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巫术”治病
作品:《被休后我权倾天下了》 京城西。
伴随着一阵如雷般的马蹄声,两匹纯黑的骏马停在了永定侯府门前。
王宜潇洒跃马而下,反观南意却小心翼翼翻身下来。
“恩公,你这是怎么了?伤着哪儿了吗?”王宜搀着她关切道。
南意摇头,“无碍,可能是昨晚睡觉的时候扯到腿了……”
她真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两条腿软的厉害,就连下身也有些不太舒服,她都快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梦游去和野男人厮混了。
王宜也没多想,只是道:“等我过会儿拿点我们家祖传的药酒给你回去抹抹,治跌打损伤可厉害了。”
南意颔首应下,这时管家听见外面的声音也开了门,看见王宜又回来了有些讶然。
“公子?”
“张伯,恩公说她有法子能救祖父,我便带她来了。”王宜道。
管家自然是知道南意救过王宜一事,又听说她来救老太爷,顿时看她的眼神充满尊敬,赶忙做请状。
“贵人里边请。”
南意略略颔首,跟随王宜绕过走廊,来到老侯爷的屋里。
才刚进门就能听见妇人的抽泣,三两步走进里屋,就见一个六旬老妇捏着手绢擦拭泪珠。
“祖母,成天这么哭对眼睛不好。”王宜开口。
“我这不是担忧你祖父么。”老夫人说着转身,这才瞧见有外人,赶忙擦干净眼泪。
“这位是?”
王宜含笑道:“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南召,我的救命恩人,她听我说了祖父的情况说是可以救祖父。”
不似他的激动,老夫人看向南召的目光带着几分不喜。
“镇国公府的我们可请不起,况且你比我家孙子还小,治什么治,速度回去吧。”
言罢她便扭过头不看南意,驱逐之意满满。
王宜紧紧蹙着眉头,“祖母,您怎么可以这么说,恩公也是好意来救祖父。”
老夫人瞪了王宜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你闭嘴!别忘了当年你父亲差点被她爹给害死!保不齐她今日就是想害死你祖父!”
“祖母!”王宜难得有些生气。
南意却蹙起眉头,自己的父亲是什么人她心里清楚,绝不会害人,这老太太说的事情,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但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南意看了一眼脸色已经转黑的老太爷,道。
“老夫人,您可以不信我,但短时间内除了我,您也找不到能救老太爷的人,老太爷的情况已经恶化,再不治不出明日就不行了。”
她没说假话,大周禁蛊术,一般会蛊的都不敢随意帮别人治蛊,恐招来杀身之祸,所以在京都想找到会蛊之人那无疑是大海捞针,等你找到人,老人家早就人走茶凉了。
老夫人眸子一缩,思来想去最后叹了口气。
“你试试吧,死马当活马医了……”
南意笑了笑,“给我准备一碗牛血用盆盛来,一截石榴根皮,石榴根皮用水煎好端过来,小半会儿功夫就能好。”
“就这些?”王宜一愣,“要牛血干什么?”
南意自然也不会暴露自己会解蛊的事情,索性在他耳边低语。
“你祖父中邪了,我驱邪得用血。”
听见这话王宜懂了,赶忙就下去准备,没一会儿就把东西备齐。
南意又让他们守在外面,自己则关上门仔细看着浑身黑紫的像被什么吸干了一样老太爷。
怪不得太医会说他中邪了,若是自己不会蛊术,瞧见这症状也免不了被吓一跳。
把盆放在老太爷一侧,南意又端起石榴根水给灌了一半他。
这不,饮下石榴水的老太爷扭动了起来,嗓子里不断发出“呃呃”的声音。
老夫人赶忙拉开窗户偷看,瞧见自家丈夫真像中邪了一样四肢乱动人都急死了,上前就要去拉门,王宜赶紧拉住她。
“祖母不可!恩公说祖父是中邪了,她在驱邪呢,你别随意进去!”
瞧出老夫人的怀疑,他又道:“我今早就听见她昨夜招来鬼怪附体对付樊陵他们的事情,樊陵被吓得都昏迷了,瞧了不少大夫都瞧不好,都说是被鬼怪夺了三魂七魄。”
“恩公是真有本事,您就放心吧。”
老夫人重重一叹,眉头紧的可以夹死苍蝇,他们两家有仇,何况这人又这么年轻,她怎么放得下心来。
屋子里,服下石榴水的老太爷“哇”的吐了一口黑乎乎的东西。
南意赶忙用装着牛血的盆接住,就见那团东西在血里慢慢散开,就好像一个个半大的小蚂蚁,不过没扑腾多会儿,血就冒起了泡泡,那些小虫子也没了踪影。
随着这口东西的出来,老太爷皮肤的黑紫色也淡了些,南意又把剩余的石榴水灌进他嘴里,就听见“咳咳”两声,他缓缓睁开了眼。
知道老夫人听见声音会闯进来,南意学着神婆蘸点血快速点在老太爷头上。
与此同时,门也被推开。
“老头子,你可好些了!”
老太爷迷迷糊糊也能看见妻子的影子,紧紧攥着她的手。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眼泪在这一刻决堤,老夫人泣不成声,转头就要给南意跪下,还好南意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南家哥儿多谢你就了我家老头,之前是我冒犯了,你别拦我,我给你磕头谢罪!”
“老夫人折煞我了。”南意赶忙道。
王宜也冲着南意一拜,“恩公,你救了我,又救了祖父,从今日起你就是我们全家的恩人,我永定侯府必当重谢。”
南意连连摇手,“不敢当不敢当。”
岔开话题,她道:“老太爷身上的邪祟已除,身上的颜色三日之内就可以退,只是……”
王宜道:“只是什么?”
南意看着老夫人,“只是我有些疑惑方才您说我父亲要害侯爷的事情,可否细细给我讲讲?”
老夫人一怔,看向丈夫,在丈夫准许的目光下才缓缓和南意说了起来。
南意就这么认真听着,眼底幽沉了些。