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这些东西的来历……

作品:《锦鲤小福妻,旺夫旺家旺全村

    周宓玉身处屋内,捧着杯热茶饮了一口,缓缓起身。


    田大媳妇还在措辞,却没注意一道身影已经缓缓走到门前。


    “大嫂,给我夫君预备妾室吗?”


    田大媳妇一惊,却猛地对上一张带着红斑的脸,顿时尖叫起来:“啊啊啊鬼呀!”


    田大媳妇砰的一下弹开,身子一下子贴在对面的墙上,面带惊恐、


    周宓玉摸了摸自己的脸,有那么恐怖吗?


    不过这样的效果倒也不错。


    她笑意盈盈的靠近,故意拿自己的脸在田大媳妇面前晃了晃。


    对方好久才缓过来,一拧眉头:“死丫头,你做什么在这边吓人呢!”


    周宓玉瘪了瘪嘴,揉着眼:“大嫂,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呜呜呜!”


    纪颂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周宓玉做柔弱状倚靠在纪颂柏身上,用拳头撒娇捶着纪颂柏的肩头。


    “夫君得了赏钱,刚好给我看病,大嫂嫌弃我们整天待在家里面吃喝,不如就去县城吧!”


    “现在就去跟婆母说了,我们这就走。”


    田大媳妇之前吃了好几次亏,哪里敢让周宓玉去找田大娘。


    她连忙上前对着周宓玉摆出一张笑脸:“哎呀呀,刚刚是让梦魇餍着了,我怎么可能嫌弃你呢?”


    田大媳妇眼放精光,口中却劝,又拉着的将周宓玉想往回赶。


    周宓玉滑得跟泥鳅一样,一转身便将那只手甩开,随后眨着眼睛,无辜地看向田大媳妇:


    “原来是这样,那大嫂刚刚说的我出去和别的男人私会,这件事情也是梦话吗?”


    那双无辜的大眼眨巴眨巴,一点没有威胁的意思,却莫名让人觉得浑身一僵。


    田大媳妇干笑了几声:“是,是……”


    周宓玉温柔开口:“那您就回去吧,好好再睡一觉。”


    田大媳妇一愣,恨得咬牙切齿,却不得不离开。


    见人彻底回到主屋,周宓玉这才收回脸上的笑意,白了纪颂柏一眼:


    “多的我不想问,我只想知道之前你到底给田家塞过多少钱?”


    她做事向来公平,田家三天两头地哭穷,周宓玉也要合计合计。


    纪颂柏思索,轻描淡写地抛出一个数字:“大约也有三十几两了。”


    三十两!


    五两银子像田家这样的庄户人家,吃喝一年都够了!


    “最开始回来时叫我去山上住,修缮木屋要了五吊钱,后来又说要送田三去书院,光是学费,三年下来便要十两,加上杂用又要去将近五两。”


    “找了个山野大夫,为我疗伤花了三两,奶奶爹娘小妹各生病一次,一共又拿去七两银子,最后说要娶媳妇,问我要走五两。”


    就算田家这些事情都落到了实处,那他们也至少贪污了十两银子。


    更别提他们所作所为根本就是骗钱!


    周宓玉面带微笑:“赚钱也挺不容易的,没必要送出去。”


    立德县


    “你们安庆楼不是老字号了吗?怎么就这点本事?!”


    县丞指着李子粟的鼻子大骂,他衣服下摆还有饭菜的油污,是县令大怒下砸过来的。


    “还说请了个好掌勺的,梁公子一吃就尝出来不对了,你李掌柜……”


    像是骂得不起劲,县丞斜着眼上下扫了李子粟一边,嗤笑道:“听说李掌柜想纳妾,被人赶着尿裤子出来的,怪不得一身骚。”


    “没了本事,连这点活都做不好?”


    这话又毒又辣,直直戳破李子粟这几天隐藏的内情。


    李子粟面色惨白,发青的唇瓣颤抖,弓着腰只好不断赔罪:“都是我的不是,现在就回去辞了那掌勺的。”


    “这些菜,改了再重新送一份。”


    县丞摇头,用脚尖将食盒踢到李子粟脚下,桂花糖糕撒了一地,粘糊糊地粘在石板上。


    “免了,大老爷说了,换人!”


    县丞甩袖走人,李子粟弯着腰红着脸捡起那盘点心。


    长兴楼的牌子刚挂起来,和言站在柜前,却见李子粟缓缓进门,脸色或青或黑。


    和言一见是老对手,脸上也没了笑意。


    凭着县令,这人最近跟疯了一样,抢走他许多生意。


    和言皮笑肉不笑:“李掌柜,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这儿冷冷清清,避暑啊。”


    李掌柜眼眶发红,狠狠道:“你们卖的凉茶,是不是姓周的贱人给你们的?”


    这话冒犯,和言冷冷不语。


    正在此时,衙役却来通传。


    梁公子去了县衙,县令用了安庆楼的酒菜,只是从头到尾梁公子都兴趣缺缺。


    甚至在尝过那所谓南方菜后,再也没有动筷。


    县令表情一变,回到后房就将县丞大骂一顿。


    城中只有两家大酒楼,不是安庆楼,就只能是长兴楼了。


    和言心中叫苦,他又不是梁公子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他到底喜欢吃什么。


    可要是做不好……


    之前县令已经恼了一次,这回恐怕他们的下场要比安庆楼都惨。


    李子粟从暗处走出,面上满是幸灾乐祸,和言黑脸,让人请了李子粟出去。


    而他吩咐伙计,去找周宓玉。


    周宓玉在家休息,顺便抓着那几种香料研究。


    林无傲的笔记上没记太详细,她厨艺不佳,总是不得其法。


    纪颂柏坐在一旁,随手捡起一个嚼了嚼,立刻脸色一变,吐了出来。


    “你做的为什么没熟?”


    周宓玉从灶上将脸拔了出来,原本带着红斑的脸颊,此刻被烟熏得泛黑光。


    她尝了口,顿时也吐了出来。


    纪颂柏实在看不下去,自己上手。


    他在军中也埋锅做饭,能将火候掌控得好些,正要撒盐,周宓玉却端来几碟调料。


    纪颂柏仔细看去,才看出那是之前周宓玉身上的香料。


    此时火候正好,也顾不得其他,伸手少取了些均匀的撒在面上。


    多次炙烤,最终才摆在盘子里。


    见那金黄色泽,香气诱人,周宓玉十分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


    纪颂柏夹了一筷子放进口中,眼中闪过亮光。


    这东西不同原先单调调料的味,这刺鼻香料撒在上面,被浸透后竟然有一股难言的美妙滋味,令人欲罢不能。


    他没忍住就多吃了两口。


    “你这东西从何处来?不对,还有之前那些,你到底是从哪里找到的?”


    纪颂柏这回是发自内心地想问。


    周宓玉所带来的东西,他原先根本就没看过。


    红薯和凉茶还好解释,可这香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