸映入眼帘,眼神中透着浓重的杀气:


    “我开的,有意见?”


    “呀!小妈是您呀,妈的,都怪祁惟那傻帽撞您车了,我让他赔!”


    话落,他撒腿就跑。


    心里咒骂:这世界真尼玛小。


    “谁开的车啊”祁惟也想骂一骂后车那混蛋。


    “我纯姐!我替她骂你了,你记得赔维修费”


    “靠!路炀你是不是人啊!”


    “我是你爹!”


    有人欢喜有人愁。


    云亭山庄。


    桑妤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大灰狼压在身下。


    又羞又恼。


    “司闻璟,你起开”


    “亲一下”


    “你起开”


    “亲一下”


    “起开”


    “亲”


    这姿势实在太羞耻,桑妤拗不过在他唇边轻落了一吻。


    “好了吧,起开”


    男人擒着她胡乱拍动的手,将距离又一次拉近,柔软的唇轻轻印在她额头,顺其往下,侧脸、鼻梁、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气息近在咫尺,异样的酥麻瞬间蔓延开来。从最早的轻柔吮吸变成了啃咬,他不断往里探索,泛着情欲的双眼红得好似能滴出血来。


    一路往下。


    桑妤被磨得难受,嘴里边咒骂着他不是人边推脱。


    良久,男人终舍得从她身前离开。浴室镜前,脖颈四周落下的吻痕在暖光灯照耀下暧昧异常。


    桑妤脸颊两侧染着红晕,像是做错事被责怪而感到羞愧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