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栽赃陷害

作品:《锦鲤小福妻,旺夫旺家旺全村

    特使笑容僵在脸上,他张了张嘴:“大当家的别开玩笑……”


    周宓玉也不和他啰唆,一指门外道:“你今天拦下的是达州知州的儿子,陪着他的女人是本县县令的千金,如今知州的儿子被你打断了腿,正在一户一户地搜查。”


    “你说我要是将你送出去,你能死几回?”


    特使眼中逐渐爬上恐惧。


    他磕磕绊绊,只得不断表着忠心:“大当家,我绝对没有撒谎,江主管她对您也是忠心耿耿。”


    “您救救我。”


    周宓玉抽回手,江如虹心机极深,隐藏这么久也算本事,她的手下没那么容易策反。


    “我给你时间考虑,若是不愿意说,就让你去偿命。”


    安庆楼内,李子粟一仰脖将一杯酒灌入喉中,苦酒入喉,逼得他双目通红。


    这会儿安庆楼也只有些地痞无赖才会来了。


    其中一位叫王四的便是这后厅的常客,见李子粟一人喝闷酒,连忙上前拿了个杯子凑着过来。


    原先在陈家村丢人那回只有几个人知道,可这一回大庭广众下,他被和言羞辱,已经是传开了的是。


    更何况县令夸了长兴楼,却贬了他安庆楼。


    这回是毫无东山再起可能了。


    王四给李子粟斟上一杯酒,劝道:“李掌柜的,胜败乃兵家常事,李家不是在前几头北边几个县也有店铺吗?您又何苦居于一方?”


    李子粟捂着脸,他如今混成这副模样,哪还好意思回去。


    就算父亲肯让他入家门,他也丢不起这人。


    王四与李子粟碰杯,“事情我都听说了,唉,不过是个村子里面的农户罢了,凭李掌柜通天的本事还收拾不了她。”


    “没了那淫妇,长兴楼倒台也是时间问题。”


    王四是个混混,想凑一杯酒便顺着李子粟说。


    可李子粟却将这话放进了脑子里。


    他一拍桌子:“对!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被一个村妇羞辱!”


    王四嘻嘻笑着,趁机多喝了两杯:“李掌柜大气。”


    “可惜今日县里头不让出,不然兄弟我定要买上些菜与掌柜的痛饮。”


    对外,县令的说辞有土匪。


    可李子粟却知道那是从达州来的梁公子失踪了,还有县令的千金。


    他混沌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


    瞧着县令今日暴躁的模样,若是真被他找到了那个胆敢绑架知州公子的人,还不得剥皮抽筋。


    “剥皮抽筋……”


    李子粟念叨着这四个字,越念眼睛越亮。


    他仿佛已经看到仇人凄惨无比的模样。


    王四正喝着,忽然面前的酒杯被人一把推倒。


    李子粟站了起来,目光灼灼:“你说,哪里能搞到尸体?”


    夜晚,陈家村一片安静。


    自从出了个匪首逃离的消息,谁还敢没事在大街上行走,早早地便回了家。


    如此情况,周宓玉若是出去反而奇怪。


    原本想把人转移到山上的计划只能暂且按住,好在搜查也没那么快到这里。


    然而就在这一片寂静中,却有一伙人悄悄绕过大道,从小路进村。


    李子粟家中有在县衙当差的,别人不知道,他可未必一无所知。


    梁南屿和文小姐丢了的消息,县令就算是想瞒,可除去他们还有梁南屿身旁的护卫随从,如何瞒得住。


    李子粟正愁该如何对付周宓玉,没想到天赐良机。


    他让人带上火折子和桐油,还有两具尸体,连夜去了陈家村。


    惨白的月色映着李子粟那张消瘦的脸颊,他颧骨突得吓人,像是夜间觅食的野兽,眼中藏着玉石俱焚的疯狂。


    安庆楼的伙计有些害怕地抖了抖身子:“掌柜的,这要是被发现了可是掉脑袋的罪,要不还是算了吧。”


    李子粟阴笑几声:“区区一个贱货,想搞得我离开立德县,休想!我倒要看看,她有天大的本事能不能留下自己的命。”


    自从那回在田家被纪颂柏那么一吓,李子粟不知怎么的,竟然有了个失禁的毛病。


    一见到纪颂柏就吓得尿裤子。


    他想报复舍老本出来讨好县令和县中大户,最后居然便宜了长兴楼。


    李子粟如何咽得下心中那口气。


    快到陈家村,他命手下全都将火把熄灭,田家的事情,他一早就派人打探过。


    就在之前那房子隔壁。


    伙计将两具尸首拉了下来,堆在门口,剩下的开始小心翼翼往里面到桐油。


    直到洒满了半个屋子,也无人出来阻止。


    李子粟悬着的心也稍稍放了些,在一旁指挥着,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身影。


    白日费了太多精神,原本周宓玉的确没察觉,奈何这声音实在太大,想完全忽视好像也是一件难事,


    纪颂柏和周宓玉对视,李子粟一个人带了三个伙计,大约都是心腹,不过看着倒不像是会武的。


    纪颂柏原本想要阻拦,却被周宓玉拦住。


    那双眼睛亮的吓人,唇边扬起一个狡黠的笑容。


    一看这笑容,纪颂柏便知周宓玉这是又有主意了。


    果不其然,看他们撒桐油撒到一半,周宓玉忽然凑过来,在纪颂柏耳畔开口:


    “这种人死不足惜,可死之前,要是能把密室那两个……”


    纪颂柏眼中透露出拒绝两个字,周宓玉白了他一眼:


    “你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就说当初劫走梁公子和文小姐的是安庆楼的人,为的便是蓄意报复。”


    “只要这火一起,任凭他有八张嘴也说不清楚。”


    李子粟原本的想法是等火烧起来后。无论周宓玉他们能不能活下来,结果都只有一个——被当做嫌犯。


    到时候放火这件事情不但不会被追查,还会被当成一个结论。


    如果他们活着,面临的也是牢狱之灾。


    李子粟越想越兴奋,他让人将桐油铺满整个院子,随后立刻点火。


    碰到油,那火苗顿时冲上云霄。


    照亮李子粟消瘦的脸颊和弧度诡异的阴笑。


    他狰狞的脸庞还没得意多会儿,身后便传来几个伙计的倒地声。


    李子粟连忙回头,却见周宓玉和纪颂柏穿戴整齐,就站在他身后。


    “你们……怎么回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