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如今让你吃着了,怎么害羞了

作品:《战死夫君回归,守寡日子一去不复返

    锦小渔哼哼唧唧眯着眼,云凤楼瞧着那副慵懒模样,想起了在邺都,陆家养的波斯猫。


    就静静蜷缩在阳光下,微眯眸子,高傲得不得了。


    “轻了…重一些…”


    “女人,这可是你自找的…”


    云凤楼眸光暗了下去,随之弥漫的,是看不见的欲望。


    在锦小渔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衣襟就被修长的指尖挑开了。


    “如何?这下可算得到某的身子了吗?”


    情浓之时,云凤楼在她耳边低语,带着她,共赴一轮又一轮情海。


    一场情事,来得莫名其妙。


    云凤楼饕餮满足,拥着锦小渔不肯松手。


    “快些起来啦,过了时辰,孩子恐要回来了。”


    若是撞见自己爹妈如此衣衫不整的模样,岂不是要吓坏了宝宝。


    这还是其次,就怕那鬼灵精怪的毛毛,逮着她就要问耶娘为何都光着身子,还抱在一起。


    她难道要对着四岁孩童说起生命大起源不成。


    云凤楼逗她:“往日见天的嚷着馋某的身子,如今让你吃着了,怎么还害羞?”


    “不要脸。”


    锦小渔啐了他一口,推开,穿衣起身下炕。


    “让你轻些,偏跟个饿狼一般,瞧瞧我这新作的胡衣,都被你撕开道口子。”


    锦小渔捏着被撕烂的衣角,忿忿说道。


    云凤楼给她赔罪:“娘子莫恼,某改日赔你一件新的。”


    “去你的。”


    换作往日,锦小渔定然是要傲娇一番,说上几句老娘不是缺那几件衣服的。


    毛毛和大毛玩耍归家时,腻歪的小夫妻,已经都洗漱过了,很是一副慈父严母的模样。


    “两只小花猫。”


    面对玩得身上都是泥土,脏兮兮的两小只,锦下渔边笑着,边打了热水来给他们净手,顺便洗去脸蛋上的泥土。


    大毛性子害羞,被阿嫂取笑以后,躲在云凤楼身后脸红。


    “毛毛才不是,阿娘胡说。”


    毛毛可就活泼得多,一边和自己母亲扮鬼脸,一边顶嘴,直把云凤楼逗得笑弯了腰。


    “大毛,来,阿嫂给你们抹香香。”


    洗完脸,锦小渔从炕边矮几上,搁着的梳妆盒里,拿出一小罐香脂。


    香脂是锦小渔,根据后世的方子,去药铺子抓了药材,寖泡了数十个小时。


    寖泡药材的油,是云凤楼管一个路过的胡商买的。


    那胡商走南闯北,见识颇多,不知那些个后世用的基础油,他是如何弄到的。


    更让锦小渔惊喜的是,胡商连玫瑰精油都有,这可真是太惊喜了。


    然而后世的玫瑰精油就不便宜,本朝更是稀少。


    一小管就要半两金,这多少让锦小渔肉疼,恋恋不舍放下,又眼巴巴舍不得。


    云凤楼大手一挥,做主买下来,喜得那留着络腮胡的西域商人,又额外送了一罐。


    有后世那种买一送一的模样了。


    锦小渔还说他挥金如土,云凤楼笑道:“为博小娘子一笑,散尽千金也使得。”


    呵,男人!


    我信你个鬼…


    浸泡了各种润肤美肤药材的基础油,效果很是不错。


    锦小渔取了一小罐的份量,加热,最后加入一定比例的蜂蜡,最后加入两滴云凤楼散尽千金得来的玫瑰精油。


    等到凝固成霜,这香脂便成了,每日抹着,锦小渔顿生出假以时日,自己也能成为个大美人之感。


    云凤楼知道他家小娘子,是个爱俏的,平日里就时常琢磨这些护肤养生之道。


    他自然是支持,离家四年,他亏欠她良多,对锦小渔的要求,是一应满足。


    锦小渔想着,若是放在后世,云凤楼这种,也可算是二十四孝好男友了。


    用过晚饭,云凤楼闲来无事,便在灯下翻阅兵书。


    锦小渔将火芯子拔高,光线也亮一些,云凤楼忙阻止:“无妨,能看得见。”


    锦小渔噗嗤笑了,打趣他:“老来郎君要是成了瞎子,我可不管你。”


    云凤楼低声笑了,摇曳的火光,映着他的笑颜,又让锦小渔做了一回颜狗。


    “毛毛养,毛毛长大养阿耶。”


    一旁摆弄玩具的毛毛,是有些颜狗在身上的,随了锦小渔。


    “好,阿耶就等着享咱们毛毛的福。”


    云凤楼说得如同七八十岁老翁,锦小渔乐了,小拳拳锤他。


    上回提起要为两小包子取个大名,云凤楼斟酌几日,再三敲定,从村长家借了纸笔写下。


    半大小子,突然有了正式称呼,大毛开心不已,捧着那写着他名字的纸张不停问云凤楼:“阿兄,这个字如何念?”


    云凤楼正色道:“铮铮傲骨的铮,往后,你就是云峥了。”


    新鲜出炉的云峥,还不是很明白阿兄为何这样严肃,但仍旧欢喜。


    锦小渔对云峥这名字没意见,不过在自己小女儿这里,她提出抗议:“为何毛毛要叫云柳?”


    云凤楼疑惑:“不可吗?”


    “当然!”


    锦小渔自有一番见解:“柳,蒲柳,柳絮,弱质也,折柳也含离别之意,不好,不好。”


    云凤楼听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思索下来,竟也有几分道理。


    于是将云柳一名从纸上划去,说道:“那且以毛毛唤着,容我再想想。”


    毛毛一听,不乐意了,“阿叔都有名字啊,为何毛毛无啊?”


    这熊孩子!


    锦小渔郁闷,大过年的也不好让孩子哭,只好哄她:“阿柳这名,就和你的小伙伴阿花是一样的,你阿耶觉得咱们毛毛值得更好的。”


    说完还给云凤楼使眼色,快哄哄你闺女。


    云凤楼笑着把毛毛抱过去,拿着个老虎布偶轻哄,并表示会重新给她取个更好听的名字,毛毛这才破涕为笑。


    名字一事定下来,云凤楼继续看书,锦小渔则是捣鼓口脂。


    她一时半会是想不起来的,只用那油加蜂蜡,做了半罐子的润唇膏。


    云凤楼某日去城里购买搬家后要用的瓷具,给她带了些胭脂粉。


    说是偶遇以前军中的兄弟,特意从邺京来给他拜年。


    锦小渔还问他:“你兄弟癖好特殊得很,给你拜年送这玩意?”


    云凤楼的耳根就红了,解释说他兄弟从军中退下来后,做了些生意。


    想来觉得是进口货都是好的,贵重非常,因此拿来送给兄弟。


    锦小渔捏着红棕色的胭脂粉,鄙视他:“他真的是你兄弟?”


    “不可胡言!”


    好歹曾共赴生死,云凤楼的兄弟情,不容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