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小哥哥,娶了我吧

作品:《战死夫君回归,守寡日子一去不复返

    四周围观的妓子,惊叫着四处窜开,无忧阁的花妈妈心口猛跳,推开门,只看到被撞烂的勾栏和躺在大堂嗷嗷叫的赵四。


    “郎君!”


    花妈妈惊叫,这位祖宗要是在她这地方出了事,可怎生是好?赵四被花妈妈叫了人扶起来,揉着摔成两瓣的后臀,恶狠狠瞪着云凤楼:“给某等着。”


    云凤楼打横抱起锦小渔,一个正眼都不给他,背对着赶来的陆期道:“你来解决。”一脸懵逼的陆期:我的作用是善后吗?


    云凤楼抱着锦小渔踹开了右手边第一间屋子,里边正在媾和的男女被吓了一跳。


    露着嫣红亵衣的女子,尖叫着拉起锦被。


    趴在她身子上的矮胖男子被这尖叫吓得一哆嗦,彻底软了。


    云凤楼脸色一沉,黑的像陈年的锅底。


    药力已达到最大,锦小渔完全撑不住了。


    由最初扒拉她自己,最后变成扒拉云凤楼。


    嘴里呢喃低吟,身体里的一团火,快把她脑袋烧成了浆糊。


    该死的!


    “滚出去。”


    来不及再换一间屋子,云凤楼在胖男子开口之前赶人。


    他浑身爆发的凌厉气势,让床上的二人乖乖闭了嘴,扯过床底散落的衣裙,胡乱遮体,便灰溜溜滚了。


    云凤楼一个回踢,房门就此关闭,将外头的嘤声艳语隔绝在外。


    皱眉扫了眼凌乱的床榻,冰冷的目光落在花开富贵八宝屏风后。


    那里有张铺了软软褥子的贵妃榻。


    他摁住怀里乱动的某人,长腿轻抬,快步走了过去。


    “嗯……不要。”


    被放到贵妃榻的锦小渔,如同离水的死鱼。


    失去了让她舒服的凉意,她刚灭的火,又烧了起来。


    迷离的眼眸,紧紧盯着云凤楼好看而凸起的喉结。


    轻吐粉舌,锦小渔色从胆边生,双臂环着他就开始胡言乱语。


    “哥哥的床大不大,一个人睡怕不怕。”


    丝滑的海棠色绸缎自她手腕滑落,露出两节白皙的藕臂。


    云凤楼扯下她作乱的手,无奈道:“小渔,是我!”


    “嗯?”


    清冷低沉的嗓音,如最名贵的琴弦谱就的乐章。


    锦小渔只觉得自己要醉死在他迷人的声音里。


    晃了晃迷糊的脑袋,她勉强看清眼前人的模样。


    脸庞干净,轮廓深邃,面如冠玉。


    嘴角似笑非笑,那双瑞风眼隐约含情。


    造孽啊!


    锦小渔内心十万只草泥马奔过。


    小哥哥和她家爱豆如此像,今晚要是委身给他,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锦小渔的三观,已经跟着五官跑啦。


    “小哥哥啊,娶了我吧。”


    三观跟着五官走的锦小渔,恨不得整个人挂在云凤楼身上,她贴近云凤楼耳边,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你……不认识我?”


    云凤楼愣住了。


    “嗯?我该认识你吗?”


    锦小渔嚷嚷着好热,打算把云凤楼就地正法。


    屋子外,陆期站在门口,若有所思。


    良久,他扣了门道:“宴回,这花楼的药,无解。”


    今夜,你怕是要失了守了好几年的身。


    不过这些,在陆期看来,都不是什么大事,男人嘛,没有几个红颜知己,那才是不正常。


    他幸灾乐祸道:“春宵苦短,莫要辜负啊,宴回兄,后会有期。”


    “滚!”


    屋里射出一枚步摇,陆期徒手接住,摇着手里的玉骨折扇离开了。


    屋子里的阎罗发飙了,快溜!


    锦小渔快把云凤楼扒了个精光。


    云凤楼低眸,望着同样滑溜的女子,还是做了她嘴里的解药。


    锦小渔俯趴在窗棂边上,无尽的欢愉,将她抛上九霄。


    窗外刮起冷风,吹落院子里的山茶花,又飘起阵阵细雨。


    雨滴撒在花蕊上,三两滴飘进了屋里,滴落在她细腻洁白的双肩。


    “冷…”


    她呢喃,身后的男人将她捞起,扣进怀里。


    辗转回到贵妃榻上,一夜缠绵。


    昨夜雨疏风骤,云帆浓睡不消残酒,最先醒过来的是锦小渔。


    花了约摸两分钟,锦小渔才接受了现实。


    她穿越以后的头等大事,就是睡了一个小哥哥。


    蹑手蹑脚下了榻,拾起洒落一地的衣裙。


    啧啧,从布料撕裂的程度可以看出,昨夜战况激烈。


    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显得格外刺耳。


    待锦小渔穿戴整齐,回身,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怪不自在的。


    “怎…怎么了?”


    “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她别扭,抬手抹一把自己没洗的脸蛋,挺光滑的。


    “你…”


    云凤楼打量她良久,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她看起来变了好多。


    当年娶她并非所愿,她也不像现在这般的娴静。


    分别经年,云凤楼记忆中,锦小渔就是泼辣的。


    就是在村里被几个臭小子调侃她克父克母,她也是能把小子打哭的主。


    昨夜那娇娇软软的人,是他从未见过的。


    “我什么?”


    锦小渔问,然而云凤楼只顾回忆,根本没有听进去。


    “既然你不说,那我就说了,我既然委身给你了,你是否要先给我赎身?”


    先抱个大腿,把自己先从这鬼地方捞出去再说。


    “好。”


    云凤楼答应的很干脆。


    锦小渔眼睛一亮,装模作样给他福身:“多谢这位郎君!”


    云凤楼愣了,这样俏皮的锦小渔,他从未见过。


    他莫不是认错了?


    这样一想,他越发觉得是了,于是他从枕畔拿起昨夜拾起的玉佩问:“这真是你的?”


    “是啊。”


    锦小渔一个虎扑,将云凤楼手里的团纹玉佩抢回来。


    她哪里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她刚穿过来的时候,这玉佩就一直随身带着。


    玉佩成色一看就是上等,就算不是,她锦小渔也得认。


    身外之物,金银黄白谁不喜欢。


    云凤楼见状,薄唇紧抿,并未多言,稍作收拾就起身,走了几步,又示意锦小渔跟上。


    锦小渔立马笑开颜,屁颠屁颠跟上去。


    花妈妈很为难:“郎君,这都是花钱买来的。”


    为了锦小渔的名节,云凤楼没有大闹,说了邺都陆家。


    花妈妈一听,不敢狮子大开口,只当自己认了栽,乖乖放人。


    云凤楼包了辆村民拉货的板牛车,带上锦小渔,准备踏上回家的路。


    “诶,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牛车行驶在崎岖的山路摇摇晃晃,一路颠簸。


    锦小渔不可控制总要和云凤楼来上几回亲密接触。


    一来二去的,纵然昨夜再多的疯狂,此刻也依旧难免尴尬。


    好在她是个自来熟的,很快就想到了和男人套近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