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郑祁淮爆红!

作品:《古穿今:亡国公主在娱乐圈A爆了!

    这是个局。


    越南暮冷静了下来,这绝对是有心人针对自己做的局。


    郑祁淮吗?


    他杀了崔筱眠?


    可他刚刚才和崔筱眠求婚……


    “那为什么我不用去剧组了?”


    “这是投资方的意思……你被开除了……”


    允星河也很奇怪,昨天越南暮一直和自己呆在一起,哪有时间杀人?


    “越女士,您好,我是云海市分局的……”


    允星河凝眉看向两名身着警服的男子。


    越南暮无奈一笑,跟着两位上了警车。


    毕竟越南暮是全网怀疑的对象,警方的确要对其进行排查。


    这一幕被人拍下,放到了网上。


    #越南暮疑似被捕#的热搜铺天盖地。


    王兰桦打了好几通越南暮的电话,都显示无人接听,急得团团转。


    “外婆,你别急,越小姐一直和崔筱眠有矛盾,说不定这事真是她干的。”


    涂吟月递了一杯茶:“这个时候,我们还是不要往上凑了。”


    “再说,越南暮虽然有些画技,但也不是无可替代。”


    自涂氏宴会后,涂吟月便向刘叔打探了越南暮。


    这才知道,是因为越南暮送了一幅亲手所作的江山美人图给王兰桦,这才被邀请去了宴会,得了王兰桦的青眼。


    王兰桦瞬间苍老了许多,摆摆手道:“那个孩子,不会做这种傻事。”


    “外婆!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可别被越小姐单纯的外表蒙蔽,吟月就您一个亲人,您可要注意身体,不要愁出病了呀!”


    “我怎么能不愁!祁淮!”李天赐双眼通红,从昨晚到现在,他就没合眼。


    “你确定警方说,看到越南暮出现在了筱眠住宅附近?”


    “嗯,不过只有一段小区附近的监控,录到了越南暮的身影,小区里的监控倒是没有。”


    李天赐猛地拍向桌子:“她们确实有些矛盾,可是筱眠的星途也毁了,还不够吗?还要杀人?!”


    “我对不起大姐……”


    李天赐凶恶的长相,和脸上的泪痕颇有些格格不入。


    “舅舅,你放心,既然我已经和眠眠求婚,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我一定不能让筱眠死得不明不白!”


    李天赐抹泪:“原先,我总觉得你配不上筱眠,如今患难见真情,我替筱眠谢谢你……”


    郑祁淮刚刚求婚不久,崔筱眠便传来了死讯。


    郑祁淮在主流媒体上声嘶力竭地说着一定要调查到底,哪怕付出一切的情话。


    原本,网友对郑祁淮就已经无比心疼了。


    如今见他被折磨得如此憔悴,肝肠寸断的模样,原先之一郑祁淮炒作的声音也小了下去。


    郑祁淮成了全网心疼的对象,名气大噪。


    一时间,不少代言合作找上了门。


    郑祁淮当然不会自己去应付,但是他的经纪人有一样算一样,全部签了下来。


    “祁淮!你红了!彻底红了!我们要发财了!”


    张云激动地挥舞着手上一大叠合同,简直和做梦一般。


    “张哥……这些工作,我现在……”


    “打住啊!你别犯傻,立人设是立人设,金钱面前选择虚无缥缈的感情,那是傻子!”


    张云当即拍板道:“我就给你三天假期,三天之后,无论结果如何,你都必须全身心投入工作!”


    越南暮做完笔录,从警局出来后,便马不停蹄地去了银行。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挂失银行卡。


    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什么?!被取出来了?我这里没可有一百多万!”


    “是的,小姐,昨晚就已经全部取出了。”


    越南暮不可思议地盯着柜姐:“银行大额转账不需要身份证吗?”


    “我们这边显示对方进行了身份验证,而且走得是企业账户。”


    越南暮抄下了收款方的账号,火速赶到了房东家。


    “李姐!李姐!”


    胖女人不耐烦地打开门,厌恶地扫了眼越南暮:“干嘛?!”


    “姐,我要是掉了,您把备份要是给我用用呗,我去配一把新的。”


    李姐眉头一横:“掉了?哼!不给!”


    “你这个杀人犯还想住我房子,什么时候偷偷把我也杀了,我怎么办?”


    “滚滚滚!”


    越南暮连忙抵门道:“李姐,那我这个月房租,你得给我吧?”


    “没有——!”


    “嘭!”


    门被重重地甩上。


    得,今晚是睡天桥还是睡公园呢……


    入夜,越南暮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发呆。


    崔筱眠真死假死?


    她是怎么死的?


    我要是一直坐以待毙,即使最后证明我不是凶手,我的前途也被耽误了。


    谁这么恨我?


    除了崔筱眠和郑祁淮,没有人……


    等等!


    涂吟月?!


    涂氏宴会上,她就对我很是敌意,虽然她受得很好,但是总有一股目光若有若无地注视着我。


    “越南暮?你怎么在这?”


    越南暮看向从光源处缓缓行来的允星河,微笑道:“我们还真挺有缘,你来这干嘛?”


    “消食。”


    允星河自然地坐在越南暮一侧:“无家可归?我的保姆车随时欢迎。”


    越南暮扭着衣袖:“我……没钱……白嫖是不好的。”


    允星河从口袋中掏出一叠塔罗牌:“不如,你陪我练练?”


    越南暮眼睛一亮:“你想习武?!”


    那感情好啊!


    虽说我没什么本事,但练兵那是一绝啊!


    一个人也是兵啊!


    “啧!是陪我练塔罗,习武,能有什么用。”


    “咔嚓——!”


    允星河哐叽一声掉到了水泥地上。


    他机械般地回头,看见一分为二的木制长椅。


    越南暮正若无其事地吹着手掌。


    “咕噜——”


    允星河狠狠咽了一口口水,这要是劈人身上,不得死啊……


    崔筱眠,不会是被她劈死的吧?


    越南暮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很是不满。


    唉……


    都锻炼一个月了,怎么还是这么弱?


    劈个木板,居然要用十成力!


    弱鸡!


    “嗯?你说什么牌?”


    允星河恭恭敬敬地将越南暮请到保姆车上,道:“你抽五张牌。”


    越南暮随手甩了五张,不明白允星河在搞什么鬼。


    允星河将塔罗牌摆好,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


    嘶——


    “你再抽一张。”


    越南暮撇撇嘴,照做。


    半晌,允星河惊愕道:


    “你的过去,为什么算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